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剛回到破廟準(zhǔn)備假寐一會扛扛餓,正整理墊在地上的稻草時忽見身邊一個黑影閃過,頭上一記猛烈的敲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嗞…我的后腦勺!待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綁著動彈不得,嘴巴上還被塞了坨布,也不知道這破布平時是干啥用的,一股臭味!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對面堆有一堆柴,還有些其他破亂玩意,這大概是一間柴房兼雜物間。
跟我關(guān)在一起的還有其他幾個人,看樣子也大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模樣,看衣著應(yīng)該也不是有錢人家的,都被綁著。不過這些人有幾個醒著,一臉驚恐的掙扎想掙脫手上的繩子;還有的年紀(jì)小點,估計被嚇著了,在嚶嚶的哭,剩下有一兩個大概被打暈還沒醒。我就納悶了:一來我們也不像有錢人家的,要錢沒錢。二來一個個毛都沒長全,也干不了啥重活,抓我們干啥?
肚子餓的咕咕叫,大爺?shù)模”緛砭蜎]吃東西又來這一出,餓死我了……這破地方把人抓來也不知道要干啥!
正想著,門“吱呀”一聲響了,進來三個人。打頭的是個40多歲的女人,她身穿蔥綠描金綿裙,梳著結(jié)椎髻,一張臉形似圓形大餅,不大的眼睛被臉上的贅肉擠的越加的小,臉上的粉卡在肉摺里,不知道涂了幾層,讓人恨不得上去幫她摳出來,夸張的胭脂在臉頰處畫了個對稱,血紅的口脂好像剛剛喝了人血一樣,甚是嚇人。脖頸處因著肥肉基本看不出長度直接連著肥碩的身體,身上臉上的肉一走一抖,整個人活像一只移動著的圓球,還沒近身老遠(yuǎn)就聞到她一身濃郁的脂粉香味,薰的我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只見她進來看了看我們這幾個醒著的,對身后其中一個瘦的像麻桿的中年男人說:“嗯,這批貨不錯,狗子啊,以后就照這樣的來,上次那一批太差了,就那一個還行”。
“翠姐,你看你說的,上次那個可是個極品,不好遇呢”。那個叫狗子的男人點頭哈腰的對著那叫翠姐的女人說。
“那我先驗驗貨,這個!這個!那個!給我抓到房里去”翠姐說。
于是那個叫狗子的和另外一個身材魁梧一臉兇相的男人把我和另外兩個少年一把抓了起來,往外拖。反正我是餓的沒力氣掙扎了,就隨著他們被拖到了一個房間。去的時候,我故意慢吞吞的,觀察了一路,經(jīng)過一個大廳的時候讓我警覺了起來。
那大廳雖然咋一看富麗堂皇,錯彩鏤金,但滿眼還是大紅大綠,四周都置有粉色輕紗,輕紗隨風(fēng)搖曳,還隱約發(fā)出陣陣香氣,整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正常的靡靡之氣。透過輕紗,隱約看到不少穿著暴露的姑娘妙影交錯隱在輕紗后,傳來陣陣細(xì)微的調(diào)笑聲,這下我算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青樓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