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知道魏殤是擔(dān)心自己只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想要學(xué)煉丹,于是笑道:“師兄請放心,我不是一時興起的想法,而是我真的想試試?!?p> 見白澤語氣堅定,魏殤知道再說什么也改變不了白澤的決定,只好無奈道:“那行,你跟我來!”
“謝師兄!”
“同門師兄弟就應(yīng)該互相幫助,別太客氣。”
說罷,魏殤帶著白澤出了門。
這些日子來,白澤也算是比較了解魏殤這個人了。
是真的憨厚,人老實,且比較關(guān)心師弟們。
這種關(guān)心,是真心的,沒有半點虛偽。
這跟魏殤的性格和他從前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魏殤在修煉前,是村里的孤兒,但是大家并沒有拋棄他,大家都會輪流給他送吃的。
長大之后的魏殤,學(xué)會了感恩,學(xué)會了幫助他人。
在他成為修煉者之后,還會經(jīng)常幫助村里的村民打獵,甚至他離開的時候,還將自身的財產(chǎn)都分給了村里人。
……
“煉丹師一脈,對于宗門來說,十分重要,所以他們所處的地方,易守難攻,再配合上陣法,確保煉丹師們的安全。每一個煉丹師,都是我們宗門的瑰寶?!?p> 說話間,魏殤帶著白澤來到了一座很大的宮殿前,宮殿大門敞開,最上面有一塊牌匾,龍飛鳳舞地寫著“丹道”二字。
“穿過這個宮殿,后面就是煉丹師一脈了,非煉丹師一脈的弟子,是不可以隨便進去的。我等會帶你去登記一下,說明了來意才可以進去?!?p> 魏殤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白澤走進了宮殿內(nèi)。
里面寬敞而明亮,正有不弟子在進進出出。
魏殤帶著白澤走到登記處,呈上自己和白澤的身份玉牌,同時說明了來意。
經(jīng)過一番審核后,白澤和魏殤終于可以進入了。
一進到里面,白澤就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靈氣濃郁程度竟然比外面要濃郁不少,看來宗門為了煉丹師一脈,可是付出了不少。
“師弟,等會你手持令牌,就可以進藥師塔了。在那里,你就可以學(xué)習(xí)到各種藥理知識。那里也是藥童和藥師的考核地點,你若是感覺學(xué)得差不多了,便可以去闖塔?!?p> “師兄,你不去嗎?”
“我就不去了,我去了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去多多修煉?!?p> 魏殤笑道,他知道自己的資質(zhì),修煉一途都已耗費了他幾乎全部的心思。
白澤也沒有再多說,對著魏殤點點頭,隨后向著藥師塔走去。
……
煙月宗煉丹師一脈有兩座塔,一座藥師塔,一座丹塔。
藥師塔,第一層是學(xué)習(xí)各種基礎(chǔ)藥理知識的,這比月華閣收藏的那些書籍更加的全面。
而再往上的樓層則是用來考核的。
成功通關(guān)第二層的人就可以成為藥童,繼續(xù)往上闖關(guān),到了一定的分數(shù),就可以成為藥師。
不過非煉丹師一脈的弟子進藥師塔,是要付出一定的貢獻點,和去月華閣差不多。
丹塔亦是如此,差別在于丹塔是學(xué)習(xí)煉丹和考核煉丹師的地方。
白澤繳納了宗門貢獻點后,進入了藥師塔的第一層,發(fā)現(xiàn)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靈藥,還有各種各樣的卷籍,玉簡。
第一層很大,即使擺放了這么多的東西,也不覺得擁擠。
“無論是藥童還是藥師,都是考驗對藥性藥理的熟悉程度。畢竟要想成為煉丹師,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功夫??傊?,前期就是認藥,背書,還是死記硬背的那種,沒有什么捷徑可以走?!?p> 白澤的耳邊回響起魏殤的話語,不過魏殤并不知道白澤是從山上下來的妖族,他并不知道白澤吃過的各種靈藥和靈果比魏殤見過的還多。
環(huán)視了一圈,突然,白澤瞥見角落里有一個須眉皆白的老頭子,正趴在一張桌子上呼呼大睡,呼嚕聲大如響雷。
金丹境后期的強者!
看到老頭的一瞬間,白澤就感知到對方的境界了,雖然對方已經(jīng)收斂了身上的氣息,但是白澤同樣也是金丹境的強者,再加上對方?jīng)]有刻意去隱匿氣息。
“這煙月宗還是挺強的,雖說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元嬰境,但是金丹境的強者已經(jīng)見過不少了,再加上眾多的筑基境弟子,如此實力,已經(jīng)能夠和兩個化形境妖族所統(tǒng)領(lǐng)的區(qū)域開戰(zhàn)了?!?p> 白澤內(nèi)心這般想著,腳步卻不停,直接走到了一個角落里,開始認真學(xué)習(xí)。
來之前,魏殤已經(jīng)跟白澤說清楚了,只需要在一層認真學(xué)習(xí)便可。等到什么時候感覺自己可以了,就可以直接上二層進行考核。
這一樓的藥草至少有好幾萬種,甚至可能有十萬種。有些有實體擺放出來,有些則是直接用玉簡或者卷籍記錄在內(nèi)。
要將這么多的草藥草分清記牢,并熟知它們的藥效,并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煉丹師一脈的弟子很多都是自小便開始學(xué)習(xí)藥理知識的。
像白澤這種,只是一時興起要學(xué)煉丹的,除非真的是天賦異稟,不然很多人都是失望而歸的。
既浪費了時間,又沒有在煉丹一道上走得更遠,最糟糕的是,自身的修煉也被耽誤了。
這樣的人,并不少。
……
再說白澤,越學(xué)越著迷。
現(xiàn)在,他每天都會到藥師塔一層去學(xué)習(xí)各種藥理知識。
同時,他也接取了不少宗門任務(wù),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任務(wù),借此來賺取足夠的宗門貢獻點來支撐他進入藥師塔。
日子一天天過去,白澤學(xué)到的東西越來越多。
這天,白澤一如既往的在這里認真看著。
突然身后有腳步聲傳來,還有談話聲。
“咦?是你!”
突然一聲驚叫在白澤旁邊響起。
白澤順著聲音望去,只見自己的旁邊站著一男兩女。
男的白澤不認識,但是女的他卻認識。
正是那對李姓姐妹,當(dāng)然,白澤并不知道她們的姓名。
白澤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十分煩人,且令他十分厭惡,倒是她的那個妹妹,明事理,有禮貌。
此刻的李燕一臉的驚訝。
白澤能夠通過考核進入宗門已經(jīng)讓她很吃驚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里還能夠看到白澤。
這里可是煉丹師一脈!
她原本還想著自己成為了煉丹師一脈的弟子,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再看到白澤這個臭流氓了,沒想到才入門沒有多久,現(xiàn)在又碰到白澤了。
“難道你也是煉丹師一脈的弟子?這怎么可能!”
李燕現(xiàn)在可是一看到白澤就很不爽,于是她盯著白澤,聲音有些尖銳地質(zhì)問道。
白澤連看她一眼都沒有,這個女人看見就煩。
所以對于她的驚叫白澤根本沒有去理會,倒是望向其妹李柔的時候,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人敬他一尺,他也必定回敬一尺。
李家姐妹旁邊的那男子見白澤竟然無視李燕,還對著李柔微笑點頭,他頓時怒了。
只見他走上前,攔住白澤問道:“小子,你也是煉丹師一脈的弟子?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對于這些如同跳蚤一般的存在,白澤直接無視。
“廢物!說話啊!本公子問你話呢!你難道是啞巴?”
那人見白澤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立即眉頭緊皺,臉色變得鐵青。
在煙月宗里,還沒有人敢如此無視于他,難道是因為今天沒有帶眾跟班出門的原因?
想到這里,男子臉色一狠,手一伸,直接抓向白澤。
白澤的無視,讓他李家姐妹前丟了臉面,即使是跟班們不在,他自己也不能忍了。
“小心!”李柔對著白澤驚呼一聲,想要阻止,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只是下一幕,卻讓所有人都想不到。
“啪”的一聲,只見白澤抬起一只手,一巴掌拍出,將那人直接拍倒在一邊,就像是隨意拍走了一個蒼蠅一樣。
而那男子的臉頓時也腫了起來,一邊大一邊小,極其不對稱。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王羅狹!你找死!有膽你再出手!”
說罷,男子再次撲向白澤,憤怒使得他忘記了剛剛他是怎么被打的。
“啪!”
又一巴掌,這下這個姓王的臉終于對稱了,兩邊一樣大小。
“打你又怎么樣?”白澤語氣平淡地說道。
“驢……嘶……疼……”
再次被打,王羅狹還想說些狠話的,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已經(jīng)含糊不清。
“你”字都說成了“驢”。
這一切,都只是發(fā)生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們煉丹師一脈的弟子?!”
李燕對著白澤喝問。
白澤眉頭皺起,隨意瞥了她一眼。
李燕見此,連忙退后了幾步。
對于白澤,她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但是她每次見到白澤,都會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處處針對白澤,似乎只有這樣她才會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
“你……你想干嘛?”
李燕見白澤起身,并且向她這邊走來,頓時慌了,下意識的躲在李柔身后。
白澤并沒有要對李燕出手的意思,他只不過是想回去休息而已。
其實對于這些不開眼的人,白澤原本是不想理會的,但就像蚊子,多了總會有些煩人,偶爾需要出手教訓(xùn)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