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男兒心海底針
“怎么又是你們?”
說來也巧,開門的還是上次那位被桑蕪下了毒才剛好的守門弟子。
“嘿,兄弟,看來你的毒是已經(jīng)好了!”紅羽執(zhí)湊近看。
守門弟子的臉色變了幾變,還是打開了門。
“莊主有請?!?p> “這就對了嘛!”
紅羽執(zhí)嘻嘻笑道,還用力地拍了拍大兄弟的肩膀。
太大力!
守門大兄弟內(nèi)心狂吐血。
紅羽執(zhí)先踏進去,桑蕪緊隨其后。
進了門,才發(fā)現(xiàn)這陣勢有夠大的!
“就是你二人膽敢來我神怡山莊造次?”
一眾弟子嚴陣以待,站成一圈兒將兩人圍在其中。
“是又如何?”
紅羽執(zhí)臉上是漫不經(jīng)心的笑,看著周圍的一眾人,眼里卻并沒有任何笑意。
“你!你們!”
行醫(yī)之人這口才著實是不太好。
“小蕪姐姐,你說好不好笑?”紅羽執(zhí)突然側(cè)頭,對著桑蕪笑得促狹。
桑蕪:嗯?
紅羽執(zhí)也不在意:“喂,你們攔在這里有什么用?我們要找的是莫行客?。 ?p> “你!師父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桑蕪攔住了還欲說什么的紅羽執(zhí):“帶我去見你們莊主?!?p> “你又是誰?”
桑蕪沒說話,只看著出聲的那人。
直到那人終于低頭,不敢與她對視。
“姑娘,請跟我來?!?p> 一旁終于出來個看起來能管事的人。
管事弟子帶著兩人一路往里走,一直走到一處看起來是藥房的地方。
“請姑娘自行進去?!比缓笕司妥吡?。
“小蕪姐姐,會不會有詐?”紅羽執(zhí)四下打量著。
桑蕪道:“你別進去,在這兒等我?!?p> “不……”
“聽話。”
紅羽執(zhí):“……”
他不想聽話。
桑蕪進了門,里面果然是放藥材的地方。各種各樣的藥材,常見的不常見的,普通的珍貴的。
而一旁的角落里還有個老者在搗藥。
“莫行客?”
桑蕪試探性地出聲。
老者搗藥的動作不停歇,卻是出聲道:“正是老夫。不知小丫頭你來找老夫所為何事?”
桑蕪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安恢憧蛇€記得墨修其人?”
老者的動作頓了一頓,喃喃自語:“墨修……怎么會是墨修?墨修……對了,三日醉……”
“筱筱……是我魔怔了。”
桑蕪耐心等著。
直到老者終于念叨完了才問她:“你是墨修的什么人?”
“徒弟?!?p> “所以你是來?”
“討教的。”
老者聽罷沉默良久,神情恍惚:“討教……討教醫(yī)術(shù)么?”
桑蕪道:“莫神醫(yī)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樣嗎?也罷。你且先在我莊上住下,我會讓我最優(yōu)秀的弟子與你討教。”老者揮了揮手。
桑蕪雖不滿意這個結(jié)果,卻也沒有說什么。只道:“若是你的弟子敗了,我會再來向你討教的,莫神醫(yī)。”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莫行客才終于抬頭看了一眼,待看到桑蕪的背影卻是一怔:“筱筱……”
直到背影消失,莫行客才回過神來,怔怔地道:“像!真的是太像了……”
……
“小蕪姐姐?!痹谕饷娴鹊臒o聊只能蹲在地上數(shù)螞蟻的紅羽執(zhí)聽到了些細微的聲響抬頭,眼中頓時迸發(fā)出了欣喜的光芒。
桑蕪莫名地心中一觸,語氣也不禁溫柔些許:“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下了?!?p> 紅羽執(zhí)面容嚴肅一瞬:“是嗎?”
“不會很久的?!鄙J徟滤桓吲d又道。
誰知……
“哈,小蕪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牙癢癢,那群肌無力正好可以讓我打打牙祭!”
桑蕪“……”
只得道:“走了?!?p> 紅羽執(zhí)剛想站起來,卻因為蹲太久腿麻了,不由得身子一歪。
桑蕪想伸手去扶,卻忘記了男女的體重懸差,直接被紅羽執(zhí)撲倒在地。
紅羽執(zhí)低頭,就看見桑蕪被壓在他身下,頓時擔憂不已:“小蕪姐姐,你沒事吧?被我壓疼了沒有?我……”
連忙爬起來,又去扶桑蕪。
桑蕪咬著牙:“慢點兒……”
“?。渴悄睦锟牡搅??”
“……沒事了。”桑蕪吸著氣,故作鎮(zhèn)定地笑笑,借著力站了起來。
“到底有沒有事?我看看!”紅羽執(zhí)說著就要上手。
桑蕪一把打開他的手。
紅羽執(zhí)有些委屈:“小蕪姐姐……”
“我真的沒事。”
“哦?!币琅f委屈。
桑蕪:“……”男兒心海底針。
……
在神怡山莊住下的第一晚,桑蕪又聽到了熟悉的曲聲。
沒錯,就是在顧府里每晚都會聽到的。
桑蕪沒有理會。
不過隔壁住著的紅羽執(zhí)卻出去了。
因為白天桑蕪被砸的不輕,腰有些輕微地扭傷,所以睡不了白綾了。
紅羽執(zhí)是想找到吹曲子的人然后暴打他一頓的。
可惜在這山莊里走著走著,就遇見了一個肌無力。
肌無力道:“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晃悠什么呢?”
紅羽執(zhí)笑著:“沒什么,就是睡不著而已?!?p> “睡不著回去喝藥?!?p> 紅羽執(zhí)恍然大悟:“哦~還可以這樣啊?長見識了?!?p> “切~”肌無力有些不屑。
“不過我覺得有種方法比喝藥更管用?!?p> 肌無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什么方法?”
好吧,這位肌無力兄弟被失眠癥困擾多時了,喝藥都喝出免疫來了。
紅羽執(zhí)道:“嗯……這個方法可能有點疼?!?p> “沒事,我不怕疼?!边€有什么比失眠更可怕的嗎?沒有!
“那就好……”紅羽執(zhí)繞到他身后,伸出了一只手。
“唔~”地一聲悶哼,肌無力大兄弟倒在了地上。
紅羽執(zhí)甩了甩手,嗤笑道:“皮糙肉厚,打的我手疼。還是回去讓小蕪姐姐給我吹吹吧!”
然后轉(zhuǎn)身回去了,也不找什么吹曲的人了。
……
山莊里某一處隱蔽的處所,一假山,一黑衣人手中持一玉笛獨坐于其上。
笛音裊裊,悅耳動聽。
不過等了許久未見有人來,這笛音卻愈發(fā)地急促了。
終于,黑衣人手中玉笛節(jié)節(jié)碎裂,音斷,破不成曲。
直到玉笛再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就連破碎的音都不成。黑衣人才終于停止了獨奏。
“小桑姐姐,你為何不來?”
黑衣人捏緊了手中玉笛的碎片,尖銳的破口處深深扎進肉里,頓時有血從指縫間流出。
“你不來,那我就去……找你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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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遠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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