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是自己的才藝表演了,有的跳舞,有的唱歌,有的跳劍舞,有的唱小調,一片和樂。
許是昨日崔活元好得原因,今日的那葉褚捷并沒有出什么幺蛾子。
一直坐在上首席上特安靜。
剛一散場,容一就攔住了那葉褚捷。
“葉褚,你等等?!?p> 那葉褚捷慢悠悠轉身,嬉笑:“容小姐啊,好久不見?!?p> 那葉明珠不想摻和,跑了幾步跟上趙戚妍和蘇仙兒兩人。
容一見那葉明珠離開,也不客氣了:“行,你有種,那葉褚捷,我告訴你,你一日不娶我,我就一日不讓你消停?!?p> “容小姐是在和我說話么?”
“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那葉褚捷繼續(xù)裝傻:“好說好說,改天我就去離國提親??!”
要不是進宮前繳了刀劍兵器,容一真想給這裝瘋賣傻的那葉褚捷一劍。
看出容一真生氣了,那葉褚捷正色道:“行,明晚,等春品結束,我會去驛站找你,我們聊聊。”
“好,我等你,你不來,我殺了你?!?p> 前面那葉明珠追上趙戚妍:“妍兒姐姐,你可知道我哥和容一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好奇怪的樣子?!?p> “……”
三人一路聊天一路往宮門外走。
另一邊
“什么?你想娶趙家的那個病秧子?”
女人赤裸著身子坐起來,聲音尖銳,滿臉怒氣,赫然便是姚貴妃。
男人跟著起來,手拍在姚貴妃的背上,輕聲哄著:“哎呀,夢兒,你也知道她是個病秧子啊,只要把她娶過門,不管趙家倒不倒,我手里好歹都有了奉天營和明覺山莊做后盾了?。 ?p> “到時候,太子算什么,我坐上皇位后,那個病秧子什么時候死,還不是我說了算。你啊,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男人似乎已經看見自己坐上皇位那一天了,臉上盡是驕傲自滿,那張臉,分明就是二皇子周祁逢。
“那你前日里得的那個美人呢,長的那么好看,千嬌百媚的,只怕你一回去便沉在溫柔鄉(xiāng)里了?!?p> “哎,再怎么千嬌百媚,不還是讓我馬不停蹄地趕到你這兒來了嗎!”
“哼?!?p> “放心吶,你味道這么美,我一輩子也不會膩的?!?p> 姚貴妃這才嬌羞的倒在周祁逢懷里,粉拳落在周祁逢胸口:“這還差不多?!?p> “所以……”
“好嘛,我和皇上說說,你等我消息。”
周祁逢放心了,起身穿衣,卻撇到一邊幾案上被姚貴妃精心放置的盒子。
“這是什么東西?”
姚貴妃嚇了一跳,顧不上穿衣服,走過去一把奪過背在背后:“沒什么,你該走了,等會兒春賞有人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就不好了?!?p> 周祁逢本來有些起疑,卻在聽到姚貴妃后半句時冷哼一聲:“哼,太子那個沒用的東西在前面,又怎么會有人看的到我?!?p> 姚貴妃眼里光芒一閃而過,卻極快地垂下頭,不讓周祁逢看見。
“好了好了,你走吧?!?p> 周祁逢也不疑有他,徑直離開。
看著周祁逢走遠,姚貴妃差點一個沒站穩(wěn),跌坐在地上,懷里抱著盒子。
輕輕打開,只見盒子里滿滿當當?shù)娜际歉鞣N果脯,已經有些發(fā)灰,可見放了很久了。
聽到有人進來,忙關上盒子。
貼身宮女翠玉進來,就看到姚貴妃跪坐在地上,驚呼一聲,忙過來將姚貴妃扶起來。
“貴妃娘娘,你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請御醫(yī)來?”
“不用?!?p> “可是…”
“我說了不用?!?p> 翠玉閉了嘴,默默將姚貴妃扶到床上坐下,然后才拿了衣服伺候姚貴妃穿上。
趙戚妍剛回到臨水閣,一進門就看到杜斂坐在桃樹下喝茶。
“大師兄,你怎么過來了?”
杜斂微微頷首,咽下茶水,氣定神閑:“我看看你怎么樣了,今日感覺怎么樣?可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沒有,都十來年沒有這般輕松過了?!?p> “那就好,我有些事要處理,要離開一段時間,放心,你生辰之前,我一定過來看你。”
“好的。”
“我聽你爹娘說,今年要給你準備及笄禮,大姑娘了?。 ?p> 趙戚妍笑起來:“大師兄可不能一直把我當小孩子了,嗯?”
“行,我知道了,我先走了妍兒。”
“大師兄保重?!?p> “照顧好自己?!?p> “你也是?!?p> 杜斂走了,也不知道這一次離別是第幾次離別。
清歡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趙戚妍身后,冷不丁出聲:“小姐,侯爺和夫人給寧王府去了一封信,夫人很了解我們的動作,防的死死地,不知道說了什么,來回信件兩三趟了?!?p> “沒事,橫豎爹娘都是不會害了我的?!?p> “那,我們要不要查查?!?p> “不用了?!?p> “好?!?p> 當天夜里,所有人都休息了,趙家候府卻登門了一個不速之客。
侯爺和夫人居然都沒睡,都在會客廳里坐著,面前就是那個不速之客。
“寧王遠道而來,是我們夫妻兩招待不周,有失遠迎。”
“鎮(zhèn)邊候見外了,本來也是本王挑選的時候不對?!?p> 然后三人在會客廳里聊了大半夜,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達成了共識。
寧王府
“嘖嘖,易南,你說說你,這一院子的美人,跟了你,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說話的是一身紅衣的慕容兆,仰頭灌一口酒,及其豪邁。
“怎么,要我全都送給你么?你也不怕你妹妹把你閹了啊!”
“切,說的好像你敢給我一樣。”
明眼人都知道,寧王府上的這些美人,一半是舜庸帝送過來的,一半是各位大臣送來的,無一列外,都是送過來監(jiān)視他的。
周易南也是個不羈的,既然你們要送,就送吧,寧王府養(yǎng)幾個廢人的能力還是有的,既然你們要看的是一個荒淫無道的寧王,那好,我就修一個金屋,來一個華明正大的藏嬌。
慕容兆開一壇子酒,酒香四溢,喝一大口,感嘆道:“嗨,好酒?!?p> 周易南懶得理會,也跟著自顧自地喝酒,時不時和慕容兆碰一下。
半晌,慕容兆不動了,認真地看著周易南:“我說正經的,易南,你真的決定了?”
周易南喝酒姿勢都沒變,聽到這句話,頓了頓,點頭:“不然呢?你還有什么別的辦法?”
“沒有。”
“那不就得了,再說了,我甘之如飴。”
慕容兆了然,只要碰上周易南心尖上的那個人,什么原則,什么信念,都是可以拋了的好嘛!
“哎,我還想著把我妹妹嫁給你呢!”
周易南挑眉,捏著酒瓶子使勁和慕容兆的酒瓶碰了一下,嚇得慕容兆一個哆嗦。
“你妹妹嫁給誰都有可能,我,永遠不可能?!?p> “嘿,我說你能不能別做出這副比我還了解我妹妹的樣子?!?p> “你啊,只怕還真沒我了解你妹妹,你這個人對誰都不上心,唯獨……”
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慕容兆攔住了。
“得,我也懶得和你貧嘴,來吧,今日,不醉不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