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小雪出來了,臉上明顯寫著憤怒,袖子還挽在胳膊肘以上的地方,都忘了放下來。嘴里嘟噥著:“什么鬼孩子,本小姐不是看你老爹給的錢多,才不伺候你呢!”
“老鄉(xiāng)”藺楓迅速地掐滅煙,裝作偶遇的樣子。
“???”小雪嚇得打了個哆嗦,她只顧著生氣并沒有看到藺楓。
藺楓臉上依然是記憶中那優(yōu)雅的笑,這個笑臉深深地藏在肖雪內(nèi)心深處的某一個角落里,只是她沒有意識到。
“這么大個公司,管理竟然這么混亂,上班時間還能出來曬太陽。”小雪說,“不過老鄉(xiāng),你還是要注意,進這樣的公司不容易,要好好珍惜,別讓領導發(fā)現(xiàn)呀?!?p> 藺楓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后坐著搖椅慢慢聊?!斑@時,小雪的電話響了。
打電話的是肖雪的好朋友郝樂樂:小雪你快到醫(yī)院來,蕾紅割腕了。”
郝樂樂和蕾紅是小雪的大學同學,在學校里三人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工作之后,三人相約選擇了同一個城市,自然成了親密無間的閨蜜,不是姐妹勝似姐妹。
“?。繛槭裁??在哪家醫(yī)院?”小雪邊接電話邊往外跑。
“沒事吧,用不用我送你?”藺楓在后面喊。
“不用。老鄉(xiāng),快上班吧!別讓老板發(fā)現(xiàn)你。”話音剛落,人就跑得不見影了。
看著小雪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藺楓失望地嘆了口氣,忐忑了兩個小時,還是沒有留下小雪的任何聯(lián)系方式。
他不知道他與小雪的緣分是剛開始呢,還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醫(yī)院里。
蕾紅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淚流滿面。樂樂坐在旁邊,握著她的手,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陪著她流淚。
“怎么了?”小雪沖進病房,焦急萬分。
“噓”樂樂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小雪不要出聲。
小雪坐下,握住了蕾紅的另一只手。
或許是哭累了,或許是朋友帶給她的踏實,過了一會兒,蕾紅竟然睡著了。
樂樂用手指了指門口,倆人便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張大川,這個王八蛋,竟然是個大騙子?!睒窐泛薜醚腊W癢,“別讓我看到他,看到他我一定活剝了他。”
張大川是蕾紅的男朋友,公司高管,人也長得精神,欣長的身材,分明的五官,用現(xiàn)在一句時髦的話,就是典型的高富帥。
她們?nèi)齻€目前只有蕾紅有男朋友,而且還那么優(yōu)秀,所以蕾紅一直以此為驕傲。每天幸福得像花兒一樣。
“究竟怎么了?”小雪盯著氣勢洶洶的樂樂,“張大川怎么了?”
“張大川有老婆,有孩子,他老婆孩子都在美國。”樂樂憤怒地捏緊了拳頭,“可憐的蕾紅還一直以為她找到了個鉆石王老五?!?p> “蕾紅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蕾紅在張大川家里,被她老婆抓了個現(xiàn)行。她老婆對蕾紅是又打又罵。”
“張大川呢?他站在哪一邊?”
“他當然站在他老婆那邊,他說他跟蕾紅交往,就是為了派遣寂寞?!睒窐穼⑹帜蟪闪巳^狀,“最可氣的是,張大川的老婆在打蕾紅的時候,張大川竟然溜了,任憑張大川的老婆對著蕾紅拳打腳踢?!?p> “蕾紅也不知道還手,真傻!”小雪憤憤地說。
“蕾紅哪里是他老婆的對手,他老婆是體校畢業(yè)的,人也長得人高馬大的。”
“張大川真是瞎了眼,找了個那樣的老婆,平時在家里估計也是被老婆當軟柿子捏。”
“所以才出來找溫柔。”樂樂將耳際的發(fā)絲別回了耳后,“聽說張大川的老丈人很有背景,張大川估計也是利用人家,他老婆也是受害者,蕾紅可以離開這種衣冠禽獸,他老婆可不一定能,畢竟有孩子。”
“這個挨千刀的!走,我們找他算賬去?!毙⊙├鴺窐返母觳玻繄A睜。
“她老婆會收拾他的,她有個這么厲害的老婆,看吧!有他苦吃的,不用咱動手。”樂樂鼻子里哼了哼,“咱們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是把紅紅照顧好,我怕她一時半會還是接受不了。紅紅對張大川的感情你是知道的?!?p> “蕾紅也是,天天盯著高富帥,總想攀高枝,當闊太太,這次應該對她來說也是個好事?!毙⊙┢擦似沧旖牵罢覍ο筮€是要看人品。”
“我特別喜歡有一個人說過的一句話,”樂樂陷入沉思,“女人不斷地提升自己,就是為了找對象的時候不受一些外物的影響,蕾紅可能還是窮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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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踏靈
女人不要把希望全部寄托于他人,人生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