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救起秋末后,隨后阿星便下到谷底,將白言一救起。
一眾人有序的將受傷的倆人送到葉家。
躺在治療室的白言一回來一直沒有見到秋末蹤影,放心不下直接問替自己治療的葉祈天。
“叔叔,秋末呢?她退燒了沒有?還有她的手怎么樣……”
雖然葉祈天現(xiàn)在很反感他在自己兩個女兒之間搖擺不定,但是作為的醫(yī)生,他還是專業(yè)的提出友善的建議。
“秋末在她的房間了,爺爺和她媽媽會照顧她的,你不用擔(dān)心。反倒是你,你的腰椎我摸起來好像有錯位,盡快去醫(yī)院照CT看看,盡早治療,別耽擱了?!?p> 沒見到她,心里老是空落落的:“我沒事,只是秋末……嘶……”白言一想要撐坐起來,可是劇烈的痛拉扯著。
“你現(xiàn)在最好別亂動,以免造成二次傷害……”葉祈天冷冷的奉勸。
“我想見一下秋末,可以嗎?”忍著疼,氣色慘白的再次央求道。
葉祈天見他這般,于心不忍:“秋末現(xiàn)在高燒沒退,她媽媽一直在她的身邊守著,我想她是不會讓你見秋末的,你還是盡快去醫(yī)院吧!”
“我……”白言一想要再爭取一下。
白母擔(dān)心的說道:“言一,你就別讓你葉叔叔為難了,秋末現(xiàn)在有爺爺照顧,她會沒事的。我們先送你去醫(yī)院吧,照CT看看你到底傷到了那里了,拖久了怕耽擱治療……”
“是呀!萬一真的摔倒腰椎,你今后可能會落下殘疾的,跟我們趕緊去醫(yī)院吧!”白奕站在中間,極力的勸和。
“要不,葉兄,秋末也一同送到醫(y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如何,大家也都放心。”
白言一勉強(qiáng)撐起頭,炯炯有神的望著葉祈天:“一起去吧!秋末摔下去的時候摔倒手了,我碰到她,她都叫疼,估計傷得很嚴(yán)重……”
“言一,你傷得嚴(yán)重嗎?傷到那里了?”夏末從門口沖了進(jìn)來撲倒在床邊,打斷了他的話。
“我還好,沒事的……”尷尬而不失的淺笑。
葉祈天氣郁的拉開夏末,委婉的下逐客令:“他們要去醫(yī)院了,夏末你快讓開,別耽擱了治療的時間……”
“爸,言一都受傷了,我也要去醫(yī)院照顧他……”夏末似乎還沒有從取消訂婚的勁了緩過來。
見自己的女兒這么不爭氣,氣憤的呵斥:“你去干嘛?人家喜歡的不是你,你跟著去算什么回事?給我上樓去……”
恨鐵不成鋼的下手大力的拽著夏末走:“趕緊給我上樓……”
作為這場事件的始作俑者的白言一,連忙說道:“叔叔,我能單獨和夏末談?wù)剢???p> 哭得梨花帶雨的夏末,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雖心疼自己的女兒,但畢竟這是她自己的感情,她必須學(xué)會自己獨立面對感情里的心酸與苦樂。
一把松開了夏末,憤然轉(zhuǎn)身離去。
白氏夫婦見狀,也只好跟著出去,順手帶上們。
治療室瞬間安靜下來,夏末沖上前,坐下床邊的椅子上。
“言一,你現(xiàn)在還疼嗎?”伸手握著他手,關(guān)切的問道。
他條件反射的收回手,愧疚的說道:“夏末,對不起,是我把你誤以為是救我的秋末,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下,就沖動的準(zhǔn)備和你結(jié)婚,傷害了你,真的很對不起!其實我一開始我想要結(jié)婚的對象是秋末,是我糊涂,把你當(dāng)成了她,我很抱歉。我知道我的道歉現(xiàn)在多么的蒼白無力,但是我除了道歉,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彌補(bǔ)你……”
“沖動?難道這段時間里的相處,你一點點都沒有喜歡上我嗎?”夏末眼神空洞的問道。
“對不起,夏末?!?p> 白言一無法直白的告訴她,自己和她在一起時,總會被突然出現(xiàn)的秋末影響,之前自己也以為是秋末的莽撞和無知,讓自己很是不屑。
直到后來,才慢慢的發(fā)現(xiàn),那是因為自己在意,所以才會輕而易舉的被她一個細(xì)小的動作影響。
就好比她和蘇羨動作稍微的親昵一點,自己也會忍不住想要制止。
“這么說,你一直都沒有喜歡過我,都是我在唱獨角戲了?”夏末眼眶里的淚花在打轉(zhuǎn)。
“對不起……”此刻白言一只能用這三個字來回答。
夏末是高傲的人,即使難過,也不會卑微的乞求不屬于自己的感情。
悲壯的轉(zhuǎn)身背著他,淚水奪眶而出:“我知道了,你還是聽伯父伯母的話,趕緊去醫(yī)院吧!至于秋末,就不用你惦記了?!?p> 說完大步流星的奪門而出,算是對這段單戀做了一個無奈的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