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屬于白芷的洛羽菲如今卻要嫁給東靈的玄奕,民眾都覺得很驚訝,大家都知道,白芷和洛羽菲是天造地合的一對,然而居然是這樣一回事,不免得引起世人的一陣嘀咕。
“女兒,你可知那東靈王子玄奕將會是未來接管東靈的人,到時候靠我們北櫟和東靈聯(lián)合就能收服這整個大晝,到時候這世界,就是我們洛家的天下!”洛囂在盤算他自己的計劃,卻完全沒有顧及到一旁面無表情的洛羽菲。
洛羽菲看了一眼身旁的嫁妝,再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滋味,溟答應過自己,這只不過是假結婚,可似乎在自己父王的口中,并不是那么一回事。開始有些后悔答應了溟,大概是自己被騙了。
“女兒,你怎么不說話???”洛囂開心的摸了摸洛羽菲的頭。
“父王,那東靈玄奕,豈不是愛著別的人嗎?”洛羽菲突然開口說。
“莫要胡說,沒有的事情?!甭鍑腾s緊否認,“這幾日你就去與玄奕調理調理感情,再過幾日就是婚禮了?!?p> “不是訂婚嗎?”洛羽菲有些不情愿接受這個事實。
“嫁給東靈王子有何不好的,人家有權有勢,總比那個白芷空有虛名而無實權好吧?!甭鍑陶f。
“但是父王!”洛羽菲正想反駁。
“好了,你別說了,跟我說也沒有意義了,聽父王的話,沒錯的!”洛囂說完,離開了房間,讓下人進去服侍洛羽菲了。
“溟大人有回來了嗎?”洛囂問手下。
“回稟君主,還沒有看見人,估計也快了,處理好這些事情估計也就回來了。”手下回答說。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就在這關鍵時候去?!甭鍑毯苁侵薄?p> 玄泠把一樣東西交給了玄奕:“曾經(jīng)我給過你三個信封去應對大冥人,如今我給你一個信封就足以應對玄慕風?!?p> “你要去哪里?”玄奕看見玄泠一臉要走的意思。
“我去北櫟,去看看北櫟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順帶給你探探路。我想路上玄慕風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你還是小心為妙?!闭f完,玄泠就轉身離開了。
“哎!”玄奕想叫住,可玄泠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兩天后,去中源國的馬車都準備好了,玄秀和玄奕第一次坐在了一輛馬車上,玄慕風則是在后面的一輛馬車緊緊跟隨著。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憑什么我要在這后面單獨坐著!”玄慕風不服的說。
“大人,您還是忍忍吧,這不是還有一輛馬車空著嗎?估摸著是為玄奕準備的,他兩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的?!笔窒滦÷曉隈R車外說。
“可我就是看不慣!此仇不報妄為兄長!”玄慕風突然嗚咽起來,顯然是在生悶氣,活像個小孩子。
一路上沒有什么異常,直到那日夜晚在一座城里停下來休息。玄奕感覺到總有人在門外打探著什么,而因為這里是客棧,只不過是讓侍衛(wèi)在客棧門外和樓道內把守。而這里又特別安靜,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玄奕握緊了劍,因為門外的那個人忽然間就貼在了門上,似乎在偷聽什么,本來映在門前的巨大影子忽然間變得小了許多,黑影也明顯變得濃厚了。
“什么人!”玄奕終于出聲。
那個黑影趕緊一個快步離去。玄奕這時明白了有人想要謀害自己,而這個人已經(jīng)不用說,肯定是玄慕風了,此時只有自己保護自己才能贏得這場暗斗。
玄奕一夜都不敢熟睡,時不時盯一眼門口,而那個黑影自從離開后就沒怎么出現(xiàn)過了,直到快天亮了,玄奕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我們該出發(fā)了!大人!”門外有人敲了敲門,把玄奕給嚇得醒了過來。
渾渾噩噩的上了車,自己坐在了一個馬車上,合上眼才勉勉強強的睡夠了覺。
到了夜里,大家也到了中源國,中源國就與在東靈境內不一樣了,這里完全就跟東靈是天壤之別,因為六國分家大晝的時候,中源是唯一沒有和其余國家有過沖突的國家,因此這里發(fā)展的特別好。
下了馬車,走到自己父王的身邊行了個禮。
“行了,沒必要在這多禮了?!毙阏f,“怎么今日覺著你有些奇怪?”
玄奕瞅了瞅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父王,我有哪里不對勁嗎?”
“沒什么,就是今日一日沒見你,覺得有些奇怪罷了,來吧,我們三個先去吃一頓好的,這樣長途跋涉,大家也是辛苦了。”玄秀對玄奕和玄慕風說。
玄慕風笑了笑,點了點頭,假裝高興的和大家一起去了。
中源國的各城都有專門服務皇帝和諸侯的驛站,大家就現(xiàn)在這里停留了下來。
三個人中玄慕風和玄奕故作開心的吃了一頓飯,表面上顯得大家很開心,然而實際上玄慕風和玄奕暗中都在相互提防。
這夜,玄奕讓人在門外埋伏起來,想要把昨夜那個人給抓起來。然而到了半夜,那個黑影再次出現(xiàn)了,如同心魔一般在困擾著玄奕。
黑影越來越近,終于貼到了門前,玄奕正想開口問是誰,卻忍住了,他很好奇這人到底是誰,而且目的是什么,為什么門外埋伏的幾個侍衛(wèi)都沒有把他抓起來。于是閉上了眼睛,假裝是睡著了的樣子。
黑影似乎知道這里面的情況,突然間咔噠咔噠的開始在門外弄起了響聲,聲音不大,但卻莫名其妙的嚇人。
玄奕屏氣凝神,為的是要聽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正聽著,忽然嘎吱的一聲,門開了。過了一會,門再嘎吱的一下關了,這時候就沒人知道房間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玄奕咽了一口唾沫,手指緩緩的摸到自己身邊的劍,隨時準備著。眼睛微微睜開,房間比較暗,對方估計看不清自己沒睡著。而玄奕也看不清對方的臉,直到這個人走到了自己床前。
玄奕這時才看清楚站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梁司雪。玄奕知道,這個梁司雪并不是那個梁司雪,而是一個假冒貨,而且還是玄慕風的手下。
忽然間,梁司雪從衣服中就掏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反光突然耀到了玄奕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