大致掃視了一眼,整個大堂的人都紙醉金迷,似乎之前的命案完全沒有發(fā)生過。
很快,之前那位女子便出來了:“公子,如詩姑娘邀您進(jìn)去說話?!?p> 洛子絮合起扇子,點(diǎn)點(diǎn)頭上了樓。
推開門,入眼便是一個翠綠色的屏風(fēng)擋在門口,透過屏風(fēng)可以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妖嬈地坐在那里飲茶。
若是換作一個男子站在這里,估計整個人都激動地?zé)嵫序v了吧?
洛子絮淡然地扇著扇子,回頭給了那女子一錠銀子道:“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打擾本少爺?shù)暮檬??!?p> “我懂,我懂?!迸幽弥X喜笑顏開地關(guān)門離開了。
如詩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句話的,心里暗自想著男人果然都一個模樣,還不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
“如詩姑娘美撼凡塵,果真世間不可多得。”洛子絮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違心的話,嘴角那一抹輕薄的笑意,倒是把夏羽霏教的東西發(fā)揮地淋漓盡致。
如詩聽?wèi)T了那些夸獎她的粗言鄙語,偶爾聽到個有文采的,倒還覺得有些新鮮。
她高傲地起身走至洛子絮面前,面紗隨著窗縫微微吹來的風(fēng)不時地掀動,卻怎么也看不清女子的面容。
“那公子……想不想看奴家的真面目?”如詩勾人的雙眸對著洛子絮不停地放電,“可公子的真面目,可實(shí)在令人好奇。”
洛子絮將修長的手指附在面具上,卻遲遲不拿下來,微微一笑道:“如詩姑娘,聽聞你雖做這樓主兩年,見過你真容的人卻極少?”
“不錯,奴家雖被逼無奈身在青樓,可時時潔身自好?!比缭娢啬贸鍪纸伿脺I,眼睛不時地往洛子絮腰間瞥。
洛子絮云淡風(fēng)輕地看著她,兩年了,這會裝模作樣的本事倒是見長,不知道哄得天下多少男子一擲千金,卻妻離子散。
“姑娘說被迫待在這里,想必是被賣來的,那如今萬媚樓可還有這條規(guī)矩?”洛子絮端起茶杯晃了晃,隨意地抿了一口。
似乎親眼看到洛子絮喝了一口,如詩這才卸下心防,搖著手中的團(tuán)扇道:
“不錯,當(dāng)年我被前老鴇艷娘拐來,受了不少委屈,不過如今萬媚樓還是講究你情我愿的,自愿進(jìn)入,都是歡迎的?!?p> 委屈?呵呵。
洛子絮在心里冷笑著,當(dāng)初可是如詩親口說的,艷娘視自己如己出,真是諷刺。
“可我怎么聽說,萬媚樓依舊還想從前一樣,不聽女子之愿強(qiáng)行買賣?”洛子絮冷著臉起身,雙眸有深意地盯著如詩,
“這里的大半姑娘都是拜你所賜逼良為娼,如詩,你也是女子,可真不知羞恥?!?p> “你是誰?”如詩那討好的模樣一瞬間消失不見,戒備地看著洛子絮,“莫要詆毀我們?nèi)f媚樓的名聲!”
“名聲?”洛子絮惱怒地摘下面具丟在地上,“你以為我不知道當(dāng)初是你對我下的毒!”
見到洛子絮的模樣,如詩起初是震驚的,后來便有些妒忌,沒想到僅僅兩年,這死丫頭就出落地如此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