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夏羽霏佯裝生氣地嬌嗔道,“我要問清楚,這位公子,究竟為何縱容手下鬧事,其余人不準(zhǔn)跟過來?!?p> 常來瓊羽閣之人皆可看出,夏羽霏這回是真生氣了。
“大……”
上官琉兒那句大師兄剛要叫出來,南鶴一把拉住了她:“你別添亂了。”
夏羽霏帶著白玄玉剛上到二樓,夏羽霏隔壁的房間突然傳出了一些動靜。
白玄玉皺皺眉看著窗前一閃而過的身影,趕忙推開夏羽霏沖了過去。
“哎……你這人,跑到姑娘的房間作甚?”
夏羽霏嘴上這么鬧著,卻并沒有攔下他的意思。
眼看著白玄玉沖了進(jìn)去,上官琉兒與南鶴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匆匆跑上樓,可惜為時(shí)已晚。
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白玄玉直接被一陣掌風(fēng)送了出來,接著,只見一女子香肩半露,絲毫不亞于夏羽霏的驚艷,戴著面紗從里面走了出來。
“靈山派,竟都是些登徒浪子。”女子聲音清冷,似是結(jié)著冰霜的彼岸花,無端令人覺得發(fā)寒。
這聲音,這眉眼……
直接引得上官琉兒拔劍相向:“原來是你!”
南鶴一臉茫然,快步上前道:“大師姐,何出此言?”
“你難道認(rèn)不出她嗎?她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上官琉兒冷眼看著洛子絮,“休要敗壞靈山派名聲?!?p> “好啊,那你說,我是如何敗壞的?我與靈山派素?zé)o瓜葛,難不成你要給我安個(gè)身份不成?”洛子絮話中帶笑,句句皆是諷刺。
上官琉兒的話頓時(shí)被堵死了,是啊,若說洛子絮是靈山派或者曾經(jīng)是靈山派的人,如今衣衫不整出現(xiàn)在青樓,這對靈山派的影響太大了。
“漓兒,回去吧?!卑仔袷址锤械乜粗遄有醯拇┲词挂r出她那半張朦朧絕美的容顏,也難抵此時(shí)站在青樓的違和感。
洛子絮挑挑眉,覺得好笑地整理好衣衫:“靈山派大師兄不分青紅皂白沖進(jìn)來就扯我的衣裳,還要帶我回去?閣主,您管不管?”
“什么?他是靈山之人?”夏羽霏一副才知曉的樣子,生氣地走到洛子絮身邊,將她拉至身側(cè),而后對白玄玉等人道,“我們瓊羽閣,招待不起靈山的人,來人,送客!”
“原來他們竟然是靈山的人?”
“不可能吧,靈山的人真的和傳聞一樣……”
“這個(gè)人就是靈山赫赫有名的大師兄?怎么扯人姑娘衣裳啊……”
……
眾人七嘴八舌,眾說紛紜。
此時(shí)的白玄玉很想脫口一句:“她是我定了親的妻子。”
可是他說不出口,他身后背負(fù)的不只是自己,還有整個(gè)靈山,一舉一動,稍有不慎,都會成為別人詬病靈山的例子。
洛子絮早料到這些,笑著道:“公子莫不是貴人多忘事,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p> 她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
夏羽霏指著白玄玉,數(shù)落似的道:“回去告訴你們靈山的人,我們瓊羽閣概不賒賬,別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