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冷仙尊(8)
白玉這邊,倉皇的回到了青竹峰。便看到依舊守在門口的安玲兒。此刻白玉只覺得怎么看怎么安玲兒,腦海里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月光下熟睡的少女。
沒有理會安玲兒,白玉繞過她徑直回了房間。
直到房門禁閉,安玲兒還是不死心的開口:“師傅這么晚了去了何處?”
房間里寂靜無聲,沒人機(jī)會。
咬咬牙,安玲兒繼續(xù)道:“師傅可還是因著那日玲兒的話生氣?”說著低下了頭:“玲兒說的句句屬實,玲兒早已心悅師傅,每日每夜玲兒都在想著師傅,就連夢里……”
“夠了,以后本尊不想聽到這些?!?p> 冰冷無情的聲音像是一盆涼水般從頭潑到腳,顧不得面臉淚痕,安玲兒扭頭跑來了。
……
次日
顧寧睡了個好覺,伸了個懶腰推門出去。
望著這大好的陽光心情不錯。
偏頭看見夜流云的房間大門禁閉,隨機(jī)上前敲門:“徒兒,怎么還沒起床啊,正所謂一日之計在于晨,又所謂一寸光陰一寸金,大好的時光可不能荒廢啊?!?p> 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夜流云憔悴的臉和兩坨明顯的黑眼圈。
顧寧別驚了一下,余光苤到桌子上的書,心下了然。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徒兒這是怎么了,沒休息好嗎?”
夜流云擺擺手:“我這不是抓緊時間修煉嗎”,這么說著,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徒兒已經(jīng)把師傅給的書原原本本的看完了,師傅可以隨便考徒兒?!?p> 聞言,顧寧奸計得逞的笑著,很信任的拍了拍夜流云的肩膀:“徒兒這般上進(jìn)為師倍感欣慰,為師也相信徒兒是真的掌握了,”邊說就邊從儲物戒里面又拿出了幾本書遞給夜流云:“這里還有幾本書,徒兒抓緊時間學(xué)習(xí),為師要去面見掌門了,抽查就免了吧?!?p> 笑著揮揮手,顧寧就離開了。揮一揮衣袖不帶頭一片云彩。
埋頭苦學(xué)了一晚上的夜流云望著這個個結(jié)果,怒火中燒,看著懷里的書,憤恨的扔在了地上,還不解氣的踩了幾腳:“顧寧!你耍我!”
聽到夜流云的話,赤耀劍又是一個飛身,從顧寧房里出來,錚的一下,盯進(jìn)了夜流云身上的門,劍身幾乎是擦著他的臉飛過去的。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看著還有些躁動的赤耀劍,夜流云討好的笑笑:“劍哥我錯了,”說著撿起地上的書:“我看,我看還不行嗎?!?p> 直到房門關(guān)住,赤耀劍才歸于平靜。
……
白玉這里也是一晚上沒睡,坐在桌子前面一動不動,直到陽光照進(jìn)來,他才緩緩抬頭,指尖向前觸碰到那縷陽光,思緒紛飛。想到了還要去大殿給掌門見禮,白玉起身,連忙朝大殿趕去。
來到大殿,四人依舊如往常般向掌門問候。
捋了捋胡子,掌門看向顧寧:“身子恢復(fù)的如何了?!?p> “謝掌門關(guān)心,顧寧的身子恢復(fù)的差不多了?!?p> 點(diǎn)頭,掌門用靈力檢查了一番:“之后要小心些,切不可耗費(fèi)靈力。”
“是,顧寧明白?!?p> 話音落,一弟子慌忙趕來:“三長老不好了!”
白玉背過手:“何時如此慌張?!?p> “安師姐,她被魔族抓去了?!?p> “什么!”聞言,眾人皆是一驚。
這件事,還要從昨天晚上安玲兒離開了白玉的住所開始說起。
因為被白玉訓(xùn)斥,安玲兒堵氣的離開了玄天門,還沒走多遠(yuǎn),魔域的人就出現(xiàn),帶走了安玲兒,只留了一張字條:想救人,拿著赤耀劍來換。
眾人看著這張紙條,不由得面色沉重。
成玨開口打破了沉默:“這魔族的人是如何赤耀劍在我們手里的?!?p> 聞言,顧寧不自覺的想起了夜流云,畢竟玄天門可有和魔族魔尊在這里呢,知道個赤耀劍不過分吧。
但是安玲兒被捉走了,這件事不好辦。顧寧忍不住瞄向了白玉。
掌門也開口詢問了:“白玉這件事……”
“掌門放心,我會去一趟魔族,想辦法讓他們放了玲兒?!?p> 顧寧應(yīng)聲開口:“我和你一起去?!?p> 似乎沒想到顧寧給這么說,白玉有些鉦愣。
因為赤耀劍認(rèn)了主,此刻身體里就已經(jīng)和劍有了羈絆,顧寧抬手,只聽見遠(yuǎn)處利刃劃破天際,赤耀劍就來到了顧寧手上:“魔族的人要的是赤耀劍,此刻赤耀劍已經(jīng)認(rèn)我做主,我和你一起去?!?p> 思索片刻白玉點(diǎn)頭,兩人告別掌門和師兄讓人,起身離開。
出了大殿,白玉準(zhǔn)備御劍飛行,被顧寧攔住。
不解的看著顧寧,只見后者把赤耀劍往空中一拋,赤耀劍隨即超大,顧寧飛身上劍,沖著白玉伸出手:“赤耀劍乃上古神器,飛行的速度會比你御劍快很多,上來?!?p> 聞言,白玉目光微垂,上了赤耀劍。
在二人御劍離開的同時,身在無相峰的夜流云也收到了消息。
聽完消息,夜流云有些生氣捏碎了傳音符:“這個左護(hù)法盡然背著本尊私自行動。”
說著,身體化作一道紅光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