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四分,四大帝國各據(jù)一方。
而四大帝國之一的柒輪國卻最近引得九州一震,只因新登基的皇上是個傻子!其余三國蠢蠢欲動,三國欲想聯(lián)合攻打柒輪國,成為新一方的霸主。柒輪國地位一時岌岌可危,于是柒輪國太皇太后垂簾聽政,鎮(zhèn)國將軍鎮(zhèn)守邊疆,遂后其余三國慢慢安靜下來。四國再次回歸互不打擾的局面。
大殿內(nèi)
“啟稟皇上,洺城大堤崩潰,洪水蔓延,禍及百姓,黎民百姓無不叫苦,望皇上盡早作出決策.”
“微臣啟稟皇上,青城魔妖作亂,傷人無數(shù),守城士兵已全被屠殺,望皇上盡早下旨懲處魔妖。”
“啟稟皇上,吾國邊境鎮(zhèn)國軍隊糧草不足,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望皇上........”
“皇上,靈巖國國王送來請?zhí)?,邀請吾皇參加宴?......”
“皇上?皇上?皇上......”
一群群一品二品大臣齊涌涌上書,有人竟還在朝堂之上爭起了誰的更重要。而此時我們傻子,哦不,是皇上—蘇昔邪,正坐在龍椅上,笑嘻嘻的把玩著手里的玉璽,絲毫不去理會那些大臣。
就好像他們不在一個世界。
“大膽,皇上在此,汝等在朝堂之上作亂成何體統(tǒng)!”說話的人正為柒輪國的垂簾聽政—太皇太后。語氣中有著無形的威嚴(yán)一掌壓了下來,把那另一世界的皇上也給拉了回來。
“祖母~”蘇昔邪眼眸有了淚花,語氣中帶著絲委屈和撒嬌。
不料太皇太后馬上轉(zhuǎn)頭嘴角微笑著對蘇昔邪說:“皇上,你已經(jīng)不小了要學(xué)會處理政務(wù)。”眼神中滿是疼愛仿佛剛才那個威嚴(yán)滿滿的太后不是她,此時的殷太后更像個鄰家奶奶一般。
蘇昔邪懵懂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朝著面前那些大臣說道:“那眾愛卿有何意見?”
此時左丞相容朝歌上前啟奏道:“臣認(rèn)為洺城撥分災(zāi)款,派遣大臣去監(jiān)督治水;邊境軍隊?wèi)?yīng)馬上派送糧草;靈巖國國王送來的請柬,微臣建議吾皇應(yīng)當(dāng)赴約;至于青城魔妖,微臣建議讓徽天宗來降伏?!弊笙啻蠹s二十來歲,一名儒雅風(fēng)流的公子,一雙丹鳳眼,一笑,眼中似有風(fēng)情萬種。
蘇昔邪佯裝思考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左相,嘴角勾著淺淺的笑,道:“容愛卿說的不錯,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p> 容朝歌撩起臣袍,雙膝跪地,拱手附身道:“臣,遵命!”
“那愛卿快快請起”,蘇昔邪把手往上一臺,咧著嘴笑著道“眾愛卿可否有意見,若無事,便退朝!”
話音剛落,右相南若七上前:“皇上,臣認(rèn)為不妥?!闭f話的是身穿鎧甲的將軍,七歲上陣殺敵,現(xiàn)已二十余三,戰(zhàn)功無數(shù),剛毅的面孔看不出屬于此時的無憂,只有殺戮的氣息,那種上過真正戰(zhàn)場的氣息,那種在千人圍攻中脫身而出的氣息。他就是柒輪國鎮(zhèn)國將軍南寧之子—南若七,當(dāng)朝右相!
“哦?不妥,有何不妥?”蘇昔邪那張臉上滿滿的都是疑惑。
“稟皇上,臣認(rèn)為靈巖國不能去。靈巖國對吾國邊界空冥山垂涎已久,此次邀請皇上前往必定有所陰謀?!蹦先羝哏H鏘有力的聲音響徹金鑾殿。
這時左相悠閑的從朝列中走出,對皇上躬身一俯后,轉(zhuǎn)向右相道:“右相多慮了,此次前往并非皇上一人,臣也會隨皇上前往,難道以臣的能力,還不能保皇上平安嗎?”說完,對著右相一挑眉。而朝堂上其他官員早已不敢出聲,他們知道只要左相和右相一對著干,就沒有他們什么事了。
況且左相這話沒錯,其余三國不敢冒犯柒輪國的原因,左相容朝歌也是一個原因,畢竟容家曾獲仙家指導(dǎo),而容朝歌也是現(xiàn)在這天底下最聰明的人,智多如妖啊。
蘇昔邪聽了左相這話,拍了拍胸膛,”朕相信左相,區(qū)區(qū)靈巖小國還能把我怎樣,這靈巖國我是非去不可了,眾愛卿也不必再說了,退朝?!罢f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退朝!”太監(jiān)黃忠祥尖啞的嗓音響起,便接著去追皇上去了。
大臣們不敢對皇上的決策有所異議,遂,眾大臣臥膝俯首,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