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沒什么大礙,受了點(diǎn)輕傷”許言嚴(yán)肅的說道,說完便起身幫他清理嘴角的傷口。
他們的距離十分貼近,許言拿這毛巾輕輕擦拭著他嘴角的血痕,他被她的容貌看的入迷。
濃密的睫毛在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隨著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樣在輕輕顫動,睫毛下的眼睛清澈透亮,全神貫注的幫他擦拭傷口,她那白嫩而紅潤的小臉上有著一個挺直、秀美的小鼻子,兩片薄薄的紅嘴唇微微向上翹,活像個熟透的小櫻桃,好想一口咬上去,安言川一想到這個臉越來越紅了。
許言并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她以前會些醫(yī)術(shù),也經(jīng)常幫人看病,所有在治病的時候她會十分專心,不太會注重一些禮節(jié)。
“好了,那個龍?zhí)扈蚰亍痹S言幫他清理干凈后,忽然意識到好像還有一個人沒回來。
“哼死了”安言川的表情立刻就變臭了,很不耐煩的說道。
“不可能,你還要指望他拿生死簿呢”許言一點(diǎn)都不相信,她覺得他肯定不是那種做事不管后果的人,所有他們打架也沒怎么阻止。
此刻安言川才意識到還有生死簿這檔子事,皺了皺眉頭,他實(shí)在不想跟那個臭小子有什么聯(lián)系,自己媳婦還沒追到,身邊還有個這么大的隱患,想到十分煩惱,抓了抓自己的雞窩頭,有些震驚,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身上破的衣服。
天吶!我居然這樣來見她,我之前凹的造型呢!
他拔起腿就往門口沖,實(shí)在是沒臉見人,一個聲音讓他止步了。
“等等,你的花還沒拿呢”許言著那把花瓣都被打爛的花,慢慢走過去遞到他手上。
他愣愣的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是給你的,但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他神色十分緊張,雙手都一直顫抖的把花遞到她手上,一溜煙就出去了。
許言有些發(fā)愣,她從未見過如此的州神,他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他是一個冷靜有氣場,并沒有什么感情的男人,沒想到今日有些莫名的可愛,像極了剛剛情竇初開的大男孩眼神離透露著緊張,剛剛他是落荒而逃嗎,她想著覺得很開心,能見到他這樣的一面也挺好的。
許言的視線落到了手中的花上了,她現(xiàn)在有些不明白了,想去他剛剛說的話。
“送給我的,不是那個意思,到底是那個意思”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的眼珠子忽閃忽閃的,仔細(xì)的看著那束花,實(shí)在是看不出是什么品種,也覺得并不美觀,倒是真的像去送葬的一樣,嘴巴微嘟,實(shí)在是太疑惑了。
他喜歡我,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歡我呢!難道這里面有錢。她的內(nèi)心開始了豐富的想象。
她趕緊把花全部扒拉出來,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心里有些失望,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她急的蹬了蹬腳。
她忽然想去某狐貍說的話,喜歡他的下場都很慘,心里開始了無盡的猜測,“難道是他知道我喜歡他了,然后現(xiàn)在是在咒我死,這么惡毒的嗎”許言頓時嚇的渾身一抖,她看那些白花越看越覺得詭異,把它們?nèi)堪饋頊?zhǔn)備扔掉,這是她唯一一個可以相信的猜測,她現(xiàn)在覺得安言川有一些可怕,已經(jīng)對他有些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