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么意思?
青重看著任白對自己豎起中指,無法言喻心頭突兀的感覺。
明明只是一個動作而已,但總覺得對方不尊重自己!
十分的不爽!甚至于痛恨!
忽然,練兵場的氣氛開始動蕩。
高高在上的鳥紋坐臺上,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分花拂柳而來,遠遠地,便給人一種高雅圣潔的感覺。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雖然依舊戴著神秘的面紗,卻正是因為這樣,格外令人心動。
花木蘭看著任白入神的模樣,嘁聲道:“就算你盯著看,人黃泉也不會注意到你的,我勸你死心,黃泉活了幾百年,從未對任何一個男人動心過,這世上比你帥的,比你有才華的,多了去了,別幻想了?!?p> “活了幾百年了?!”任白驚了。
“怎么了?活幾百年不很正常?”
“活幾百年很正常嗎?”
“大驚小怪,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奇怪,只要能開啟武將之魂,獲得天賜之能,便可以修煉,增加壽命,幾百年怎么了?”
任白懂了。
原來這不是單純的異世界,還有修仙功能!
“木蘭,我問你,為什么黃泉一直帶著面紗?她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嗎?”任白對此,疑竇重重。
美女都會有美女的自覺,按理說,被譽為天下第一美人,面貌應該是她為傲的武器。
為什么總是遮著?
“黃泉與大魏公主,并稱天下第一美人,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南蠻?”
“我又沒有崇洋媚外,我也沒有說國產(chǎn)的不好,只是好奇,你干嘛總是借題發(fā)揮呢?”
“我是怕你深陷南蠻,要知道,你是大秦的人?!被咎m道。
這幾天,花木蘭一直暗處觀察任白,發(fā)現(xiàn)他在南蠻中如魚得水。
如今大秦節(jié)節(jié)敗退,是個大秦人都會心生退意。
她很怕任白放下不該放下的東西,愿意當亡國奴。
“原來你是這樣的想法,你多慮了,我說過會帶你殺回來的,信我可以嗎?”
“嗯,我信你。”
“給我解釋解釋,她為什么帶著面紗。”任白問道,指不定這背后就有黃泉的弱點。
花木蘭娓娓道來。
在黃泉還不是南蠻首領時,一直都是以真面目示人。
那時,南蠻與人類的關系還沒有這么緊張。
不少人類慕名而去,而其中就有許多位高權重的慕名者,并展開各種追求,任何手段都有,甚至鋌而走險。
當初的黃泉,并沒有太大的權利,身為一個弱女子,她受到了很多的威脅,每日提心吊膽的活著。
某日夜晚,黃泉全家喪命于火海,只有她逃了出來,沒人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
此后,黃泉性情大變,刺殺一位看到她把持不住的人類后,便踏上了軍旅。
僅用十年,黃泉聞名南蠻,并被大王蚩尤親封十萬夫長,授予首領頭銜。
“所以,她還是因為長得太美,所以帶上面紗?!比伟茁牰恕?p> “對,就是怕男人看到她,把持不住,失去理智。”花木蘭說道。
對此,任白越發(fā)好奇。
黃泉到底長了個什么樣,可以讓男人看到她就瘋狂。
這得美到什么程度?
人生下來,是可以一點缺陷都沒有的嗎?
“你說,黃泉是什么半獸人?!?p> “不知道,沒看出她有什么獸人特征,這是一個未解之謎。”
“黃泉既然與大魏公主齊名,那大魏公主沒有類似遭遇?”任白問完,就發(fā)覺自己蠢了一下。
前者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后者可是堂堂的大魏公主,誰敢不敬?
“任白兄弟,我覺得現(xiàn)在不是應該聊黃泉的問題,賽酒似乎已經(jīng)開始了。”花木蘭面無表情道。
聊黃泉,你丫就這么認真?
你任白是什么王八蛋?
之前口口聲聲還說我很美呢!
“知道了?!比伟讜合确畔铝诉@個話題,抬頭向著高臺看去。
青重已經(jīng)開始向黃泉貢酒了。
此次的判員有三人,黃泉、藏亦,以及一個小正太。
“任白兄弟,小心了,那個孩子是黃泉手下的萬夫長,人稱滑頭鬼,他的實力是個未知數(shù)?!被咎m低聲提醒。
“怎么說?”任白皺眉。
“與他交手過的人,都死了,所以實力是個未知數(shù),再有黃泉作為首領,只有他這么一位萬夫長,可見實力有多么強橫?!?p> “叫什么?”
“滑瓢?!?p> “...行吧。”
事已至此,任白不得不認。
武神世界不簡單。
武將與神話以及靈異,全部混雜在了一起。
高臺上,青重進言:“大人們,這是小人所制的米酒,恭請大人們品嘗,此酒叫做三尤米酒,乃是黃泉大人的杰作?!?p> 說完,他用一個眼神,背后三人恭恭敬敬上前,為三位大人斟滿米酒。
青重在官場混了不少年,雖然智商不高,但是處事絕對圓滑。
一句黃泉大人的杰作,無疑直接將任白推下了萬丈深淵。
青重進言后,會心一笑。
試問,這里誰不會給黃泉面子?
哪怕那張三米酒超越了自己,判員也會因為顧慮黃泉大人,反其道而行。
可張三又怎么可能釀制出超越三尤米酒的酒水?
贏定了。
而贏了之后,就是張三的死期!
“任白兄弟,那家伙耍小聰明,這還用比嗎?”花木蘭殺心起。
“當然比,他青重不會看人,就算有點小聰明,也是無用功。”任白笑道。
黃泉與滑瓢不能保證,但藏亦是一位從心人物。
他處理事情,絕對不會因為外力而去改變,哪怕內心無比憧憬黃泉。
“你要知道,你要是贏了,就是打黃泉的臉,所以...”
“你認為我會輸?”
“明擺著輸?!?p> “若是我贏了怎么辦?”任白認真看向花木蘭。
花木蘭奇怪的看著任白:“你贏了就贏了,什么怎么辦?這話說的,我要欠你什么似的?!?p> “你不是認定我要輸嗎?”
“就因為我認定你要輸,我就要遂你愿?要是遺囑,我還能考慮一下?!?p> 任白:“......”
遺囑...
這女人怎么就那么煞風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