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發(fā)飆的木蘭。
“張三,李四,軍中可有人認(rèn)得你們?”藏亦問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花木蘭快要焦頭爛額,很疑惑藏亦為什么一直在試探。
到底有什么值得他懷疑的?
難道偽裝的問題很大?
“無人認(rèn)識?!比伟滓贿叴饛?fù)一邊忍受著腰肉被掐之苦。
從她掐捏的力道,任白能夠判斷她現(xiàn)在非常緊張。
掐就算了,關(guān)鍵是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扭!
又掐又扭!
“你們跟著我?!?p> 藏亦丟下高冷的話,騎著白虎先行而去。
“他這又是搞什么?”花木蘭越來越疑惑,完全搞不懂藏亦的所想,以及他的所作所為。
“肯定是從我們的身上看出了端倪,他的直覺是對的?!比伟椎馈?p> “要不要找個機會做了他?”花木蘭殺意外漏。
“你瘋了?在南蠻陣營里做了千夫長?打不打得過都是未知數(shù)。”任白頗為無奈,要知道一個百夫長藏青就夠嗆了,堂堂千夫長會更加難以對付。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背后捅刀子,他還能不死咋地?”
“這個念頭你放下,我們的目的不是這些?!?p> “對了,你剛剛怎么讓我們的尾巴動起來的?”花木蘭看著任白,雙目充滿希翼。
“你還要掐我多久?撒手!求問之前,先尊重一下你的上級?!?p> “我撒手了,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吧?”
“看你今后表現(xiàn),表現(xiàn)得好,自然告訴你?!?p> “還表現(xiàn)?滾蛋吧你,我不稀罕!”
任白看著花木假裝不在意的模樣,悻悻的笑了笑。
在此之前,任白就有想過尾巴的問題,這也是一件十分棘手的問題。
而在花木蘭抽出短劍割掉南蠻人尾巴的時候。
任白便想出了對策。
中級控劍術(shù),極限可控三把劍,乘著花木蘭瞌睡打盹的時候,任白盜取了她的短劍,進行控劍術(shù)第二順位的認(rèn)主,認(rèn)主成功后,再將短劍砸碎,而后控制著這些碎劍片藏入尾巴中。
這樣就可以讓尾巴自然而然的動起來,讓偽裝再鋪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若是花木蘭知道自己的短劍在不知間中淪為這樣的下場,她肯定會發(fā)狂!
現(xiàn)在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她不在詢問,對于任白來說,是一件好事。
藏亦帶著任白倆人來到了黃泉的巨象下,仰面望去。
此時此刻的黃泉正欣賞著大秦的江山。
與南蠻的荒涼沙漠不同,這里景色怡人,鳥語花香,郁郁蔥蔥。
“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比伟卓粗匾喑錾竦哪?,大聲吟詩夸贊。
這一句詩詞,讓任白瞬間矚目。
周遭所有的南蠻人都啞然的看著他。
這男猴突然說什么呢?
藏亦也是一愣,難以想象一個士兵還懂詩詞歌賦。
“士兵,你對我的夸贊,我很欣慰?!?p> 一道女音從高處傳下,如泉水涓涓細(xì)流,讓人聽了,有一股甘冽的感覺。
妥妥的御姐音。
周遭的南蠻人瞬間瞠目結(jié)舌。
黃泉大人,回...回話了?!
一旁花木蘭,看著任白,眼神充滿嫌棄。
這還沒看到人黃泉,就開始吹了?
要是真見到人真容,還不得吹上天?
什么東西?我呸!
藏亦多看了任白一眼,沒有想到他竟然有勇氣向黃泉大人表達心情。
同為南蠻士兵,藏亦很佩服他的勇氣。
“藏亦大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比伟仔Φ?。
藏亦聽聞,微微皺眉,沒想到自己竟被一個士兵看穿,竟被一個士兵說教。
一旁的花木蘭,眼神驟然犀利的看著任白。
任白看著她的眼神,倒吞了一口唾沫,扭頭假裝沒有看見,繼續(xù)大聲說道:“南蠻青年才俊,都對黃泉大人仰慕已久,士兵張三,斗膽吐露仰慕之情,甘愿受罰?!?p> “南蠻用人之際,饒你一命?!秉S泉平淡道。
“謝,黃泉大人?!比伟壮缇吹?。
簡短的對話后,任白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從容行軍,完全沒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當(dāng)回事。
藏亦郁悶至極,實在難以接受,一個士兵竟然把自己藏在心頭多年的話,輕松吐露。
自己比不過一個士兵?
他深深的陷入自我懷疑中。
插曲很快過去,但是任白的張三之名卻在南蠻當(dāng)中引出了軒然大波。
低級士兵與高貴的首領(lǐng)對上了話。
這是多么的不可思議?
最關(guān)鍵的是,能夠在此之后全身而退,沒有接受到任何的處罰。
是因為黃泉平易近人?
不,是因為任白用對了方法。
在場能夠?qū)θ伟桩a(chǎn)生生命威脅的只有黃泉與藏亦。
藏亦愛慕黃泉的情愫,暴露無遺。
而任白當(dāng)藏亦的面去贊譽黃泉,是藏亦可以接受的。
在藏亦的心中,他已經(jīng)把黃泉當(dāng)作了自己的女人,哪怕一切都是幻想,他也會自豪。
因為有一個人在他的面前贊譽自己的女人。
利用心理戰(zhàn),任白不僅沒有得罪這兩個可以輕取自己性命的人,反而讓這兩人記住了自己。
至此,大計至關(guān)重要的第一步就已經(jīng)成功。
“木蘭,你怎么了?”
任白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花木蘭遠(yuǎn)離了自己。
“離我遠(yuǎn)點?!?p> 花木蘭沒給他好眼色:“對南蠻人拍馬屁?羞不羞恥?你知道我們的戰(zhàn)士是怎么死在他們的手里的嗎?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見!”
“瞧你這點出息,不是我說你木蘭,你就是太敏感。”
“我敏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話誰說的?人黃泉的臉你都沒看見,你就吹起來了,真惡心?!?p> “我是對黃泉夸贊,但你沒看出來其中的蹊蹺?”任白一個頭比兩個大。
“你看!你承認(rèn)了吧!”
“你斷章取義,無理取鬧?!?p> “丑話說在前,我找機會就砍了黃泉,你要是敢阻止我,我連你一起砍。”花木蘭冷聲道。
任白頭皮發(fā)麻:“木蘭,此事得從長計議?!?p> “我計議你個錘子?!?p> “早知道會變成這樣,我不帶你來了?!?p> “得虧我來了,才能發(fā)現(xiàn)你那丑惡至極的嘴臉!你不要跟我說話了,我現(xiàn)在恨不得給你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