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兩日便過去了。
這整整過去的兩天中,少年,也就是魂穿到少年身上的“梁煜”,他已經(jīng)算是幾乎都明白了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在他終于搞明白,自己是穿越了,并且附身在了一個同樣叫做“梁煜”的少年身上,這少年的身體委實不怎么好,病病殃殃的,瘦瘦弱弱的跟個麻桿似的。
至于穿越到了什么時代了?很顯然,這分明就是古代嘛,看這衣著服飾,家里的一應(yīng)的事物,都是那么的“古”,而且還破!
明顯的,他穿越到的這個少年身上,這少年的家境可謂是家徒四壁了。
而且,最最關(guān)鍵的是,這少年還有一位小嬌妻,就是那之前稱少年相公的那位叫做“韓翠兒”的少女,——她不過看起來也才十四五的樣子,后來梁煜專門問過她年紀(jì),證實不過十五歲的豆蔻年紀(jì),而這少年年紀(jì)也不大,才十六歲。
他們是去年才成的婚。
這少年之前還是一個書生,十四歲時考過一次秀才,一舉中了榜,可是在之后,他卻是開始花天酒地,不學(xué)好、不上進(jìn),吃喝賭樣樣都沾,——那么嫖呢?
不是他不想嫖,而是因為他身體實在太孱弱,他那玩意沒什么作用,僅供觀賞用。
附身過來的梁煜,在查明了自身狀況后,還偷偷實驗過那玩意,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那玩意確實是有些不中用,——不過這兩天,自己名義上的“丈人”,就是之前那粗獷大漢,每日都送來肉,這兩天,梁煜家可算是天天過節(jié)一樣。
也是這兩天吃的好,再加上穿越來的梁煜,本身靈魂意識體根本就是一個成年的,在占據(jù)了這少年人的身體后,這少年身上的一些隱疾,也開始慢慢有好的跡象。
在這兩日,梁煜又向韓翠兒打聽這是什么朝代,韓翠兒說是景朝。這一個“景朝”,頓時讓林煜蒙圈了,這么還有景朝,他記得自己所知的歷史中沒有什么景國啊,隨即又問了一下現(xiàn)在景國目前的態(tài)勢,希望能從這態(tài)勢中,再多了解一下這個時代。
可是韓翠兒的口中卻說,這景國地處江南,在北方還有一個強(qiáng)大國家,跟景國是世仇;原先的景國,面積幅員遼闊,包括如今的北方和如今的江南地區(qū)??墒悄且粋€世仇的國家是一個少數(shù)民族政權(quán)的國家,他們打仗很厲害,那個民族叫做“女真”,他們建立的國家叫做大“金”國。
這金國就和景朝開戰(zhàn),可是景國戰(zhàn)事頻頻失利,于是景國就被金國趕到了南方,因為中間隔著大江,所以有大江之險,而北方的金人又不擅長水戰(zhàn),所以也就跟景國劃江而治了。
不過,又聽韓翠兒說起,在金國的北方似乎現(xiàn)在也不平靜了,因為又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少數(shù)民族政權(quán),那民族叫做“蒙?!钡?,并建立了大“慶”國。這個慶國一直跟周邊的數(shù)個國家開戰(zhàn),卻鮮有敗績,這數(shù)個國家中就包括金國。
這聽完韓翠兒知道的這些信息,都說給了自己聽后,梁煜就感覺更加凌亂了;不過,他大約的總結(jié)了起來,這個“景國”,其實就相當(dāng)于他知道的歷史上的南宋政權(quán),那金國,還是金國,蒙兀,應(yīng)該就是同樣歷史中的蒙.古差不多了。
唉呀,真是好混亂啊,梁煜都快被這樣的歷史給搞亂了神經(jīng)了。
兩日過去后,在到今天的早上,梁煜又在茅房測試自己那玩意,竟發(fā)現(xiàn),那玩意竟然恢復(fù)了不少活力,想來往后自己身上的那些隱疾都在好些,那這玩意就能再次恢復(fù)它那強(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了!
“耶!”縱使這個靈魂是一個大叔的靈魂,可是面對此情此景,也是不由得在茅房中發(fā)出了雀躍的歡呼之聲。
剛做好飯準(zhǔn)備叫自己相公,一起來吃飯的韓翠兒,陡然地聽到茅房中相公發(fā)出了莫名古怪的聲音,心中一急:“相公身體本就不好,不會是掉到茅坑里了吧!”
一思及此,韓翠兒的俏臉上頓時不由得變得煞白,于是趕忙解下了圍裙,匆匆忙忙地也跑進(jìn)了茅廁,隨后——“??!”
一聲嬌呼,只見那韓翠兒又再次從茅廁里跑了出來,玉面含羞,卻是又有著那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哈哈哈哈哈?!绷红蠀s很是心情大好地從茅廁里施施然地走了出來,看他這樣子,就好像是一個打了大勝仗的大將軍一般。
“相公,你、你欺負(fù)人!”韓翠兒俏臉粉紅地說了一句。
梁煜這時本就開心,這時又在自家的院子里,不由得又有了幾分興致,頓時對韓翠兒道:“娘子,可被你老公我的那‘雄霸偉岸’震懾住了嗎?要不,娘子,咱們實驗一番怎么樣?”
誰知,這話一出,頓時讓韓翠兒更是羞的不行,一骨碌的捂臉跑進(jìn)了屋子里,“砰”的一聲將房門從里面給反鎖住了。
“喂、喂?娘子,開門呀,你不開門,你老公我怎么吃飯啊?”梁煜也是心情大好,開著玩笑似的拍著門,可是韓翠兒就是不開門。
梁煜這時恍然發(fā)覺了過來,自己竟然調(diào)戲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雖說他是自己這輩子的老婆,但是,畢竟還年幼啊,自己可真不是人,該死??!
梁煜連忙對著門板道歉道:“翠兒,翠兒,剛才是我不好,你趕快打開門,相公我餓??!”
果然,梁煜這一放軟話語,里面的韓翠兒立即就開了門,梁煜方才一臉尷尬的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屋,就發(fā)現(xiàn)自家堂屋的飯桌上,已經(jīng)放著盛好的一碗粟米粥和一碟咸菜,還有昨天晚上沒吃完剩下的豬下水,也有點,被另盛一個碗里了。
雖說是簡陋的飯菜,但梁煜也著實是餓了,他當(dāng)然也知道這個家本就不富裕,能吃得起這樣的餐食,已經(jīng)很是可以了。
梁煜坐下來開始吃飯,那邊兒的韓翠兒也拿著小碗,窸窸窣窣地小口喝著粟米粥,只是會不時偷看梁煜幾眼,每次被梁煜發(fā)現(xiàn)后,那小妮子又是滿臉羞紅的趕忙低頭吃飯,如是幾次,梁煜終于忍不住了,就問道:“翠兒,你何故一直看我?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對于今生這個叫做韓翠兒的女孩兒,梁煜心中對她有感激,如果沒有她對自己的辛勤殷切的照料,恐怕自己就是穿越過來,也是個死;但是要說,因為此,梁煜就愛上了她,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梁煜此時的心里還是對前世的張雅雯情根深種的。
“沒、沒有,相公你快吃飯吧?!闭f著,韓翠兒又是滿臉羞紅的低著頭窸窸窣窣地忙喝著飯。
“哎喲,剛才聽這兒有笑聲!這是有了什么好事了???梁煜,不會是你有銀子還錢了吧!”就在梁煜夫婦兩個正吃著早飯,這時,陡然地院門被人“砰”的給一腳踹開了,進(jìn)到院里來的是五六個青衣壯漢,最后走進(jìn)來、邊說話的是一個身著華麗衣衫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