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徐夜帶著白兔回了宿舍。
晚上,徐夜在宿舍大廳和唐一曦碰面了。
這是二人約定好的地點。
“走吧?!碧埔魂卮┲苄蓍e,除了校服之外徐夜也沒有見她穿過像裙子一類的衣服。
“嗯。”徐夜和唐一曦結(jié)伴前往購物街。
“徐夜,你有幾個認(rèn)識的同學(xué)?”走在路上,唐一曦問道,她知道徐夜沒有什么朋友,也沒見徐夜出去和別人逛過街,但是她確實對徐夜的朋友圈了解的不具體。
“呃。”徐夜有些尷尬,這問題對于他來說本來就尷尬啊。
認(rèn)識誰?他算是認(rèn)識葉月澄,認(rèn)識唐一曦,認(rèn)識杜歌,也算是知道末橘的名字,其他的人嘛,也有幾個名字他是知道的,但他們都和末橘一樣沒和徐夜說過話。
三個星期了,徐夜一直維持著上課提前到、下課立刻走的狀態(tài),課間他也是無所事事地難得地翻翻書。
他實在是太閑了,閑到上課不看書、下課翻書看的地步。
“我認(rèn)識七八個、五六個同學(xué)吧?!毙煲拐f道,說完七八個他就改了口,五六個應(yīng)該差不多了。
雖然他們沒有和我說話,但是我是知道他們的姓名,算是認(rèn)識他們吧,就當(dāng)他們每兩個人合成一個我算了解一些的同學(xué),那就也應(yīng)該有五六個同學(xué)吧。
這是徐夜獨創(chuàng)的計數(shù)方法!
“五六個?”唐一曦語氣有些驚訝。
“怎么?你這滿臉的不可置信?!毙煲剐奶摰卣f道,我那么優(yōu)秀,竟然會栽在非常正常的人際交往中,唉。
“確實。每天上課下課都沒人找你聊天,我還以為你沒什么朋友呢?!碧埔魂卣J(rèn)真地說道,這是她內(nèi)心的想法,這沒必要掩飾,她就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這個真相,我是不會承認(rèn)的!
“怎么會?我也是勉強算有交際圈的?!彪m然交際圈其實只有你和葉月澄,徐夜內(nèi)心補充道。
“你的交際圈?”唐一曦依舊是驚訝的神色,“你的交際圈都是誰?。坑锌兆屛乙娨??”
唐一曦是真的不太相信,就徐夜這獨來獨往……
“你都見過了?!毙煲够卮鸬溃撬粫f他的交際圈中的人是誰的,說了這個答案已經(jīng)足夠了。
“我都見過了?”唐一曦陷入了思考之中。
“別想了,等過段時間我再告訴你。”徐夜裝作很神秘地道,這樣他才不會引起唐一曦的懷疑啊。
“好吧?!碧埔魂卦谛煲沟墓菹乱彩窍嘈帕怂脑?,不再想下去。
“徐夜,我現(xiàn)在跟你說說學(xué)院的有趣的事和平常事吧。”
到了晚上九點,徐夜才回到宿舍。
這次徐夜是拎了一大袋胡蘿卜回來的,他和唐一曦吃完飯后就分開了,唐一曦又是在徐夜稍微的羨慕中去和她的好朋友逛夜晚的購物街去了,而徐夜也是趁著這個機(jī)會買來了兔子的喜愛。
剛回到房間,白兔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徐夜的身邊,圍著徐夜磨蹭了起來。
啊,我還是很受歡迎的,只是那些人沒有白兔有眼光而已。
徐夜暗自安慰以及得意。
“來,白兔,喂你一根胡蘿卜?!毙煲箯淖雷由系拇又心贸鰜硪桓?xì)長的胡蘿卜,喂起了白兔。
“白兔,我給你起個名字吧。”徐夜輕輕地?fù)崦灾}卜的白兔的毛發(fā),那模樣,嘖,簡直是母性光輝啊。
呸,滾蛋,怎么什么都說,什么叫母性光輝?我這是愛憐小動物。
“你就叫白兔吧?”徐夜對著低頭啃著胡蘿卜的白兔說道。
喂,這是完全沒有起名字啊。
白兔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地吃著,那根胡蘿卜已經(jīng)減半了。
“好,你不說話就是同意了,我以后就叫你白兔啊?!毙煲剐那榇蠛?。
他就是一個智障!請大家保持遠(yuǎn)離。
要是白兔會說話的話,它必須要說這句話,不要問為什么,就聽它的。
摸到口袋里的卡牌,徐夜一愣,這次和唐一曦一起出去他忘記歸還卡牌了!
只顧得聽唐一曦講事情了,把這件事又忘了,我這一天是怎么回事???徐夜快受不了自己了,他一天竟然忘記兩次事情。
“唉,天都很晚了,明天再還給她吧?!毙煲怪缓冒烟埔魂氐目ㄅ茝淖约耗切┛ㄅ浦姓页鰜恚又质前炎约旱目ㄅ蒲b回了卡牌收藏盒。
到現(xiàn)在徐夜還不清楚這個卡牌收藏盒有什么用,他也只是像卡牌收藏盒的名字一樣,把它用來收藏卡牌了。
有著父母的叮囑,他又問不了任何人,只好作罷。
“徐夜。”是葉月澄叫他,而她在敲門。
“什么事啊?”徐夜可是沒打算去開門哦,尤其是今天還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開門?!比~月澄在門外說道,沒有徐夜的身份卡,她也是無能為力啊,但是她有讓徐夜開門的理由。
“不開,我馬上睡覺了,今天好累的。”徐夜敷衍道,剛才就沒開門,要是現(xiàn)在他開門了,估計葉月澄又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我有事情找你?!比~月澄不慌不忙地說道。
“什么事?直接說吧?!毙煲箍墒遣幌嘈湃~月澄的話,她可是每次都說有事的,因為自己說過沒什么事就不開門的!
“關(guān)于李凡的事情,你確定要我在門外說嗎?”葉月澄平靜地說道。
但是徐夜不平靜啊,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來說李凡的事情,八成沒有好事情啊,于是徐夜立刻去打開了房門。
“進(jìn)來吧?!毙煲闺[藏著自己的不安,他等下要套套葉月澄的話。
“我要不然就不進(jìn)去了吧,就在門口說吧,這件事只涉及到你,和我也算沒什么關(guān)系,李凡盛平他們,哎呦?!比~月澄還沒說完,就被徐夜拉進(jìn)了房間。
葉月澄說得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都說出來盛平了,徐夜猜到他已經(jīng)暴露了,他也就沒有什么掩飾的了。
于是,徐夜一不做二不休,強勢地把葉月澄拉進(jìn)了他的房間。
葉月澄還是會進(jìn)自己房間的,她只是在戲耍自己,這一點徐夜現(xiàn)在可是很清楚的。
“隨便你坐吧?!毙煲拐Z氣沒有了剛才的囂張,他裝作很平靜,就連讓葉月澄坐椅子的想法都沒有,她想坐哪兒就坐哪兒。
“不用了,我去外面說?!比~月澄做著站起身的假動作,但是她被徐夜拉住了。
“葉姐,我錯了行不?”徐夜不再保持剛才的平靜,開始了變臉的請求。
“沒錯啊,你不讓我進(jìn)來也是可以的嘛,這是你的房間,又不是我的房間?!比~月澄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說道。
“澄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直接饒了我吧?!毙煲骨箴埰饋?,他也是抱有目的的。
從葉月澄這兒了解到詳細(xì)的信息是其一,其二嘛,徐夜是這樣想的。
葉月澄能力可不小,他相信只要自己說服了葉月澄,無論學(xué)院會有什么懲罰,他都可以從輕發(fā)落,他可是很相信葉月澄的實力的,或者說他也只能選擇相信葉月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