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怎么樣?”歐陽克看著灰頭土臉、狼狽不已的叔父,心中七上八下的。
“沒事!”
原本歐陽鋒說話的聲音就鏗鏗似金屬之音,而此刻卻多了幾分沙啞。
歐陽克聞言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心中的擔(dān)憂也少了許多,但心中對于秦?zé)o憂卻是忌憚到了極點(diǎn),同時(shí)熄了找秦?zé)o憂報(bào)仇的念頭,畢竟他叔父都不是對手,他再去找對方報(bào)仇,除非他腦袋被驢夾了,不然他絕不會做出去送死的行為。
“爹爹,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黃蓉在聽到積翠亭這邊的動靜后,便帶著郭靖飛奔過來。
“黃老邪,這是什么情況?”
恰巧洪七公也在這個(gè)時(shí)候趕到了積翠亭,有點(diǎn)摸不清場中情況。
黃藥師撇了一眼身形狼狽的歐陽叔侄,說道:“沒事,只不過是秦?zé)o憂小兄弟和歐陽先生切磋動靜有點(diǎn)大而已?!鳖D了頓又對洪七公道:“七公,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p> 洪七公聞言環(huán)視一周,便看到身形狼狽的歐陽叔侄,以及淡定自若的秦?zé)o憂,說道:“秦小子,你怎么也在這里?”
秦少憂還有回答,洪七公又看向歐陽鋒道:“老毒物,你不在西域白駝山莊帶著,跑到桃花島來干嘛?還有你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比我更像叫化,要不你來我丐班吧,我給你一個(gè)九代長做做怎樣?”
歐陽鋒臉色一沉,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洪七公,他和洪七公兩人的關(guān)系在五絕中最差,兩人互相看不順眼,一遇到一起拼個(gè)你死我活都是正常操作,互相嘲諷更是家常便飯。
他剛和秦?zé)o憂作過一場,雖然只是受了輕傷,但體內(nèi)的真氣已經(jīng)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根本不是洪七公的對手,形勢比人弱因此只能暫時(shí)忍耐。
黃蓉和郭靖在見到洪七公后,兩人快速來到他的身旁,恭敬的行禮問好:“師父!”
洪七公笑道:“不錯(cuò)!不錯(cuò)!”
黃藥師聽到女兒稱洪七公稱呼一怔:“怎地蓉兒叫老叫化作師父?”
黃藥師與洪七公見過了禮,寒暄數(shù)語,便問女兒:“蓉兒,你叫七公作甚么?”
黃蓉道:“我拜了七公他老人家為師?!?p> 黃藥師大喜,向洪七公道:“七兄青眼有加,兄弟感激不盡,只是小女胡鬧頑皮,還盼七兄多加管教?!闭f著深深一揖。
洪七公笑道:“藥兄家傳武學(xué),博大精深,這小妮子一輩子也學(xué)不了,又怎用得著我來多事?不瞞你說,我收她為徒,其志在于吃白食,騙她時(shí)時(shí)燒些好菜給我吃,你也不用謝我?!闭f著兩人相對大笑。
秦?zé)o憂見兩人在商業(yè)互吹頗為無語,說道:“行了,你們兩個(gè)不要互相吹捧,開始說正事吧!”眾人聞言都齊刷刷看向秦?zé)o憂,等待秦?zé)o憂下文。
秦?zé)o憂道:“你們看向我干嘛?我不過是客人,找黃島主?。∥矣植荒芴婺阕鲋鲗Π??黃蓉小姐姐?!?p> 黃蓉聞言白了秦?zé)o憂一眼,她認(rèn)為秦?zé)o憂如果肯替郭靖說好話,那她父親定會同意她和郭靖之間的婚事,并且還不需要通過什么考驗(yàn)。
突然她想到秦?zé)o憂是第一關(guān)的主考官,便走到秦?zé)o憂身旁,府下身子低聲道:“小弟弟,姐姐等一下做好吃的,給你吃如何?”
秦?zé)o憂輕笑:“小姐姐,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我是不會對郭靖小哥哥放水的,等一下,他能不能通過我的考驗(yàn),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說完也不管黃蓉有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的走進(jìn)亭中。而黃蓉則是氣的直跺腳,氣呼呼的走回郭靖的身邊。
郭靖見狀關(guān)心的問道:“蓉兒,你怎么了?”黃蓉?fù)u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歐陽克見黃蓉和郭靖之間甚是親密,心中不由得妒火中燒,他堂堂白駝山少主竟比不過一個(gè)傻小子,而在見到黃蓉言笑晏晏的模樣時(shí),卻又更加的癡迷。
黃藥師說道:“七公,你來桃花島是為了給郭靖提親的吧?峰兄你也是來提親,不過對象是你家侄兒。我只有一個(gè)女兒,只能嫁一人,為此我設(shè)下三道考驗(yàn),誰勝出小女就許配于他,兄弟決不偏袒。”
洪七公道:“藥兄,第一場要比試什么?”洪七公心中有些著急,他清楚自家傻徒弟的底細(xì),腦袋不是很靈活武功還行,他擔(dān)心黃藥師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比試,這樣一來郭靖在天然上吃虧。
歐陽鋒等人也好奇的看向黃藥師,特別是郭靖、黃蓉、歐陽克三人,畢竟這比試和他們息息相關(guān),關(guān)系到他們的終身大事。
“我也不知道?”黃藥師攤了攤手道。
洪七公等人一臉不解的看著黃藥師,聽了黃藥師的話,都感覺自己被耍了,不知道你考驗(yàn)什么?
黃藥師解釋道:“前兩道考驗(yàn)由秦?zé)o憂小兄弟主持,題目由他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要考教什么?”
眾人恍然大悟,只不過他們心中更加奇怪了,黃藥師為何要秦?zé)o憂替自己出題,只不過眾人都知道此時(shí)不是深究的時(shí)機(jī),當(dāng)下最重要的便是贏得這一次贏得這一次較量。
“既然大家都是武林中人,那么第一場,便以武功論高低?!币坏揽侦`的童音落入眾人的耳中。
歐陽鋒拍掌叫道:“妙極,妙極!洪老叫化第一場多謝承讓了?!睔W陽鋒一聽第一場比試的是武功,心中甚是開心,他兒子的武功他是知道,在年輕一輩中少有敵手,嗯,秦?zé)o憂不算年輕一輩,算年年輕一輩。
歐陽克聽到第一場是比試兩人之間的武功,心中也高興不已,郭靖不是他的對手,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早已經(jīng)過實(shí)戰(zhàn)證明了,所以這一場是他贏了,不由得嘴含笑意,看向黃蓉的眼神更是火熱不已。
洪七公臉色則是有些難看,之前郭靖便已和歐陽克交過手,郭靖的武功比起歐陽克還差那么一些火候,但本著輸人不輸陣,他反擊道:“呵!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