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回來了?!睘t瀟推門進(jìn)屋就看見一桌子飯菜和一臉開心的菲兒。
“嗯?!睘t瀟反手關(guān)門坐在了凳子上。
“都中午了,姑娘你餓了吧?”菲兒遞給瀟瀟筷子,“早就做好了等你了,快吃吧一會涼了?!?p> “我好累,不吃了。準(zhǔn)備點水吧,我洗個澡睡會?!睘t瀟推開菲兒的筷子。
菲兒眼中一抹驚訝一閃而過,“姑娘去哪了?這么累?”
瀟瀟嘆了口氣,“跑去和人家打架了?!?p> 菲兒笑道,“和誰打架?楊大人在你身邊哪里用得著姑娘出手?!?p> “哼!”瀟瀟舉著右臂,“這條胳膊都沒勁了,昨天可把我疼死了?!?p> 菲兒忙掀開衣袖看了看,這青青紫紫的都成花了?!鞍パ?,你這傷的好嚴(yán)重?!?p> 瀟瀟扯了扯衣服,“去準(zhǔn)備水吧,我要睡覺?!?p> 菲兒點點頭推門出去了,眼中多了一抹異常的光芒。
另一邊三千也已經(jīng)帶著新進(jìn)子弟到達(dá)了洱山內(nèi),楊天則部署著夜晚該如何應(yīng)對敵襲。
“大人?!比О差D好人便進(jìn)入了楊天房內(nèi)。
“嗯?!睏钐禳c點頭,“怎么樣?”
三千道,“都查過了,沒有經(jīng)常出入洱山的人,洱山內(nèi)的人最晚都是幾年前招進(jìn)的,沒有人與居乃邑之間有過來往?!?p> “嗯。”楊天看著洱山地圖,“最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就是翻山進(jìn)入,可山頂?shù)幕镁骋沧銐蛩麄兠允Я?。他們還能從哪里進(jìn)入?”
“大人,那封信會是真的嗎?”
楊天看了看三千,“應(yīng)當(dāng)假不了,只是并不知道是誰送的信。你還有傷,先下去休息吧。”
此時的瀟瀟已經(jīng)洗完澡睡在床上了,對于夜襲這個事還是先養(yǎng)好精神晚上再說吧。
入夜
“吱嘎?!币宦暎瑸t瀟的房門被推開,“怎么了菲兒,我不吃飯我要睡覺?!?p> 沒有回應(yīng)
一道黑影溜進(jìn)房間,瀟瀟看了眼,不知道裹著臉的人是誰,反正穿成這樣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人了。
瀟瀟干脆也就裝睡,等待這個人近身。
這個人到了床邊一米左右停下,瀟瀟感覺這個人停留了幾秒似乎不打算再上前了。一把掀出被子扔向那人,自己往右一滾到了桌子邊。
這人一把將被子劈成兩半,轉(zhuǎn)而看向桌邊的瀟瀟。瀟瀟一見這人手中持刀一身黑衣猜測或許又是居乃邑手下。手中握著血劍對峙,“喂,這可是洱山,我隨便喊喊就得引來不少人?!?p> 這人卻冷哼一聲,舉刀砍來。
瀟瀟右臂還沒有多少力氣,哪里敢與人硬拼,只得險險躲過。不過瀟瀟也將桌子上的東西噼里啪啦的全都砸到了地上,還大聲吼了幾聲救命??墒菐渍邢聛硪琅f沒人任何人前來。
這是怎么回事?
瀟瀟舉劍,“你還不快跑,我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你不怕引來人抓你?”
此人露出的小小眼睛閃爍精光,一躍而起砍向瀟瀟。瀟瀟此刻也不敢往外跑,誰知道這個人不害怕瀟瀟鬧出動靜是不是因為外頭早有埋伏。被逼無奈之下瀟瀟只得與這人糾纏在一起,可這人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在攻擊瀟瀟受傷的右臂。本來瀟瀟雙手握劍還能堅持下去,這人這樣一個勁打瀟瀟傷處倒是讓瀟瀟有些應(yīng)接不暇。
瀟瀟心底罵了幾句,還是要與這人硬剛,數(shù)個回合下來瀟瀟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右臂更是止不住的顫抖。
而這個人可沒有想要放過瀟瀟,依舊是步步緊逼,“什么人啊,沒完沒了?!睘t瀟躲閃不及終于右臂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順著手臂流向劍身,又順著劍身流淌在地。
瀟瀟罵了一句,“我跟你拼了!來??!”瀟瀟右手握劍,腳下一點自己猶如一顆炮彈被彈射出去,全身力量匯集在劍身,也不管那人還在持刀攻擊,肩膀硬生生挨了一刀之后依舊直沖,瞬間劍鋒順著刀身刺穿那人胸膛。
此時瀟瀟也是被嚇著了,自己這勁可真是不小,看著趴在地上的黑衣人,瀟瀟踢了幾腿?!拔?,你死了還是沒死?”確認(rèn)沒有反應(yīng)之后瀟瀟揭開了這人的面紗,“這是。。佟運?”佟運是和瀟瀟一樣被救的那三十一人中的一個?!捌婀?,佟運不是應(yīng)該在王老先生的醫(yī)館內(nèi)嗎?”
瀟瀟琢磨了兩下就明白了,那三十人肯定也是夜襲中的一批人了。
瀟瀟將這人尸體拖到一旁,找出自己以前在居乃邑手下時穿的黑衣,學(xué)著那人也蒙上面,將這人的刀拿在手里,用黑布將血劍纏起背在后背。
“我倒要看看你們想弄出什么名堂來?!睘t瀟整理了一下衣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果然此時瀟瀟房間內(nèi)外空無一人,順著暗處走了半刻鐘都沒見到一個人。心道這是誰打好譜了想害我?
偷偷摸摸繞到了后山,竟然也沒有一人,這些人呢?順著往上走到了醫(yī)館,果然瀟瀟所想不錯,門口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全部躺在地上沒了氣息。
瀟瀟拿著刀進(jìn)門喊道,“還有人嗎?”此時自己穿著一身黑衣自然是不怕這些人看見的,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館內(nèi)找活人。
“王老先生?您在嗎?”瀟瀟找遍了房間依舊也沒看見有這個老頭子的尸體,也不知道到底死了還是活著。干脆找起來止血藥止疼藥開始自己包扎起來。
這時的瀟瀟看見了那四層和五層的小樓,好奇心使她走了上去。一層兩層都沒什么特別,三層依舊是空空蕩蕩,“這鬼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瀟瀟嘀咕了一聲,“嘶嘶?!?p> “蛇?”瀟瀟隱隱約約似乎聽見了蛇吐信子的聲音,難不成第四層是養(yǎng)蛇的?瀟瀟看著這間鐵門,門上有粗大的鐵鏈掛著。瀟瀟順著門縫往里看,一片綠色,“難不成全是蛇?”
正當(dāng)瀟瀟不確定這里面是不是蛇時,這個綠色突然動了,“噔噔!”兩聲,這個綠色后退幾步,瀟瀟大驚,這哪里是蛇,明明是個全身發(fā)綠流膿的活人!
“喂,你還活著嗎?”瀟瀟敲了敲門,“聽得見我說話嗎?”這人登時跑了兩步用綠油油的眼珠子對著門縫,“你是誰?”瀟瀟問道,“你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這人瞪著眼瞧瀟瀟,兩人對視之時突然那人眼睛里面鉆出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小蛇順著瞳孔鉆出朝著瀟瀟張開口露出幾顆尖牙。
瀟瀟嚇得一屁股跌在地上,眼珠子嚇得都要掉出來了,屁滾尿流的滾下了樓。
瀟瀟此時哪里還想管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到了樓外手一哆嗦刀都掉到了地上。這手法,比起居乃邑也差不多了。
瀟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重新?lián)炱鹆说俄樦堤幣芑厝ハ胍业綏钐臁?p> 這時候唯一能讓瀟瀟信任的也只有楊天了,一路上瀟瀟都跑的很快,仿佛只要找到楊天就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