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淑暈乎乎的腦子里突然蹦出個不得了的詞。
然而轉念一想又笑自己真是發(fā)懵了,往前望去眾多人圍著一個擂臺,上面站著一位紅衣青年和一個古代打手打扮的中年人,見他們眼睛齊刷刷地往自己這邊看,沈知淑想估計是做什么活動,于是彎腰撿起紅綢球,快步走過去把稠球扔回臺上就轉身準備走,卻沒成想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兩個人攔住了,兩人穿著古代家丁的服裝:“小姐請留步?!?p> 沈知淑朝陸知毅望了望,見他身后換裝成侍衛(wèi)的保鏢已經接替了她的位置,松了口氣。這人來人往的,把她家小王子撞到了可不好。
沈知淑看著攔著自己的兩個人問道:“是有什么活動么?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沒時間不參加活動。”
說完就想走,身后卻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姑娘請留步,你接了我家少爺?shù)睦C球,可不能就這么走了?!?p> 啥?
沈知淑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過頭看著那個打手裝扮的中年男人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么,你們這是在演戲還是什么即興活動?”
“哈哈哈哈”圍擂臺的人看著沈知淑懵逼的表情哄然大笑。
身邊的一個熱心大爺拉了拉沈知淑的袖子解釋道:“小姑娘,你是第一次來參加文化節(jié)吧。麓湖族人每年文化節(jié)都會在此拋繡球為他們大當家的兒子招親,一旦被繡球砸中了就要留下來和他們族的少爺成親好繼承大當家的位置做下一任大當家。”
“???”沈知淑魔幻了,這什么麓湖族估計就是那個神秘地保持古人習慣的民族了。
“他們還是母系氏族?這有兒子為什么要招個媳婦來繼承位置?”
“這老頭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姑娘運氣好,麓湖族的山寨可是大得很啊”
問題是她是有夫之婦啊。
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人,沈知淑覺得這個問題必須得說清楚,她從擂臺邊上的階梯跑上去,走到那個紅衣青年的面前:“不好意思,這位公子,雖然不知道這個繡球怎么就誤打誤撞砸到我了,但是我實在不能和你成親,我前兩天才和我愛人拜堂成親了,也就是我的夫君”她側身朝陸知毅的方向看了一眼,沒看到他,卻見他已經到了擂臺前,幾個保鏢正在身后看著他,松了口氣對他笑了笑,又側過身來很誠懇地說:“公子,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祝您另尋良緣?!?p> 那名紅衣青年也不是難說話的主,見沈知淑還特地上來解釋了一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點了點頭說:“多謝姑娘,姑娘不比掛懷。”
紅衣青年的話音一落,他身邊的中年男人不同意了:“姑娘,雖然你有你的緣由,但是對于我們麓湖族的男子來說,這第一球所拋中的人那是相當重要的,如今我家公子今年不能再拋第二球,我家公子又得在等一年,喜事今年也不能辦了,這在我們麓湖族看來是十分不吉利的,所以不能讓姑娘那么輕松地走。”
沈知淑火氣上來了。
“嘿?凡事要講個道理,剛才我正和我家先生在那里說話,你們自己拋繡球砸到我怪我咯?”
沈知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不講理,她肯上來解釋一下就已經很不錯了好么?給他臉了,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遵守他們的族規(guī)?
大叔被她這么一噎臉色就不好了,沈知淑感覺擂臺樓板一陣響動,自己身后就迅速站滿了一圈人。往身后一看全是自家的保鏢,烏泱泱的一片人。
臥槽?
陸知毅這次出門那么浮夸?帶了那么多人?
這這是打群架?
她往陸知毅那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面色沉了下去,以沈知淑對他的了解,這是陸知毅生氣的前兆。
沈知淑忽然想起了結婚前他說的那一句危險時候不能保護她的話,怕他多想,也沒有了打群架的興致,畢竟什么事都比不過自己小王子。
“要怎么才能讓我走,給句話吧?!?p> 沈知淑不想再搞下去,只想快點走人。
中年大叔見這個架勢不過也知道沈知淑不好惹,連忙就坡下驢:“只要姑娘和我們家小姐單獨比武一場,如果贏了姑娘不但不用同我們少爺結親,為了補償,也為了給族里人去霉氣添好兆頭,姑娘可以任選一位,比如你的丈夫,在我山寨舉行一場婚禮,以我族大當家娶夫君的最高規(guī)格辦。如果輸了,姑娘就只有留下來?!?p> 聽到這沈知淑還不明白這是哪個套,就是傻子了。辛苦自家先生了,為了讓她體驗一次把美男帶回家做壓寨夫君的樂趣簡直是煞費苦心。
只是不知道這些群演一天多少錢。
陸知毅真是個敗家男人。
夏馳的長腿
后面的情節(jié)我還得再想想,今天只有一更,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