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然起身,犀利的警告:“你別得意,你們現(xiàn)在還僅僅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還沒有結(jié)婚你就這么囂張的宣告秋末的專有權(quán),也太自信了。再說,即使結(jié)婚了,還可以離婚,話別說得那么絕對,凡事都有……萬一……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吧!”
徐子昊一臉不屑,言語中全是暗諷。
鄙夷的一笑,手搭在白言一肩膀上拍了拍。
“多謝告誡,但是我不需要,我很確定秋末這輩子一定會跟我白頭到老的,你放心,我們的喜酒你吃定了。”
“對了,剛才你聽見秋末跟我說什么了嗎?她說我媽叫我們倆……回……家……”
回家二字故意拖長,淺笑中帶著輕蔑。
面對自己各種挑釁,他的處事不驚著實(shí)讓徐子昊大吃一驚。
“秋末,這不是還叫你媽阿姨嘛?你們的進(jìn)展也沒你說的那么迅速……”
冷靜下來再次戳刀。
可他卻云淡風(fēng)輕的靠近徐子昊的耳旁:“我們倆都住在一個‘家’里了,你覺得我們的動作還會慢嗎?”
“你們同居了?”詫異得脫口而出。
白言一倒退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的回答在這個意味深長的笑里,在徐子昊的眼里格外的刺眼。
急忙趕回來的秋末,見兩人這般爭鋒相對,趕緊拉住白言一的胳膊離開。
“你們慢慢吃,不夠再加,那我們想回去了……”
揮手再見。
徐子昊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白言一孩子氣的指著秋末拉著自己的胳膊,傲嬌的扭頭而去。
怒火中燒的徐子昊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奮力摔在地上。
吵雜的火鍋店一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見眾人紛紛投來注目禮,胖子雙手合十,鞠躬表示歉意。
同伴趕緊拉徐子昊坐下安撫。
心煩意亂的徐子昊,抬起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丟下杯子,勃然而去。
胖子見狀,立馬飛奔追了出去。
一路疾馳沉默不語的白言一,將車開進(jìn)自家車庫,拔掉鑰匙,大力的摔門獨(dú)自進(jìn)屋,他全然不理會秋末的存在。
徒留秋末尷尬的坐在副駕駛發(fā)呆。
幾分鐘過后,松開緊抓車門的手,頓時松了一口氣。
心里一陣鄙夷,這人變臉也太快了吧!
一副冰山臉是馬給自己看的嗎?
還有摔門又是幾個意思?
越想越氣憤,雖說剛才跟子昊們有一些些不愉快,但干嘛甩臉子給自己看?
迅速的下車,不悅的關(guān)上車門。
抬頭看見他房間燈亮起來,站在偌大的院子里,秋末腳都不知道該踩在哪里。
都說拿人家手短,吃人家的口軟。
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踩在他家地上,他又這般不待見自己,也不見叔叔,阿姨們的身影。
自己難道要舔著臉進(jìn)去,才不要。
秋末,轉(zhuǎn)身跨步朝院外走去。
誰稀罕,自己包里有錢,還怕找不到地方住。
哼,住大酒店去。
秋末一陣心里安慰,洋洋灑灑的走在昏暗的馬路上。
半個小時過去了,才走到山下。
回頭看見半山上亮著的燈,秋末一陣抱怨。
好好的住什么半山別墅,沒公交車就算了,大晚上的,還打不了車。
比鄉(xiāng)下的自己家都不方便,好歹自己家在路上偶爾還會遇見個把熟人,順路就帶走了。
這兒枉費(fèi)是城里,走半天鬼都見不到一個。
這有錢人腦袋有包吧?住這么偏的城里,理解不了。
來到大路路口,車流一下子多了起來。
秋末興奮的跑到路邊,打了車到附近最近的酒店。
可是一到酒店,秋末就徹底蒙圈了。
包都被翻了個底朝天,仍然不見身份證。
苦笑著央求:“美女姐姐,就通融一下,我就住一晚,我不是壞人,我有錢的……”
秋末把身上的所有錢掏出來放下柜臺上。
看著臺面上五花八門的東西,前臺驚嚇了。
不是親眼所見,估計(jì)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相信。
一位年輕的小姑娘的包里不是應(yīng)該是口紅類似的化妝品嗎?
她可有倒好,樹根,瑞士軍刀,麻線,還有一個小螺絲刀,就連錢都是散散放在里面,唯一精致就數(shù)淺粉色的香包了,繡工非常的精美。
見她盯著香包看,秋末會意的遞上香包。
“你喜歡嗎?這可是我們家鄉(xiāng)特色香包,送給你,你就讓我住一晚吧?”
前臺趕緊解釋:“小妹妹,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沒有身份證,我真的不能讓你住,你走到那家酒店都是一樣的,現(xiàn)在都要實(shí)名制開房,你理解一下,真的很抱歉!”
見無力回天,秋末無奈的收起東西拔腿離開。
前臺惋惜的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轉(zhuǎn)身,再次遞給前臺。
“送給你!”
客氣的婉拒:“不用……”
“收下吧!一個小禮物而已,不值錢的。”秋末一臉真誠。
前臺心悅的收下:“謝謝,我很喜歡?!?p> 見她收下,秋末心里也很高興,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