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依白放下銅鏡,看向白長歌:“為什么這么說?”
白長歌:“我曾經(jīng)打探過,就是宮里的御用大夫也不知道這個常識?!背WR兩個字他加重了說。
原依白:“……”她就是好心提醒一下,還遭了懷疑?
白長歌見她臉色不好,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連忙又開口道:“我?guī)煾冈?jīng)教我醫(yī)術(shù),和你說的一模一樣,我以為你也會醫(yī)術(shù)?!?p> 白長歌那副急忙解釋的表情,就連躲在暗處的楚江都看傻了,白長歌平時都是冷漠臉,今日變了委屈臉,讓人有些咋舌。
原依白對他的話起了興趣:“所以說,你會醫(yī)術(shù)咯?”
白長歌:“……”不然你抹額頭的藥膏是誰研制的。
原依白:明明就是我自己買的。
白長歌:你買的不就是我研制的藥膏。
原依白:“既然你知道這個常識,那你留你表妹在府里不是為了娶她?”
白長歌終于知道為何她突然說這句話,原來她以為他要娶袁靜?
白長歌:“表妹小時候跌進(jìn)冰窟,從此患下寒疾,我姑母知我曾在鬼醫(yī)處習(xí)醫(yī),便將她送來請我醫(yī)病?!?p> 原依白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鬼醫(yī)?”她來了興趣,她有直覺這個鬼醫(yī)或許也有什么秘密。
白長歌沉默,此時的他有些懊惱,今日說了太多話,都有些不像他了。
原依白見他不愿多說又問:“對了,你昨夜怎么了?為何做那般噩夢?”
白長歌深知此時滿不久,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原依白以為他不想說:“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也許你告訴我,我能夠幫助你?!彼笆滥孟铝诵睦韺W(xué)的碩士學(xué)位,曾經(jīng)研究過相關(guān)課題,也許能夠幫他開解開解心里的傷。
她說完這些就出門去了。
她已經(jīng)思考了很久,這王府的東西雖然說的好是她的,但是作為一個新時代女性,拿人手短這個道理她深刻明白。
而且以后指不定不能一塊過了,三妻四妾她可受不了,有資本才有底氣離開。
所以她決定出門看看,這街上有沒有什么可以盤下來的鋪?zhàn)印?p> 屋內(nèi)。
“楚江,你說,為何她的說話方式,讓我覺得與師父相似?隨性大膽,不像那些大家閨秀輕聲細(xì)語。”
房里突然多出來一人:“前兩日,我偶然瞧見王妃在寫字,見到她的字體,與鬼醫(yī)相似。”
“怎么不早告訴我?”
“……忘了”楚江尷尬。
白長歌一個白眼:“這你都能忘,是最近太安逸了,腦子秀逗了?還有你訓(xùn)練的那幾個侍從,再去訓(xùn)練一下。”
楚江:“……”這是那個東南風(fēng)刮來的憤怒,都發(fā)泄到他身上了!
原依白帶著柳綠走在大街上。
“柳綠,這附近有賣衣服的鋪?zhàn)訂???p> “有的,我?guī)蹂ァ2贿^那里的成品衣服都不好看,王妃的衣服都是定做的?!?p> “先去看看?!痹腊状蛩惚P個鋪?zhàn)觼碣u衣服,先要去看看這街上的行情。
前兩日她便叫柳綠去把她不用的嫁妝都換了銀票,大概十萬兩,盤個鋪?zhàn)討?yīng)該還能剩點(diǎn)錢。
到了衣鋪,發(fā)現(xiàn)里面賣的都是些深色的老婦人的衣服,而且數(shù)量不多,還是以布匹的販賣為主。
原依白順手挑了兩塊藍(lán),白兩色的錦緞。
然后隨意問道:“這金安街上只有您這一家鋪?zhàn)樱俊?p> 店老板:“那是,不管是達(dá)官顯貴,還是小家百姓,都是在我這店里挑布料,上到絲綢錦緞,下到棉麻布料,我這里都有。”
老板自豪的說道,壟斷了一條街的布料生意真不錯。
原依白:“那我今天就先拿了這兩塊,以后還會常來?!?p> 走到街上。
柳綠抱著錦緞走在原依白身旁:“王妃,這買布料的事情您為何親自動手?府里有專門負(fù)責(zé)采購的丫鬟呀?!?p> “購物的樂趣。”原依白淡淡道。
她突然停下腳步,望著街角拐彎處的一個書齋,里面除了掌柜空無一人,著實(shí)冷清。
“柳綠,你看那家店怎么樣?”
“王妃,要去買書?”柳綠驚訝,王妃以前在府里,那幾個大字都是被將軍按著腦袋學(xué)的,這會要看書,今天太陽打哪邊出來的?
原依白:“不是,我是叫你看看那家店的位置,我想把它買下來?!?p> 柳綠:“王妃買家書齋要賣書?”
原依白轉(zhuǎn)身給她一個彈腦崩兒:“你怎么就跟書杠上了?我要盤下來賣衣服!”
柳綠心里一松,王妃賣衣服比賣書讓人能接受多了。
原依白抬腳向書齋走去。
“客官,是要買點(diǎn)什么?筆墨紙硯?”
柳綠剛想要開口,原依白拉住她。
隨意走動看了看:“就這么些東西?”
店掌柜面露苦色:“這金安街西頭有一家長歌院,也是一家書齋,聽聞是前不久七王府開的,這生意漸漸的就都到那里去了,不瞞你說,我已經(jīng)在打算賣了這家鋪?zhàn)踊剜l(xiāng)去了?!?p> 原依白點(diǎn)點(diǎn)頭:“你這房子看起來也挺大,出手價格應(yīng)該不低吧?!?p> 店家:“四萬兩,這金安街的地價貴,我五年前買的時候就是這個價了?!?p> 原依白搖搖頭:“這西頭那個長歌院的價錢也差不多只有這個價吧?!?p> 店家面色微變,重新審視了原依白一遍?!靶〗隳闶谴蛩??”
原依白點(diǎn)點(diǎn)頭:“價錢合理的話,我就盤下這家店?!?p> 店家見原依白錦衣華服,還帶著丫鬟,這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
“我當(dāng)初買這屋子時,就是這個價,現(xiàn)在降價我不是虧了?”
原依白:“我只有三萬五千兩的本錢,買不下你這家,我還可以去別家看看。”隨后對身后的柳綠說:“我們再去看看剛剛那宅子吧,雖然屋子破點(diǎn),但只要三萬兩,比這還大著些呢。”說罷便要離開。
店家一見急了:“三萬五就三萬五吧,我也早點(diǎn)回鄉(xiāng)養(yǎng)老了?!钡昙以缜熬拖胭u掉,只是前面幾個價格都談不攏,碰著原依白這個沒有用大刀的自然不愿意放過。
之后一切都很順利,原依白帶著柳綠,柳綠帶著地契房契,回到了王府。
柳綠:“王妃真打算賣衣服布匹?”
原依白搖頭:“不,只賣衣服不賣布匹?!?p> 見柳綠不解的神色沒有再解釋,而是說:“快去準(zhǔn)備晚膳,我餓?!?p> 白長歌此時已經(jīng)在溪居等候原依白多時。他還有許多疑問想要問清楚,但是見到她打著哈欠一臉疲憊的回來,又罷了,先休息。
晚膳后。
原依白沒有回主屋休息,而是去了側(cè)廂房,屋里的白長歌坐不住了,派了楚江去偷窺。
隨后又覺得不對,為何要偷窺,就要光明正大的去看看自己的王妃在做何事。
小十二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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