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和沈凜初的事情,余悸閉口不言,抱著兩條腿坐在沙發(fā)上晃啊晃。
明晃晃的笑容讓人看了有些恍惚,竟分不出她到底是開心還是難過。原本想要教訓她的話頓時說不出口。
“行吧,我還有點事兒要跟這小子處理一下,嘉嘉你就在這兒待會兒吧!”
余嘉嘉進退兩難,既不想跟著余臻離開,又不想自己留在這里,搞得她突然拘束的了起來。
估算著余臻開車離開的時間,余悸終于開了口,“想去哪玩就出去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真的?”
余悸白了她一眼,弄得好像她有多聽話似的,自己什么樣子自己都沒點兒數(shù)兒了?
“但是……”
余嘉嘉支棱起耳朵,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余悸接下來的話,不讓她呆在這里就好。
只要能讓她出去單獨行動,那么她余嘉嘉就還是一條好漢。
“別用你那雙眼睛來迷惑我,我又不是什么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兒?!庇嗉滦α诵?,直接把腿盤到了沙發(fā)上,找了個抱枕墊在后面,舒舒服服的倚在角落里,接著說道:“不許去再去酒吧,才多大呢?”
她從來不反對他們?nèi)ゾ瓢蛇€是哪里的玩,有一點兒不能違背的就是,什么年紀做什么事情。
高中還沒畢業(yè)呢,去什么酒吧!
她都還沒有去過幾次呢!
“好吧!”余嘉嘉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懨懨的應了下來。
……
余臻到達酒吧的時候,沈凜初的車剛好迎面來了過去,他只顧著往下拽余嘉航并沒有注意到。
下了車,沒走幾步,兩人便到了目的地,余臻抬起頭打量了一番這個他從未來過的地方。
當真是富麗堂皇的有一股子暴發(fā)戶的錯覺,整條街最吸人眼球的莫過于此。
說它暴發(fā)戶并沒有包含什么貶義,相反的,每個點兒都能讓人感受到設計師或者是酒吧老板對這個地方的用心。
就是太過用心,才給了余臻暴發(fā)戶的感覺。
抬頭看了一眼,酒吧的牌子很亮,沒有什么多余的修飾,更亮眼的其實是牌子上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