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好表現(xiàn)
或許,這是除掉你最好的機(jī)會...
溫傾雨看著手中裝著的小粉末,吃下去就會斃命吧。
溫傾雨站在了蔣家門前,蔣家的宅子氣派輝煌。就如同蓋茨比的宅子一樣,一到了夜晚金色的宅邸佇立山頭,宅邸的主人凝望著山下的美景。
蔣家的光輝已不如從前,祖?zhèn)鞯睦险缫炎冑u,聽說在清朝的時候,他們家里有八畝地,從頭跑到到尾都要半個小時。
但對于那時候的蔣政霆來說,是不是這諾大的家里遠(yuǎn)不如外面一抹彩虹燦爛?
那個殺了你父親的人就在這扇門后面,溫傾雨在心中默念著。
過了那么多年了,上次見到他,只不過說了寥寥幾句話罷了,這次是他主動為自己創(chuàng)造機(jī)會接近他的。
如果可以,就一刀讓我刺過去吧。
可惜的是,戒備心很重的蔣政霆,怎么可能會讓她帶著刀子?
當(dāng)溫傾雨按下門鈴后,幾個穿著制服的保鏢走了出來,對著溫傾雨就是一陣檢查。
“你們要做什么?這件裙子很貴的,你們賠得起嗎?”溫傾雨一轉(zhuǎn)身,裙擺在空中晃了一圈。
溫傾雨并非對待下人那么跋扈,也并非沒有預(yù)想到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生氣發(fā)怒才是正常,如果自己過于禮貌,反而會引起蔣政霆的懷疑。
在那扇門后,一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他雖然年過半百,但眼神中仍有當(dāng)年的銳氣。
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將那老奸巨猾的注意力和觀察力按在了顯示器里面的女人。
看到溫傾雨耍脾氣的樣子,他冷笑了一聲,不過又是一個被寵壞的千金大小姐罷了,沒有什么特別的。
“小姐,每個進(jìn)到蔣家的人都必須檢查身體?!?p> “檢查?莫非你們不信任我嗎?再說了,我還是一個沒有結(jié)婚的女孩子,檢查不可以請女性過來嗎?”
那幾個大漢看到溫傾雨這般,也沒有辦法,畢竟在溫家做出強(qiáng)迫年輕女人的事情,他們是做不出來的。
幾分鐘后,一個中年婦女走了出來,她一樣穿著制服,將頭發(fā)打理得整整齊齊。
在這個期間,那幾個大漢直勾勾地盯著溫傾雨,不給她做出任何動作的機(jī)會。
怎么會這樣?溫傾雨本來以為自己能夠躲過一劫,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她包里的毒藥怎么辦?
溫傾雨還是太過心急了嗎?那么謹(jǐn)慎的她,竟然想將毒藥放在包里面。
那個女人將溫傾雨全身都檢查了一遍,甚至連口袋也不放過。
就在這個時候,她盯上了溫傾雨珊瑚粉的LV小提包。
“這個...”
“小姐,你不能檢查我的包,我也是有隱私權(quán)的!”溫傾雨奮力地將包搶了過來。
“什么?”
“難道蔣家的仆人都那么沒有素質(zhì)嗎?都不懂得尊重別人,你當(dāng)這里是機(jī)場還是警察局?”
這句話激怒了那個女人,蔣政霆交代她,無論如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破綻。
“溫小姐,我們當(dāng)你是客人,你為何要對我們有所隱瞞?”
“客人,客人就沒有隱私權(quán)嗎?”
溫傾雨的語氣逐漸囂張,要是動氣手來,那個女人并不是自己的對手。
“客人?誰知道你動了什么心思?”
那個女人的臉上露出了無與倫比的憤怒,她一把拉住了溫傾雨的包。
溫傾雨一只手握著包,一只手拉開了包的項鏈,從包里拿出了邀請函。
“看到?jīng)]有,這就是邀請函,我是被邀請來的客人?!?p>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一拽,東西全部都掉落在了地面上。
口紅,粉餅,鑰匙,身份證,還有一些女性私人用品。
溫傾雨能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然而,那個女人還是蹲下身,連口紅都折斷了,粉餅被打開了。
這個時候,蔣文熙沖了出來。
溫傾雨就像看到救兵一樣,惺惺作態(tài)地跑上前去,“你看看,董事長,他們就這樣對我?!?p> “夠了,溫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許你們對她不敬。”
說完領(lǐng)著溫傾雨的手,走進(jìn)了蔣家的大門。
上一次被他拉著手走過這扇門的女人,只有葉怡婷一刻。
此時,駐扎在蔣家附近的記者們,葉怡婷的細(xì)作,已經(jīng)家中的傭人們?nèi)慷挤序v了起來。
上次是有意,而這次卻是無心。
無論如何,溫傾雨走進(jìn)了蔣家的大門,那是她沒有見過的,如此豪華的宅子。
高到看不見的天花板,氣派的落地窗,昂貴的雕塑,一排傭人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與剛才那波人不同,他們表現(xiàn)得畢恭畢敬,甚至想要提溫傾雨提包。
這個時候,蔣文熙仍牽著溫傾雨的手,或許是他們看到了這一點,才對溫傾雨特別尊敬吧。
溫傾雨急忙一甩,甩開了他的手。蔣文熙低頭一看,他內(nèi)心感受到了溫傾雨的生疏感。
但下一秒,他冰冷的表情如往常一樣。
他收起手,領(lǐng)著溫傾雨走到了蔣政霆的面前。
蔣政霆依舊坐在沙發(fā)上,他瞇著眼睛看著溫傾雨。他閱人無數(shù),對于這般平凡的小女孩,他本不必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但,他老了,沒有年輕時候那么厲害了,還是謹(jǐn)慎一點好。
“剛才,是我失禮了,這個規(guī)矩年輕時候就定下來了。溫小姐,今天,我本想好好了解你,才把你請到家里來。”
“但現(xiàn)在,你肯定覺得很憤怒吧。”
溫傾雨低下頭,沒有說話。數(shù)秒后,她抬起頭回應(yīng)道:“假如董事長給我一個心理準(zhǔn)備,我也不會那么生氣,是我失禮了。”
“不,沒有。”
蔣政霆轉(zhuǎn)動著手中的戒指,他的笑天生寒冷,似乎下一秒就要瓦解,和當(dāng)年的一模一樣。
實際上溫傾雨在剛才,的確將毒藥放進(jìn)了包里,剛才她故意拿出證件,就是要將營造東西落在地上的條件。
在東西落地的那一刻,她撐開了自己大衣的袖子,藥瓶鉆到了自己的緊身毛衣中。
這是尼古拉斯教會她的,最簡單的技能。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被蔣政霆拉了上來。
“董事長...我..”
“混賬東西,你知道溫小姐是誰嗎?她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你說,她會帶什么東西來?”
“溫小姐可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淑女,不會隨隨便便就遷怒于別人,她可是有自己原則的人?!?p> 然而他話里有話,有教養(yǎng),遷怒別人是溫傾雨,有原則的是蔣家。
“我要你,馬上給溫小姐道歉,知道嗎?”
蔣政霆從沙發(fā)上面緩緩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