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怪你呢,我這高興還來不及呢”紅葉拿著手里的藥膏,心里止不住的激動,她才二十六歲,都已經(jīng)出了皺紋,現(xiàn)在有人送藥,她又怎么會怪她,她高興都來不及。
眼中開始噙著淚,因為皺紋,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每次睡前因為細(xì)紋,加上樓里的事情,心力交瘁,夜夜失眠。
“那就好那就好?!碧K念呼了口氣。
下午,紅葉派人去找來了工匠,今日談好工錢,明日開始上工,價錢一百文一天,蘇念覺得這個工錢有些貴了,可是工頭說,鎮(zhèn)上都是這個價,也就作罷。
蘇念讓紅葉派人回蘇家說一聲,今日就住在了鎮(zhèn)上,以至于明天回家的時候,蘇燁蘇熙都不理她,熱臉貼了一晚上的冷屁股。
“紅老板,我們來了”工頭帶著一眾工人來了,春風(fēng)樓早在前天就關(guān)門了,有一些老客戶昨日來見關(guān)門了,罵罵咧咧的去了對面,只是這一去,就不回來了。
“按照這個圖紙上的來,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這些地方做工精細(xì)一點知道嗎?”蘇念拿著圖紙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指給工頭看。
“明白明白”李工頭做了幾十年了,一看圖紙便懂了,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小丫頭給他指圖紙,他自認(rèn)為這個是蘇念的兄長或者父親畫的,他已經(jīng)自動把這個圖紙歸到蘇念父親的身上了。
蘇念:“好,那你們先忙,我去后院,缺什么派人來告訴我們,我們讓人再去采買一些?!?p> 蘇念不知道昨天下午讓人買的材料夠不夠,她只是先跟工頭打個招呼,不夠直接說。
“好”李工頭道。
蘇念交代完一切,就帶著蘭瑜去了春風(fēng)樓的后院,葉落秋紅著在院子的四處尋找著什么東西。
葉落秋急的站在一棵樹下直跺腳,眼睛紅的不像樣子,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頰,此時更是蒼白的嚇人。
蘇念走到葉落秋面前“落秋姐姐,怎么了?”
“我,我,我爹給我的木簪子不見了,昨天明明還在的”葉落秋哭著說。
“那是我爹留給我最后的東西了?!币驗槿~父病重,家里能賣的都賣了,還欠別人一屁股債,別人來要債時,把家給占了,將她們趕了出來,她唯一帶在身上的就是葉父在她及笄的時候親手為她雕的木簪。
蘇念一聽,既然是葉父留給葉落秋唯一的遺物,那說什么也得找回來??!
“那咱們趕快找找”蘇念道。
“沒有的,我該找的地方都找了,都沒有”葉落秋說完嚎啕大哭。
“會不會是昨天在街上丟的?”蘇念想起昨天上午葉落秋曾拿著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肯定是那個時候丟的。
葉落秋愣了愣,道“肯定,肯定是昨天。”
蘭瑜這時插了一句“昨天我們?nèi)チ四敲炊嗟胤?,該從哪兒找起??!?p> 葉落秋眼中剛?cè)计鸬牧凉忸D時暗了下去。
“嗚嗚嗚”葉落秋的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蘇小念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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