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月澄這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讓徐夜是一懵,這變臉怎么可以這么快?
當(dāng)然,徐夜說的變臉指的是變好臉色。
“沒有沒有,是我的錯,我不該只想欺騙你的?!毙煲拐嬲\地道歉。
“是我有錯在先,你別生氣了?!毙煲褂蟹N哄葉月澄的意味,好像現(xiàn)在就是這樣。
“我不生氣了,真的?!比~月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真不生氣了嗎?當(dāng)然不是,誰能夠立刻接受一而再再而三欺騙自己的人?但葉月澄也想通了。
欺騙就欺騙吧,后面只要少和他聯(lián)系不就得了,自己當(dāng)初不也是算有目的地接近徐夜嗎?
這樣一來,兩人算是扯平了,就沒有必要誰再為誰生那么大氣了。
“你?”徐夜竟說不出話來,她未免也恢復(fù)太快了吧,這種情節(jié)她不應(yīng)該是硬撐的嗎?怎么和小說中的情節(jié)不太一樣?
“還不信啊,那我就再掐你一下?”葉月澄說著又朝著徐夜的腰部伸出了手。
“別,我信了?!毙煲辜泵ν蠛笸肆艘幌?。
“這不OK了嘛?!比~月澄不算費力地把這件事給掩蓋過去了。
“對了,你是怎么知道卡牌的咒語的?”葉月澄好像就這一個問題了,問完了這個問題她也要回自己房間了。
“我是從卡牌上看到的?!毙煲惯@次不敢再欺騙葉月澄,估計他以后也不會再欺騙她了。
“從卡牌上看到的?真的假的?我可沒聽說過有人能在卡牌上看到咒語啊?!比~月澄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和以前無異,也讓徐夜徹底地覺得她又恢復(fù)到了以前一般。
“我這次沒騙你,你帶卡牌沒?要不要我給你表演一下?!毙煲狗路鸢炎约哼@能力當(dāng)成了雜技似的,用到了表演這個詞。
“好。”葉月澄拿出來了一張卡牌,不是徐夜那次體驗過的堅持不懈卡牌。
“精神麻痹?”徐夜驚訝地道,這個技能和他大多數(shù)卡牌差不多啊,也算是輔助性的技能。
“你見過這張卡牌?還是你也撿到了這張卡牌?”葉月澄疑問道。
“沒有?!毙煲箵u搖頭,道:“我只是好奇罷了,我找到的卡牌幾乎都是這種沒有攻擊力的輔助卡牌?!?p> “真是幸運,不愧是卡牌收藏家,老天可能是打算先讓你找到這種卡牌,然后再找到攻擊類的卡牌?!比~月澄半開玩笑地說道。
“可能吧?!毙煲沟故窍嘈帕巳~月澄說的話。
別說,還真有可能是這樣呢,我過陣子就可能找到攻擊類卡牌了,成為一名攻擊力爆表的強(qiáng)者!
徐夜拿過葉月澄手中的卡牌,毫不猶豫地開始念起了咒語。
“偉大的精神之主啊,以神之玉為引,精神麻痹卡牌為介,讓眼前的敵人接受神圣的精神力的沖擊吧。”
“是這個吧?”徐夜念完了咒語說道。
“真的假的?你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卡牌?”葉月澄不可思議地看著徐夜。
“我就是第一次看見啊,我沒必要騙你吧,這說出去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毙煲惯@話很有信服力,葉月澄沒有理由不去相信。
“真是奇了怪了,你那么特殊的啊。”葉月澄怎么都想不通徐夜為什么能看到卡牌的咒語。
“你還能看到什么嗎?”
“還能看到卡牌的使用方法,只需念下列咒語即可使用技能,使用之后進(jìn)入CD。我看到的都是這一類的東西?!?p> “不僅比我們多看到了咒語,還看到了這不算解釋的解釋?!比~月澄喃喃自語,她好像有點印象了,她好像看到過類似的記載,只不過當(dāng)時她沒看到關(guān)于有人能看到咒語的記載。
“不算解釋的解釋?說的話還挺那個啥?!毙煲棺灶欁缘卣f,但是他沒有聽到葉月澄說話,因為葉月澄還在費神地思考。
“哎呀,不想了,想不起來?!比~月澄一邊用手晃了晃腦袋,一邊說道。
“卡牌還給我吧,我要回去了?!比~月澄對著徐夜說道。
“嗯,給?!毙煲剐⌒囊硪淼匕芽ㄅ扑偷搅巳~月澄的手里。
“你這么小心可不像你?!笨吹叫煲鼓遣环铣B(tài)的動作,葉月澄打趣道。
“我的事情算是解決了,真是麻煩你了?!毙煲拐\懇地道。
“不用,我不來你還是受不到任何懲罰,我來其實也沒什么作用?!比~月澄輕輕搖頭。
“不一樣,要是你不來,說不好我晚上就可能找機(jī)會試著溜走呢,那時候被逮住就很可疑了。”徐夜很嚴(yán)肅地說道,當(dāng)然這是在他知道學(xué)院發(fā)現(xiàn)他做過的事情的前提下。
那時就是他知道葉月澄的來意卻是沒有讓葉月澄進(jìn)房間。
咦?好像她不來我就不知道我暴露了哎。
那樣我好像就不會有下幾步的動作了哎。
不管了,我都說過了,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我還能把水吸回來!嘿嘿,才怪!
“我不來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葉月澄說道,她比徐夜清楚,她還看到了一旁的胡蘿卜袋子。
“可能吧,不過,你來還是比較好的,像這樣我就能安心了?!毙煲沟?,這是真話,要是沒有葉月澄的消息,他很難心安的。
“安心了,那就早點休息吧,我困了,要回去了?!比~月澄打個哈欠就打開房門走了,臨走時,她也是把徐夜的房門順手關(guān)上了。
看著葉月澄離去,徐夜也是放松下來。
這次總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吧,不會再困擾自己了吧。
哎?忘了問葉月澄學(xué)院是怎么處置李凡和盛平的事情了。
當(dāng)時還可能想不到問這問題吧。
徐夜一直都是處于一個不利的位置,他自己都難保,也是很難想到再去主動問什么問題。
“白。”想到葉月澄,徐夜改了口:“澄兔,過來啦。”
就當(dāng)是報答幫了忙的葉月澄吧,白兔這個名字的特權(quán)就給她吧。
澄兔就澄兔,反正比白兔好聽!
徐夜就這樣丟掉了自己為白兔起的名字,一點留戀都沒有。
白兔,哦不,應(yīng)該叫澄兔,澄兔歡快地跑了過來。
我叫澄兔它也知道跑過來,是不是只要帶個兔子的兔字它都會跑過來啊,徐夜覺得非常有可能,這能很好地解釋了澄兔為什么會跑過來。
但時間不早了,徐夜也懶得再去測試澄兔了,他也困了,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