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度過了一個混亂的夜晚,天蒙蒙亮了。
還好遇到了這些走鏢之人,若不是他們的幫助,恐怕這早上估計還會更麻煩。
篝火已經(jīng)滅掉了,兩人蓋著一張毛皮大衣,睡在一起,那大衣足夠大,蓋住兩人完全不成問題的。四周霧蒙蒙的,兩人依然熟睡著,一晚上的折騰讓兩人已經(jīng)很頭疼了。
桃欣悅翻了個身,才發(fā)覺自己暖和了不少,甚至已經(jīng)出了汗,一看才發(fā)覺身上蓋了一張毛皮衣,因為太累,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他們還在中源國嗎?”聽到這個消息,櫻若雅有些吃驚。
“是的,說是要查清楚月源節(jié)刺客事件,不然就不回北櫟了?!鄙徸周妼㈩I(lǐng)說道。
“這幫人還賴在那里了!皇上也沒有責怪他們???這幫人究竟想做什么?”櫻若雅說。
“只不過聽說最近有一批人從北櫟進入中源國,這些人據(jù)我們守關(guān)的衛(wèi)士說都是習武之人,且武功應(yīng)該不低?!?p> “恐怕是又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啊!”櫻若雅眉頭有些皺了起來,“這樣,你先把一部分兵力往北櫟國邊境調(diào)動,以防不測,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去中源國,我到要看看這個洛囂在做什么?”
“媽媽,你又要出去了嗎?”在門外偷聽的小櫻庭洛跑了進來。
“庭洛乖,媽媽很快就回來了。”櫻若雅抱起了櫻庭洛,“最近這些麻煩事,媽媽不得不去處理一下。”
“那媽媽什么時候回來?”櫻庭洛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櫻若雅。
“很快就回來了,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和弟弟妹妹相處,照顧好他們,回來媽媽給你們帶吃的好不好?”櫻若雅笑了笑。
“嗯!”櫻庭洛點點頭,親了一口櫻若雅。
隨后櫻若雅把櫻庭洛放了下來,讓她去玩了。
“唉,君主,從月源節(jié)開始您就開始操勞,陪伴孩子們的時間都少了,不如這次事情就讓臣去處理吧,您留在國內(nèi)好好歇息?!鄙徸周妼㈩I(lǐng)嘆了口氣。
“洛囂這個人色厲內(nèi)荏,我在才有可能鎮(zhèn)得住他,其他人他根本也就都不放在眼里,這次我必須去?!睓讶粞耪f道。
“好吧,那此事我想要盡快解決才是?!鄙徸周妼㈩I(lǐng)說完,就趕緊備車去了……
蘇頃經(jīng)歷了一夜的疼痛難熬,終于熬過了頭,這手似乎好了不少。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只看見桌子上有一把刀,那正是自己失去的那把刀。蘇頃走了過去,拿起了那把刀,仔細的看了看,這把刀除了刀上有些指紋以外,基本沒有什么變化。
蘇頃走到門邊,朝門外看了看,門外沒有任何人,只有從走廊傳來樓下的吵雜聲。
“呦,客官你醒啦?有何吩咐?”旁邊門里走出來了一個人,原來是店小二。
“昨日何人進入過我的房間?”蘇頃問。
“昨日?。孔蛉章?,一個郎中,然后好像沒有了?!钡晷《f。
“沒有了嗎?”蘇頃追問。
“沒有了,或許是我沒有注意到吧!”小二說。
“哦!”蘇頃點點頭:明明昨天還有個黑袍人進來,這么明顯的人,店小二不會不注意到的,莫不成只是自己的錯覺?也不可能,若是錯覺,這桌子上的刀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客官?客官?還有什么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先離去了?!钡晷《傲撕疤K頃。
“哦,那個,沒事了,你走吧。”蘇頃擺了擺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背對著門思考起來。
這個黑袍人究竟是誰?這讓蘇頃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在找我嗎?”背后傳來一個聲音,蘇頃猛的轉(zhuǎn)身,這人不是誰,正是黑袍人。
“你!”蘇頃不知道說什么。
“難不成,這不是你的刀?”黑袍人慢慢的走了過來,拿起了桌上的那把刀。“曉紀十三年,如果我沒記錯,那年的刀就只有三個人在拿,其中的兩個人,刀還都在自己手上,那么剩下一個人,就是你,蘇頃彥如雁。”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蘇頃聽到黑袍人念到自己名字時有些吃驚。
“沒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也不例外?!蹦呛谂廴俗旖俏⑽⒁恍Α?p> 蘇頃左手拿起了刀,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誒呦,你不必這么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黑袍人走到蘇頃面前,把蘇頃手上的刀拿了過來,將兩把刀放在了一起。
“你,究竟是什么人?”蘇頃問。
“有必要知道這個嗎?即使你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黑袍人笑了笑。
“我,至少要知道,我為誰服務(wù)?!碧K頃說。
“那好吧,勉為其難,我就告訴你,我叫溟,至于其他的,你沒必要知道太多?!焙谂廴苏f。
“溟?”蘇頃想了想,自己也不認識有誰叫溟的。
“沒必要去想了,你不認識我,而我對你可是了如指掌?!变檎f。
“那接下來我該怎么做?”蘇頃問。
“接下來,先把你手上的傷養(yǎng)好,然后到時候,我自然會來見你的?!变檎f道,把蘇頃的右手拿起來,看了看。“對了,不必拘束,你可以隨意走動,只要住在此處就行?!?p> 蘇頃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么。
“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溟轉(zhuǎn)過身去。
蘇頃依舊沒有說話。
“好好養(yǎng)傷,不要胡思亂想!”溟走出了房門……
日過晌午,耀眼的陽光終于照到了玄奕的臉上,把玄奕給曬醒了。
玄奕捂住了眼睛,坐了起來,隨后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除了還在熟睡中的桃欣悅。
“師傅?醒醒!”玄奕推了推桃欣悅。
“怎么了?”桃欣悅醒了過來,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是時候該走了!”玄奕說。
“哦!”桃欣悅休息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身體恢復了不少,雖然沒有吃任何東西。
桃欣悅將昨日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還給了玄奕,玄奕則把那件毛皮衣服收好了。
“走吧!”扶著桃欣悅,兩人再次上路了,若不是那群山賊,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西潯城了。
西潯城在東靈的西北面,原是北靈的都城,現(xiàn)在只不過是東靈的一個小城罷了。
只要沿著這山間的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走到西潯城了,不過似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條路上血跡斑斑。
“定是這群山賊所為!”玄奕說,“回去,我定要先滅了這群為非作歹之人。”
“我們快走吧,這里是非之地,說不定這幫山賊還在附近游蕩呢!”桃欣悅說。
走了一個下午,終于到西潯城。西潯城近日因為山賊緣故,戒嚴了,每一個進去之人都要經(jīng)過檢查。雖然已經(jīng)是傍晚了,但排隊進城的人依舊很多。
“站??!你兩是做什么的?”守城的士兵看到玄奕和桃欣悅手中的拿著劍,不免有些戒備。
“我們是路過此地,要在此借宿一晚?!毙日f。
“借宿一晚?那為何帶著劍?”士兵問道。
“行走江湖的俠士,帶著劍,有個問題?”玄奕問道。
“俠士?我看你們是山賊吧!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那士兵毫不講理的就把兩人當成山賊抓起來了。
“你們這是做什么?”玄奕罵到。
“昨晚東靈鏢局的人被山賊劫了,打斗時也傷了不少,我看,你們很有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