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們的存在就好像電影一樣是通過一幀幀畫面組成,那么只在一幀畫面出現(xiàn)的我們算是什么?”
余歌思維有一次的開始擴散,直到一只手搭在肩膀才回過神來。
“任務開始吧?!?p> 南樺,也就是班長南莎的教官,同樣也是南莎的表姐,握住余歌的手。
如同前幾次那樣一道金色的屏障出現(xiàn),不過不同的是身邊的搭檔。
南樺,南莎,劉余歌以及白......白四人組成一隊,定位時間則是十五年前這個城市的市長就職前兩個小時。
四人通過屏障,因為跨越時間過大導致時間穿梭裝甲的能量消耗也變大,只是一次穿越就金色的光輝就暗淡。
不過還沒有習慣從夜晚突然切換成白天,余歌的視角就再次變換,兩人穿過地板來到房間對應的下一層。
而呆在屋子里接應幾人的正是昨天與冰洛掰手腕的矮人,不過因為是十五年前,所以矮人看起來白胡子還沒有那么多。
沒辦法,作為從出生到老面容都沒有多大變化的種族,也根本看不出什么明顯的變化,畢竟十五歲的皺紋與七十五歲的一樣多,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永葆青春了,就是不知都地球上的那些外貌族能否接受。
“轟——”
房間微微晃動,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從樓上余歌剛剛呆過的屋子飛出,同樣后面緊跟著一名金色身影,正是余歌第一次任務遇到的圣堂英靈。
作為供奉時間之神的英靈,本身從不參與這個星球乃至整個宇宙的爭奪,不過畢竟是站在天使族的神靈,所以依然安排了英靈來防范余歌等人穿梭時間肆意更改歷史。
如今班長與白將勇兩人將感知到時間裂痕的高階英靈勾引離開,余歌則是趁機將身上的時間裝甲在南樺的幫助下全部關閉,只有下好像電影一樣是通過一幀幀畫面組成,那么只在一幀畫面出現(xiàn)的我們算是什么?”
余歌思維有一次的開始擴散,直到一只手搭在肩膀才回過神來。
“任務開始吧?!?p> 南樺,也就是班長南莎的教官,同樣也是南莎的表姐,握住余歌的手。
如同前幾次那樣一道金色的屏障出現(xiàn),不過不同的是身邊的搭檔。
南樺,南莎,劉余歌以及白......白四人組成一隊,定位時間則是十五年前這個城市的市長就職前兩個小時。
四人通過屏障,因為跨越時間過大導致時間穿梭裝甲的能量消耗也變大,只是一次穿越就金色的光輝就暗淡。
不過還沒有習慣從夜晚突然切換成白天,余歌的視角就再次變換,兩人穿過地板來到房間對應的下一層。
而呆在屋子里接應幾人的正是昨天與冰洛掰手腕的矮人,不過因為是十五年前,所以矮人看起來白胡子還沒有那么多。
沒辦法,作為從出生到老面容都沒有多大變化的種族,也根本看不出什么明顯的變化,畢竟十五歲的皺紋與七十五歲的一樣多,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永葆青春了,就是不知都地球上的那些外貌族能否接受。
“轟——”
房間微微晃動,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從樓上余歌剛剛呆過的屋子飛出,同樣后面緊跟著一名金色身影,正是余歌第一次任務遇到的圣堂英靈。
作為供奉時間之神的英靈,本身從不參與這個星球乃至整個宇宙的爭奪,不過畢竟是站在天使族的神靈,所以依然安排了英靈來防范余歌等人穿梭時間肆意更改歷史。
如今班長與白將勇兩人將感知到時間裂痕的高階英靈勾引離開,余歌則是趁機將身上的時間裝甲在南樺的幫助下全部關閉,只有下一紅一藍兩個按鈕兩個緊急觸發(fā)按鈕。
“那么接下來就是我的暗殺時刻了?!?p> 身上的皮甲已經(jīng)更換,原本有關虛假身份書籍之神的信徒的勛章也摘了下來,一身漆黑的布衣加上手臂上的臨時紋身徹底變成一名黑暗信徒,余歌臉部也不斷變換最后變成一個平淡無奇的普普通通的中年人,甚至腹部還有一點點小肚腩。
“所以說電子身份證加上納米機器人認證真是太好了,戶籍認證明顯方便多了?!?p> 余歌照著鏡子里的自己,嗓音也變得更加渾厚。
下樓看著因為剛剛巨大爆炸聲而聚在大廳的傭兵們,余歌也順勢混入人群。
通過手臂上的紋身認證,與幾名不知道是什么種族但是一定是暗殺職業(yè)的人聚在一起交流了一下這個城市人均價格,感慨了幾次戰(zhàn)爭必勝吹牛皮打賭什么三年必將異星人打敗等等就分散開了,畢竟都是下水道里的老鼠,遇到危險時抱成一團,更多的時候還是相忘于下水道。
在人群中來回移動,打聽情報,去隱秘任務板看看有什么暗殺任務,余歌像極了一個初出茅廬自信無比的暗殺者。
直到屋外的吵鬧聲漸漸蓋過大廳內(nèi),余歌才隨大流一般和眾人出去看熱鬧。
剛一出屋便看見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魔獸,一身的白色的盔甲在陽光下熠熠發(fā)光,正值壯年并且意氣風發(fā),散發(fā)著屬于三十多歲正處于身體事業(yè)雙巔峰的獨特魅力,每一次揮手都能掀起女性的歡呼,當然中間夾雜著一些或奉承或不屑,不過老哥你也跟著歡呼是怎么一回事?
看著身前明顯進入迷妹節(jié)奏的老哥,余歌也默默跟在后面一起向前擠過去。
“八米,七米,六米......”
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澎湃的能量,高階大地騎士,配合著坐騎甚至連人類引以為傲的戰(zhàn)爭坦克都能掀翻,更恐怖的在于從大地獲取源源不斷的力量屏障連反器材狙擊步槍都無法擊穿。
可惜無論多么無敵的男人只要沒有脫離生老病死就仍是凡人。
身邊的老哥此時嘴巴都已經(jīng)流出口水,如果是動畫的化此時大概眼睛都是飛出來的桃心。
“開始......”
一團黑霧從余歌身上爆發(fā)而出,原本微鼓的肚腩立刻干癟下去,黑霧籠罩下導致十米內(nèi)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慌亂,普通百姓徹底的混亂起來,不少有能力的傭兵倒是趁機脫離人群站在一旁看熱鬧。
跟隨儀仗隊的士兵此時已不顧管理秩序,開始向余歌所在的位置圍了過來。
一道黃光穿透黑霧,此時已經(jīng)拔出騎士劍并將黑霧隔離的新市長看著半天沒有消散的霧氣,雙手一揮一道劍光向余歌剛剛所在的位置斬去,可是不知為何明明是霧氣卻異常的粘稠,劍刃揮舞帶動的風根本無法吹散,在不了解霧氣具體是什么的情況下只能催動能量形成一個半圓的防護罩將一切抵擋在自己面前。
突然地面鼓起一個圓包,不過因為新市長信奉大地之神所以很快將其壓了下去。
謹慎的看著四周,胯下的魔獸與新市長精神連接,反手一揮看在了余歌身前,不過卻被一層淡淡薄膜擋住。
被新市長的劍刃架住,余歌身形在巨力的壓迫下不斷后退,但是并未顯示過慌張。
此時有幾團黑霧在余歌薄膜的包裹下已經(jīng)穿透防護罩直奔新市長而來,眼看得手卻被突然升起的土墻擋住。
又是幾句天使語,可惜余歌雖然聽不懂但也能大概猜出不外乎是“你是誰?打哪來?”這種問題。
“貧僧自東土大唐來,到西天取你狗命?!?p> 流利的惡魔語,余歌不傻,敵人也不奸,居然用起了惡魔語。
此時又是一道白光刺破黑霧,新市長的副官趕到。
不過余歌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看著因援軍趕到使出全力的新市長,余歌也突然解開屏障任由其砍向自己。
一條虛線穿透余歌的胸部,空間也隨之扭曲,劍刃與余歌的身形都扭曲在一起,同時新市長也被這種力量拉向余歌,一柄短刀刺向敵人。
看著敵人自信的模樣,余歌也很自信,短刀也發(fā)生扭曲旋轉(zhuǎn),徑直刺入新市長偷偷釋放了六層的大地屏障,連帶盔甲一起刺透。
兩人的交手不過三十來秒,此時余歌身上以及刀刃上的虛線全部消失,原本看樣子砍在余歌身上的刀刃甚至沒有割破衣服,新市長痛苦的捂住腹部,卻發(fā)現(xiàn)在自己無論是大地屏障還是鎧甲都完好無損,唯獨里面的身體的疼痛表明自己確實受傷,臉上更是變得烏青。
副官此時也突破靠近余歌,眼看著長矛刺向余歌,余歌則是摁下自己手臂上的緊急按鈕。
“御天之騎,銘刻編年,此時此刻,正乃極致之時!(惡魔語)”
贊!這可是余歌這輩子最想說的臺詞前十之一。
所謂人不中二枉少年,時間在長矛擊中余歌前一刻停止。
不過這并不是余歌使用的時間裝甲,而是遠處與英靈作戰(zhàn)的班長所開啟的。
余歌這邊則是裝甲慢慢覆蓋全身之時才脫離了被時停的狀態(tài),南樺教官也從傭兵大廳走了出來,手里則是拖拽一個與余歌變幻樣子后一模一樣的土著。
將土著擺成余歌被時停時的樣子,刀刃上的解藥也放進其懷中,兩人也趕向第二戰(zhàn)場。
看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四人,因為特殊原因所以白將勇無法使用異能,原本只能靠著班長一人拖住敵人再加上后趕來的敵人,兩人自然徹底落入下風。
“敵人的布防圖拿到了?!?p> 余歌像是愣頭青一樣沖向班長兩人,隨后被趕來的南樺教官捂嘴。
做戲就要做全套,余歌可是在妹妹兩年的指導下會狙擊、潛入、演戲的練習生,music!
三顆閃光彈在教官手中穿透余歌身體,足夠的隱蔽性加上注意力全在余歌身上導致幾人全部被閃瞎。
余歌與南樺一人拉一個脫離了戰(zhàn)場。
“回歸,五年前。”
“回歸,三年前?!?p> “回歸,一年前。”?5
“回歸,兩年前?!?p> 再次回到原本的時間節(jié)點,剛剛好幾人的裝甲能量全部耗盡。
因為幾人連續(xù)反復的快速穿梭,這一地區(qū)的時間流也被撥動的足夠混亂,敵人自然無法進行追蹤。
回來時仍是晚上,而留守在原本時間點的諸位則已經(jīng)制服了幾人在離開時吸引過來的兩名英靈。
“原來十五年前是你們!”
可惜余歌聽不懂天使族的語言,不過冰洛教官倒是胸狠的將兩個英靈擊暈。
“休息一晚,明早出城,白將勇如何,能夠感覺到嗎?”
眾人看向站在一旁看著好像麒麟臂發(fā)作般捂住一個手臂的白白同學。
“沒問題,絕望之花明天就會綻放?!?p> 捂住的手臂上此時被黑色的荊棘花紋覆蓋,原本還有些顫抖的白白也徹底無事。
一夜無話...
第二天分批光明正大的出城的幾人。
“小草的力量是最大的,哪怕最為緊密的頭骨也無法阻擋小草的生長?!?p> 突然文藝的白白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花紋,隨著手指劃過花紋也好像被割開般斷開,一朵黑色的花朵在白白手中綻放。
此時市長府邸,十五年前與余歌交過手的市長此時已經(jīng)把頭發(fā)梳成了同齡人的模樣,正與家人吃著早飯。
看著一對可愛的兒女以及溫柔的妻子,因為戰(zhàn)事僵持而一直緊皺的額頭也微微舒展,正想問妻子有關結(jié)婚紀念日的事宜,卻感到喉嚨一腥,幾年前面對刺客襲擊的腹部的疤痕好像隱隱作痛,不過也正是因為刺客讓自己受傷才認識當時還是牧師的妻子。
仿佛看見當時兩人相見的情景,嘴角微微上揚,大手一揮升起的土墻將自己圍住,只說了一句“叫副官來。”便將自己圍在了土墻里。
身上黑色的花紋以腹部為中心蔓延至四肢,血液則從花紋處流淌......
市長因敵人刺殺而死,前線崩潰,伊甸城滅城......
肥貓癡瘦魚
有人看在下的書嗎??來來來,扣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