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藏亦大人,葡萄美酒當然是葡萄來制作的?!比伟兹鐚嵉馈?p> 藏亦與制酒軍官聽聞,都十分的懷疑。
葡萄怎么能用來制酒呢?
南蠻國氣溫高、日照時間長、晝夜溫差大,特別適合葡萄的生長,因而瓜果豐茂。
但南蠻人不喜甜食,葡萄泛濫成災。
南蠻把葡萄視為最下賤的食物。
現(xiàn)在話鋒一轉,葡萄成了南蠻的重中之重?
“如何制作?”藏亦有些激動,葡萄若是真能制酒,這對于南蠻來說是絕對的佳音,可省去數(shù)不勝數(shù)的糧餉。
“大人,切莫聽此人信口開河,葡萄怎能制酒?就算可以制作,那定然難以入喉!”制酒軍官見藏亦如此在意,趕忙道,不想讓任白得志。
“我詢問張三,可詢問你了?”藏亦不悅看向制酒軍官。
制酒軍官吃癟。
現(xiàn)在的藏亦聽不了勸阻,只想要知道如何將葡萄變成酒。
“回藏亦大人,從制作到飲用,需要九十日?!比伟谆氐?。
“九...九十日?大人,莫要聽他的,要知道米酒三日便可成,制酒若要九十日,軍內必定動亂?!敝凭栖姽龠M言。
終于,制酒軍官說了一句有用的話。
南蠻國人人嗜酒,包括女人與孩童。
這制酒周期太長,是絕對的弊端。
酒水供不應求,不只軍中大亂,南蠻國都會因為酒水而緊張。
“不可行?!辈匾鄧@氣。
“可行!”任白肯定道。
“怎么可行?”制酒軍官質問任白。
“米酒的存放最多只有三年,但是葡萄酒可以保存15年甚至以上!”任白笑道。
“胡言亂語!簡直胡言亂語!大人,此人就是在故弄玄虛!酒水怎能保存數(shù)十年?”制酒軍官當場跳了出來。
“那是你不知酒水,酒學疏淺。”任白斜眼。
制酒軍官怒目圓睜看著任白。
作為制酒部隊的頭頭之一,他幼時便跟著黃泉大人,制酒已有三十七年!
不知酒水?
酒學疏淺?
這是侮辱!這是莫大的侮辱!
“回稟大人,此人辱我至極,我請求與他一決高下!”制酒軍官恭請藏亦。
任白一聽就笑了。
說不過,就要打架?
小哥哥我看起來很好欺負?
來來來。
你怕是沒死過!
花木蘭一聽也笑了。
制酒軍官就是酒囊飯袋之輩,如何與任白兄弟交手?
簡直找死。
“張三,你看如何?”藏亦望向任白。
任白笑著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他力量已有中級五流武將的水準,這個制酒軍官就是一普通的南蠻人,殺他根本不需要用到武器,拳打腳踢就能治死他。
正好,拿他出出氣,忍他很久了!
“那好,青重你用米酒,張三你用葡萄美酒,九十日后一決高下,由我作證?!辈匾嘈?。
“請大人明鑒!”青重拱手。
“大人,原來是比酒嗎?”任白回過神。
“不然?”藏亦蹙眉。
“張三以為是比武?!比伟椎?。
制酒軍官青重樂了:“張三,你要是不敢,與大人請罪就行,何必狡辯,你顯得過于難看。”
任白笑罵道:“比武我尚有顧忌,但是比酒,對付你這種無名鼠輩,彈指之間即可?!?p> 青重嘴角一抽。
真特么夠囂張的!
不知你到時還能不能笑出來。
“那就定下了,九十日后,糧營練兵場,你們一決高下?!辈匾鄮椭ㄏ铝说攸c。
“大人,我還有一言?!比伟坠笆帧?p> 青重插話道:“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完了?!?p> “說?!?p> “九十日太長?!?p> “你認為?”
“張三認為,就用米酒與他一決高下,還請大人批準?!比伟渍f道。
比酒九十日實在太久,比完,大秦都涼一半了!
任白還要找個機會趕緊下病毒,不能再耽誤。
“當真?”藏亦皺眉,要知道青重制米酒已有三十七年,這樣的老師傅,能勝?
“當真!”任白自信滿滿,別說能不能勝,應該想如何勝。
不要是你覺得,要我覺得!
青重聽聞,內心狂喜!
傻子?。∮龅缴底恿?!
比酒?你還敢比米酒?
看小爺我不把你虐得體無完膚?
“那好,青重你給張三安排制酒室,三日后糧營練兵場,你們一決高下。”藏亦說完,暫先放下此事,回房繼續(xù)忙碌南蠻瑣事。
任白與花木蘭按理被放出。
青重一臉戲虐的看著任白,陰陽怪氣道:“士兵,跟大人我去制酒室?!?p> 任白沒有理會。
反倒是花木蘭,二話不說一腳就踢了上去:“廢話少說,帶路?!?p> 青重被這么一踢,跌倒在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花木蘭:“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你一個士兵敢打我?”
花木蘭揚揚手恐嚇。
青重趕忙捂臉。
“酒囊飯袋!”花木蘭嗤之以鼻。
“我要去藏亦大人那里,告你!”青重受此奇恥大辱,憋屈道。
花木蘭一副痞樣,語氣寒森道:“行啊,但只要我不死,我回來就弄死你,跟你一命換一命?!?p> 青重驚呆了。
這什么人???
怎么不怕死。
愣頭青么?
“乖乖帶路?!比伟拙痈吲R下的看著他,話聲淡漠。
青重火冒三丈,敢怒不敢言,只得起身帶路,送任白倆人進入早已荒廢的制酒室,而后憤憤離開。
任白看得出青重這個人心胸狹隘,若是讓他在比酒中勝出,他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搞死自己。
但前提是他能贏。
“剛剛那個南蠻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任白兄弟,我去偷偷做了他,反正他應該沒有走遠。”花木蘭蠢蠢欲動。
“別鬧?!比伟鬃瓒糇×怂?,情況好不容易逆轉,要是再被擾亂,一切就全完了。
“不把他做了,我們必死無疑!”花木蘭篤定道。
“你為什么會這么說?!比伟准{悶了。
“任白兄弟,你該不會真會制酒吧?”花木蘭看著任白,神情驚疑。
“為什么我不能會?制酒很簡單的?!比伟仔α?。
“你真的會制酒?葡萄美酒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p> 花木蘭目瞪口呆,滿是佩服:“任白兄弟你可真是個人才!我還以為僅僅是權宜之計?!?p> “呦,你還懂權宜之計?”任白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