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兒來啦,感覺怎么樣,大夫開的藥喝了可否好些了?”城主看到自己家的寶貝兒子來了,連忙走過來扶著他坐下,關(guān)心之情一眼就能看見。
“咳咳,父親,我沒事兒的,勞父親母親擔心了,我這病我心里明白,已經(jīng)…”
“行了,別說了,為父都知道了,肯定是那庸醫(yī)沒用!不過不用擔心,桑兒,爹爹這次請到了幾位仙人來府上做客,他們一定會有辦法醫(yī)治好你的!你要相信爹爹!”傅城主打斷傅桑未出口的喪氣話。
“是呀,桑兒,你爹爹一定想辦法的,你就不要瞎想了,你只需要記住按時吃藥,開開心心的就好了?!背侵鞣蛉艘苍谝慌詣裎?。
“阿彌陀佛,傅城主這是在做什么呀,這么熱鬧?”無盡剛跟隨小廝走到后花園來,就看到傅城主圍著一個小少年關(guān)切的說著什么。忍不住開口問到。
傅城主轉(zhuǎn)過身笑呵呵的說到:“幾位仙人到啦,戲折子剛選好,來,幾位請坐~”
“多些城主如此盛情款待,那我們就不客氣了?!?p> “咦?這位小施主是?”無盡剛坐下就看到剛剛跟傅城主說話的少年正打量著自己一行人。
“哦,這是犬子傅桑,唉,我也就他一個獨子,本該享盡富貴的,奈何卻是從小就體弱多病,打娘胎里出來就這樣,請了無數(shù)的大夫,拜訪了數(shù)不清的名醫(yī),然,都拿犬子這病沒有辦法呀!唉~”傅城主嘆著氣心疼的說到。
“阿彌陀佛,真是可憐!”無盡完全沒有想要去看看傅小公子患的什么病的意思,也跟著感嘆了一句。不是他不想去看,沖人家把自己幾人請進府里好吃好喝的供著這事兒也該能幫就幫,然而,自己卻是個和尚,自己的技術(shù)自己還是清楚的,就是一個半吊子!有心無力呀。
“這…”傅城主聽出了弦外之音,是自己說的不夠明白嗎,為什么仙人半點沒有要幫幫犬子的意思。
“走進看看?!背贤膩淼浆F(xiàn)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不過大家也都習(xí)慣他了,這時候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大家都盯著他一頓猛瞧,傅城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仙尊是在跟犬子說話吧?他讓犬子走進看看,難道是他可以解開?
傅桑楞在當場,一時沒有動靜。
玉竹在自家?guī)熜终f那句話的時候就一直沒看這邊了,她知道,師兄竟然說出這句話,那就意味著他愿意幫助傅城主瞧瞧他兒子病情還了他的情義,且…玉竹撇撇嘴,多半自家?guī)熜质悄苤魏盟陌?,那個叫傅桑的!
“桑兒,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走進些,仙人給你瞧瞧!”城主夫人見兒子楞在那里,不由地著急說到。
“???哦哦哦,好?!备瞪;厣窈筮B忙起身走到楚南廷面前。
“把手伸出來?!背贤櫭伎粗瞪?。
傅桑依言伸出自己的手。
楚南廷把手附上去,探出神識靜心把脈。
旁觀的幾人緊緊的盯著兩只搭在一起的手手,須臾,楚南廷收回手。皺著眉頭沉吟半晌沒有說話的意思。
傅城主等不及了,忙問道:“這,南廷尊者,我兒,我兒這病,還能治嗎?”
楚南廷眉頭展開來,盯著傅城主看了幾秒,憋出一句:“能治?!?p> “呼~”周圍傳來丫鬟小廝的歇一口氣的聲音。
傅城主夫婦更是喜極而泣,相擁著彼此。
“太好了,太好了,我兒終于有救了,老天保佑,感謝各路菩薩保佑?!背侵鞣蛉松踔岭p手合十,激動得語無倫次。
傅桑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自他出生以來,聽到的都是不行了,治不了,活不過二十等等話,如今,終于看到希望了。
“不過…”楚南廷也不忍心打斷他們,不過,誰讓現(xiàn)在這事兒確實沒有辦法呢,必須要說。
“嗯?”幾人停下激動的腳步看著楚南廷表示疑惑,不過什么?
“不過,小公子不是普通的病,這應(yīng)該是在胎體的時候就寒冰入體,導(dǎo)致出生后一直體弱多病,甚至一年四季都不能離開火爐,嚴重時滿身結(jié)霜,對吧?”楚南廷盯著傅桑問到。
“是,完全正確?!备瞪|c頭回答道,這些癥狀只是通過診脈就能知道,看來仙人果然同世俗的凡夫俗子不同。
“所以?”城主夫人忍不住繼續(xù)問道。
“所以,這病可知,然而我現(xiàn)在卻沒有藥材,要治這病虛得找到妖獸赤炎,然后用它的內(nèi)丹輔以新鮮的血液沐浴才能根治?!背贤⒑攘艘豢诓瑁ǖ睦^續(xù)說到。
“這,我這就寫告示貼出去懸賞抓赤炎獸!尊者可否告知一下哪里有赤炎獸呀?”傅城主忙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這赤炎獸就是我等去的魔獸山就有,但是你找人去抓恐怕可不容易抓到它,那家伙嘴一噴一團火。何況,去魔獸山一趟再回來最起碼得小一個月,我們可沒有時間等到那時候,若我們走了,可就沒有人能幫你化解那妖獸的內(nèi)丹了?!背贤娏艘慌枥渌o眾人。
“這,那這可如何是好啊,那豈不是說我兒就沒有救了?這可是我家里的獨苗苗?。±咸鞝敯?,你怎么這樣捉弄人??!你不公啊,老天爺啊~”城主夫人一聽這話頓時也不顧形象了,抱著傅桑就開始一頓喊哭喊難了。
“閉嘴!別擾了尊者清凈!”傅城主被自家夫人哭得一陣心煩,連忙不耐煩的喝止住,不然當她在這里哭,她能哭一天出來。
“敢問尊者可有什么兩全的法子救救犬子?”傅城主轉(zhuǎn)頭問楚南廷,他的臉上已經(jīng)寫滿了風(fēng)霜,一個父親對于病重的孩子辛酸。
這一刻,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玉竹突然覺得能夠感受到他的那種悲傷,心里再也經(jīng)不起打擊的難受。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想幫他。
“這恐怕…”
“師兄,我有辦法!”玉竹打斷自家?guī)熜纸酉聛硪f的話。
“嗯?你有什么辦法?”楚南廷看著玉竹疑惑不已,她剛剛不是還不準備插手此事的嗎,怎么又…女人真善變!
“我們可以把他帶在一起上路嘛,反正我們不是要去魔獸山歷練嗎,到時候順路滅個赤炎獸給這位傅小公子治個病唄!傅城主覺得這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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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米壽
突然有點后悔用一鍵取名的名字了,才發(fā)現(xiàn)我的主角名字都那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