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系統(tǒng)需求更多的財富?!逼椒缴敌?,讓李覽安心,“我正在逐步提高對自己隱秘的控制力,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事?!?p> 李覽默然不語,凝視平方良久才點點頭,選擇相信他。
平方恢復(fù)了大半,笑嘻嘻站起來,和李覽一同出房間,外面除了韓行和周天瑞在等待,還有紫發(fā)波洛斯。
波洛斯急忙走上前,詢問平方:“平大哥,學(xué)員越來越多,什么時候開始訓(xùn)練?”
學(xué)員?平方有這么好心教人?
平方無視李覽幾人奇怪的目光,暢然笑道:“現(xiàn)在就去?!?p> 呼呼,五道身影沖天而起,下了頂層,直奔訓(xùn)練場。
過來看熱鬧的李覽,望見“真方流”的大招牌,已經(jīng)猜到平方在做什么。
如無意外,平方建了一個噴氣飛行流派,賺學(xué)費。
平方在四人之中,是最有錢的,任務(wù)傭金拿的不比其他人少,平常又通過騙小孩和敲詐別人撈錢,富裕到有錢借給韓行買裝備。
但他也是最缺錢的,缺得要命。
是真的“要命”!
以至于平方想過用“屠城”的方法攫取一大筆財富,甚至為了這個想法挑戰(zhàn)李覽,李覽擔(dān)心激怒高級秘藏獵人,并沒有實施“屠城”。
“屠城”不行,那就找別的路。
于是,平方在五神站搞了一個和“真圓流”類似的“真方流”,用來賺錢。
從參與的學(xué)員人數(shù)可以看出,他賺得不少。
眼見李覽笑盈盈,平方打趣道:“隊長當真方流大師兄如何,指導(dǎo)這幫認真上進的學(xué)員?!?p> 最重要的顯然是后面一句話,平方臉上明顯印滿要李覽白打工的想法,李覽才不會隨平方的心意。
“逗,我不如創(chuàng)建一個真覽派……”李覽搖搖頭,“創(chuàng)了也沒什么用,創(chuàng)過的覽天會也就那回事,背后捅刀一個比一個強?!?p> 明著捅刀算好的,最怕暗地里捅刀,還美其名曰大家一起隱忍——李覽失勢后,多次求助覽天會無門,屢次被“隱忍”的借口拒絕,才不得不冒險來到無主之地拼搏。
平方體會李覽受背叛的痛苦,感慨道:“講金錢別講感情,你就是太講感情才會傷到自己,不說這種傷心事,我們還是來談?wù)勎业恼娣搅鳌?p> “我會強大起來,真方流必然享譽宇宙,現(xiàn)在不加入,到時可別后悔?!彼麚]舞氣血力量,飛出一只紅色鳥兒,大笑道。
紅色鳥兒正是模擬李覽的紅色鸚鵡,平方反過來學(xué)了李覽的能力!
只可惜他水平不到位,鳥兒失控,李覽不得不用紅色小鸚鵡敲散鳥兒,避免爆炸。
但這一手足以讓李覽面色凝重,為平方的潛力震驚。
李覽不說話,平方轉(zhuǎn)頭對其他兩位隊友說道:“隊長不要,那你們兩個進不進?兩人都當真方流的長老?!?p> “那你是啥?”周天瑞微挑眉頭問。
“哈哈哈,我當然是掌門人?!逼椒嚼硭斎坏馈?p> 李覽斜眼鄙視道:“去你的,你們?nèi)齻€當長老,我當真方流掌門人兼任太上長老?!?p> 出乎李覽的意料,平方立即同意,連收的學(xué)費也肯拿出來分配。
“隊長,你上了平方的當?!敝芴烊鹱焐贤虏?,手頭上的工夫不含糊,快速把平方分過來的錢收好。
“呃……”
正當李覽想說點話時,訓(xùn)練場傳出嘈雜的聲音。
李覽眉頭一皺:“讓他們等太久,抱怨了?”
“不可能,他們都等了這么久,怎么會在這個時間抱怨,進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p> 李覽四人和波洛斯走入訓(xùn)練場,黑市負責(zé)人帶著幾人在訓(xùn)斥大平頭奧維德。
奧維德?lián)砹?,大聲說道:“科托斯,輪不到你嘲諷真方流?!?p> 黑市負責(zé)人科托斯準備說話,突然注意到周圍靜了下來,意識到來了人,把目光轉(zhuǎn)向門口,冷笑道:“李覽,你終于回來了。”
李覽望向他旁邊的安菲翁,深感來者不善,質(zhì)問道:“科托斯,你想做什么?別忘了你能活下來,靠的是我們?!?p> “不是找你麻煩!”
科托斯沒有遮掩,直奔主題,“垃圾真方流,我從沒聽過,沒資格跟真圓流起一樣的名字,我要你關(guān)門大吉。
你既然起了這個名字,就應(yīng)該要有被人踢館的覺悟。
如果你用救命的名頭壓我,我當然會退步,但是,真方流連挑戰(zhàn)也不敢接,恐怕也沒必要開下去?!?p> 科托斯直指真方流,逼迫李覽接招。
他說得很有道理,好比真圓流當初面對塔納托斯,即使是城主的第一高手,真圓流不退縮照樣迎戰(zhàn),打出一敗一和的戰(zhàn)績,真方流也應(yīng)當接受挑戰(zhàn)。
李覽面無表情道:“接招無所謂,開門找學(xué)員早有這個預(yù)備,可你旁邊的那個人,是引大魔狗毀滅康科迪亞城的元兇,罪大惡極,你帶他進來,是什么意思?”
他的話一出,一眾學(xué)員和科托斯旁邊的真圓流教練一陣緊張,紛紛把敵視的目光投向安菲翁,安菲翁卻一點兒也不緊張。
“李隊長,話不要亂說,你有證據(jù)嗎?”安菲翁得意道。
知道他動手腳的人,已經(jīng)都死光了,沒人可以指責(zé)他屠城,所以他很得意。
李覽平靜道:“甲烷是你用光的,洞是你指揮挖的,對付誰都用不著放大魔狗進城,把自己推向死路,梅立夫不懂作戰(zhàn),中了你的奸計。”
“一切都是你亂猜的,我受梅立夫邀請,當然要全力出手對付你們,你這是懷恨在心,對我有偏見?!卑卜莆虖娜莸?。
科托斯插嘴道:“你們可以殺人,別人可以殺你們——這句話是李隊長你說的,現(xiàn)在用在你自己身上,很合適。
總之,安菲翁現(xiàn)在受我雇傭,梅立夫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p> 科托斯不笨,知道安菲翁下黑手毀滅城市,可是他為了對付李覽,不管先前差點置自己于死地的事,一定要支持安菲翁。
真圓流金牌教練羅恩點點頭,說道:“誰雇傭就做什么事,很正常,還是把事情拉回真方流上。李隊長,你該不會是怕了我們,不敢接受挑戰(zhàn)吧?”
“哈哈哈,就憑你們幾個手下敗將,也敢挑戰(zhàn)我,你們瘋了吧?”李覽嗤笑道,暗地里卻高度戒備,提防科托斯有什么陰謀詭計。
“誰說是挑戰(zhàn)教練了?”科托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