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從嚴格上來說,只是一種酒精飲料。
好米酒喝起來酸甜可口,米香味濃郁,酒精含量適中,味道甘甜鮮美,不會發(fā)苦或者發(fā)澀。
三尤米酒雖然制作用心,但是口味比起正宗的米酒,還是相差不少。
畢竟在武神世界,制作工序,以及一些知識,相當匱乏。
任白不能保證米酒制作完美無缺,但絕對細節(jié)。
發(fā)酵五十個小時后,任白將酒汁與糯米顆粒分離。
“任白兄弟,不是我說,你到底會不會做米酒?。俊被咎m看著米酒,產(chǎn)生了懷疑。
“為什么你會這么說?米酒擺在你眼前,看不到?”任白很奇怪花木蘭突然的懷疑。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你這哪里是米酒?顏色看著怪滲人的?!?p> “乳白色,才是米酒最正宗的顏色,有這顏色就代表米酒釀制的好?!?p> “真的假的?我感覺你在騙我?!被咎m質(zhì)疑道。
花木蘭雖然不懂酒,但是也喜歡喝酒,只是因為喝酒會誤事,就戒了。
清澈干洌,才是好酒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任白制作出的米酒,雖然干凈,但看起來就令人十分的不舒服,能算好酒?
任白無語了一會,道:“好米酒色澤清澈或乳白色,這是米酒的常識好嗎?”
花木蘭鄙夷道:“任白兄弟,你就別自我安慰了,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我能理解,但是你這么苦苦掙扎,就顯得太難看了?!?p> 任白頓時心臟一痛。
跟這種愣頭青是沒辦法解釋的,只有用實際行動。
“那你就喝喝看?!比伟啄闷鹉旧祝瑸榛咎m斟滿一碗米酒。
“我才不呢,喝壞肚子怎么辦?”花木蘭拒絕道。
任白嘴角一抽:“你不信,又不喝,玩我呢?”
“不是我不喝,而是不敢喝,你瞅瞅,你做的什么東西?”花木蘭為自己辯解。
任白斜了她一眼,便自顧自的品嘗。
酒好不好,還得自己親自體驗。
花木蘭見任白飲自己的米酒,立刻站得遠遠的,生怕任白噴出來。
任白一勺下肚,雙目一怔!
口感香甜醇美,比起三尤米酒的又酸又甜,上升了不少檔次。
一勺下去,任白又來了一勺。
簡直難以置信,自己第一次制作竟然可以這么完美。
自己是特么天才釀酒師?!
這味道簡直碾壓三尤米酒!
還當什么兵啊?趕緊退役,開酒行發(fā)家致富得了!
就這樣,任白在花木蘭的面前,連喝五勺,心里才痛快。
“任白兄弟,你沒事吧?”花木蘭看著任白意猶未盡的樣子,倒吞了一口唾沫,似乎挺好喝的樣子。
任白懶得理會花木蘭,耗費了一點殺戮值,讓系統(tǒng)評級。
除了剛開始做的試手劣質(zhì)品,其余的米酒均都達到了上級下流的水平!
在武神世界,任白做出了與現(xiàn)實世界無限接近的好米酒。
任白自制米酒足足比三尤米酒高了一個層次!
兩者高下立判!
“你干嘛呢?”任白余光看到了偷偷摸摸的花木蘭,呵斥道。
花木蘭扒著酒桶,心虛道:“沒干嘛,我就是看看?!?p> “你是不是想喝?”
“有是有那么一點...但并不強烈?!?p> “剛給你喝,你不喝,現(xiàn)在卻要偷喝,你什么德行?”任白看穿了花木蘭。
花木蘭俏臉一紅,索性不演了:“那現(xiàn)在給我小嘗一口?”
“呶?!比伟讓倓倿榛咎m準備的米酒,重新端給了她。
花木蘭接過,歡喜一笑:“那我就不客氣啦?!?p> 任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咕隆--!
花木蘭一飲而盡。
任白呆了,這喝酒也太猛了,這么喝,味道能嘗出來嗎?
“哇,我這喝的什么呀?”
喝完,花木蘭被徹底驚艷到了。
香氣清柔,幽雅純凈,入口柔綿,回味怡暢,給人很樸實純正的美感。
“怎么了?”任白不免在意起來,自己覺得很好喝,但是自己的口味并不能代表武神世界的人。
指不定在自己看來很牛嗶,但在武神世界的眼中,這米酒就是糞便。
“天吶!人才??!”花木蘭笑看著任白,超級大聲稱贊。
“好喝嗎?”任白稍微安心了一點。
“好喝?不!這簡直絕了!人間絕品!”花木蘭豎起大拇指,超級認可。
“沒有那么夸張吧?”任白汗顏,覺得花木蘭的反應(yīng)太大。
“真的非常夸張,我是第一次喝過這種米酒,太厲害了!我能再來一點嗎?”花木蘭奢求道。
“反正做得多,喝吧?!比伟撞涣邌?。
“認識你,三生有幸?!?p> “你開心就好?!?p> 看著花木蘭痛快飲酒,任白作為勞動者,成就感很足。
他太高看這個世界的人了。
現(xiàn)代知識的沖擊,武神世界里,壓根沒有人招架得住。
哪怕是一丁點,他們都會覺得新奇。
“誒,你喝的時候能不能體面一點?你別抱著酒桶喝啊,會醉的?!比伟滓粋€失神,花木蘭完全喝上頭了。
花木蘭望了一眼門外兩個士兵,挑眉輕笑道:“與其給南蠻人喝這種絕品,不如都給我?”
“你是不是瘋了?我今天還有比拼,你放下?!?p> “再喝一口?!?p> “放下!”
“就...就一口?!?p> “我最后一聲啊,放下!”
“放下就放下,你兇什么兇。”花木蘭嘟嘴,將酒桶放下。
任白望了一眼酒桶,發(fā)現(xiàn)少了四分之一。
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沒了四分之一。
若是再失神一會,比拼必敗,腦袋必搬家。
花木蘭真的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的那種,必須得好好的盯住她。
之后,任白一邊保護米酒,一邊看管花木蘭。
花木蘭被任白像防賊一樣防著,很委屈,想要與任白解釋,卻被任白疏遠。
任白是絕對不會讓花木蘭再靠近米酒。
終于,半個時辰后。
駐守士兵走了進來,道:“時間到了,請跟我們走吧?!?p> 任白點頭,扛起米酒:“請帶路。”
花木蘭趕緊獻殷勤:“任...不,張三兄弟,我來抗,我力氣大?!?p> 任白嘴角一揚:“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