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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忘了,逃避久了,都不知道該怎么樣去面對一件事兒。即便那件事兒或許沒有那么難以處理。
“我們談?wù)劙?!”空蕩蕩的停車場,沈凜初停好車,同樣往后一仰。
胳膊往腦袋后面一搭,他賭余悸并沒有睡著,即使這一路上一言不發(fā)。
良久,余悸嘴巴動了動,“我們離婚吧!”
話說來,好像渾身都輕松了,壓了自己好久的大石頭,一瞬間被搬離,神清氣爽。
過后,心里其實(shí)還是有那么點(diǎn)兒不舒服,空落落的。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沈凜初就跟沒有聽見余悸話一樣,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話,“你還欠我一個蜜月旅行呢!以前覺著沒什么,之前打游戲我一哥們說……”
“凜初!”余悸打斷他的話。
“他說……”沈凜初瞪大了眼睛看著車頂,那么怕她會提的事情,還是被她提了出來,他不該要談什么的。
“他說,他要辦一場,辦一場旅行婚禮!”余悸側(cè)頭看著他,渾身僵硬的男孩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一個方向,聲音顫抖著。
大概十個人都會于心不忍吧,余悸想著。
“對不起!”余悸偏過頭,不再看他,看一次更加深一點(diǎn)兒愧疚。
“你是知道林亦書假結(jié)婚的事兒了,所以不要我了?”他啞著聲音顫抖的說,“我不談了好不好?”
假結(jié)婚?
余悸心疼他過后,想的更多的便是他話里的另一個信息,她忽略了很久的信息。
“你說,假結(jié)婚?”
下嘴唇咬出了血,沈凜初自嘲的揚(yáng)起嘴角。
看啊,她的關(guān)注點(diǎn)永遠(yuǎn)不會在他的身上。
“你不知道?”
余悸皺了皺眉,聲音有些焦急,“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然是有辦法的!
“沈凜初!”她喊道,她一直以為的真相,難不成竟然是個笑話?
沈凜初“呵呵”笑了兩聲,瞥了她一眼說道:“怪不得,怪不得那天你直接開口要領(lǐng)證,我可真傻!”
余悸不是傻瓜,千思百轉(zhuǎn)之間,有些東西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原來是這樣!”副駕駛上坐著失魂落魄的余悸以及駕駛座上同樣失魂落魄的沈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