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以后少喝點酒吧!”想起昨天的失態(tài),一點都不像他所認識的林亦書。
林亦書想了好一會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好!”
怎么也不敢相信,余悸現(xiàn)在那么狠心,他借著酒勁兒,她都不肯來。
他都記著的,什么都記得,余悸連電話都不肯接。
想來,她仍舊怪著自己。
往后一躺,胳膊搭在額頭上,呼吸聲一聲比一聲重。
他跟余悸的聯(lián)系似乎又斷在了昨天晚上,跟崔婧姝發(fā)消息,她只連連推辭,說什么余悸連她的消息也不回了。倒是她能干出來的事兒,一點都不吃驚。
……
薛時一臉惆悵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沒有洗漱,也沒有換衣服,蓬頭垢面的。
估算著沈凜初該來了,隨手拿了件外套披在了睡衣外。
下樓赴約!
做好了坦白一切的思想準備!
這真是年前送給他的一份兒大禮?。【褪怯行o福消受。
咖啡店外面的椅子上,沈凜初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兒,薛時從看到他,到走到他身邊,附近都是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怎么不進去,外面挺冷的!”薛時緊了緊外套,說出的話都是白氣,他卻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絲毫不覺得冷的樣子。
“這里涼快!”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驚天大實話。
薛時呵呵笑了兩聲,不想搭理他。
“所以,你討厭余悸的原因是林亦書?”直插主題的沈凜初,坐在對面,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感覺。
讓人感覺有些呼吸不暢!
薛時抿了抿唇,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考慮了好久的話,到嘴邊上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你想聽什么?這些東西,我想更應該由余悸跟你說,你不應該問我的!”
沈凜初手里抱著咖啡,定定的看著他,“余悸出差了!”
“什么?”
“余悸今天早上去出差了!”此時此刻,薛時眼里的沈凜初,就是一個訴說著自己委屈的小男孩兒,那股咄咄逼人的氣質(zhì),好像又成了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