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敗了
“大家好,相信各位昨晚睡了個好覺吧,今天珠寶大賽的最終獎項就要發(fā)布了?!?p> “我們今天在活動現(xiàn)場采訪到入圍決賽,也就是大家最期待的珠寶設(shè)計師溫傾雨小姐?!?p> “溫小姐,請問你現(xiàn)在心情如何?”
“很開心進(jìn)入到了決賽,從這次比賽中我學(xué)習(xí)到很多,也感謝我所有的朋友們,你們幫到了我很多?!?p> 江書遙走到了溫傾雨的身邊,“不好意思,在比賽開始之前,我能不能在和她說幾句話。”
“噢...是江先生啊,請吧?!?p> 女記者笑嘻嘻地離開了。
“我等會要上臺了,緊張...”溫傾雨握住了江書遙的手,她還從來沒有那么緊張過。
“安啦,我還是會在這里等著你的?!?p> “你一直在等我啊?!彪m然這句話,溫傾雨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聽都覺得很溫暖。
“對啊,我一直都在?!?p> 江書遙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中,他懷中的溫傾雨輕微地顫抖著,大喘著氣。
這是他所愛的溫傾雨,與舞臺上那個從容自信的她不同,這個她才是真實(shí)的。
“溫小姐,到你了。”
“我走了。”
溫傾雨提著裙子向前方走去,江書遙在后面看著她的背影,她那件白色的衣裳越來越遠(yuǎn),最終和燈光的顏色合在了一起。
我的女孩,我相信你可以的。
他對著溫傾雨的背影展露微笑,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舉止怪異的人從自己的身邊跑了過去,保安也在后面追著。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保安跑了上來,將他撞到了地上。
“對不起...我們正在追一個人?!?p> “寶石..被他拿走了!”
寶石???什么!江書遙憑借著多年的經(jīng)驗(yàn),馬上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立刻追了出去。
今天大家?guī)缀醵紒砹?,溫儒謙身著西裝,和到場的賓客暢聊了起來。溫傾初跟在他身后,優(yōu)雅的動作和舉止和當(dāng)年的溫儒謙很像。
劉宛若也被迫推過來了,只不過精神還不是很好的她,只出場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溫先生,你怎么培養(yǎng)出一個那么出色優(yōu)秀的女兒啊?!?p> “哪里哪里?!?p> 若溫傾雨在這次比賽中拿到冠軍,那么前來奉承的人就不止一個兩個了。然而他們說得再好聽,溫傾雨都不會有任何欣喜之情。
這次蔣政霆也來了,他坐在正中央,離溫傾雨最近的地方。
他凝望著溫傾雨,雖然嘴角帶著笑意,但是眼神卻和當(dāng)年一樣地空洞。
溫傾雨也開始學(xué)著他的眼神凝視著他,目光很可怕吧,漆黑不見底,讓人看不到深處。
蔣政霆開始被她的眼神吸引了,這個眼神他可曾在什么地方看到過?
當(dāng)他看到地上的尸體,聞到血腥味的時候,在黑暗深處那雙發(fā)亮的東西,是那么澄澈。
算了,怎么可能呢?
那種事情也太荒唐了,是自己看錯了吧,除了自己和手下沒有第二個人出現(xiàn)在那里,而那些手下也被自己暗中除掉了。
為什么這個小姑娘看著自己的時候,眼中總是帶著恨意呢?
蔣政霆越凝視著她,越覺得她的眼睛像一個人。
溫傾雨穿著白色的昂貴連衣裙站在舞臺上,等著對現(xiàn)場嘉賓和評委介紹自己的作品。
為此,她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稿子背了再背,只為了不在舞臺上露出出錯。
司儀小姐將裝著那枚項鏈的盒子拿到了舞臺上,當(dāng)司儀小姐準(zhǔn)備打開的時候...
司儀小姐暗暗地覺得不對勁,仿佛她拿錯了盒子,不然為什么那么輕,但是都已經(jīng)拿上舞臺了。
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也不好說什么。
司儀小姐只好笑著將盒子打開來,就這樣...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盒子里面卻空空如也。
溫傾雨微笑地轉(zhuǎn)過頭去,就在看到盒子的那一刻,她的頭和笑容都僵住了。
做夢的吧,騙人的吧?;蛟S是因?yàn)樽约禾^緊張,自己看錯了嗎?
不,觀眾們的嘲諷,評委們的不解就像油鍋一樣,噼里啪啦地響著。蔣政霆的眼神也如當(dāng)日那樣,他沒有盯著舞臺上的任何地方,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溫傾雨的眼睛。
“嗯...司儀小姐,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p> “沒錯啊,我剛才就是從一個房間里面將珠寶拿出來的,不怪我啊?!?p> 女司儀慌張的表現(xiàn),讓現(xiàn)在的所有人更加躁動了。
“我們先讓其他選手上來,我下臺去調(diào)查一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p> 溫傾雨都要站不住了,她顫抖的手也沒有支撐的地方,說出的話都沒有底氣了。
“溫小姐,果然有人拿走了紅寶石?!?p>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意義了,把寶石拿回來?!?p> 溫傾雨看著監(jiān)控,看到了江書遙的身影,江書遙追著那些黑衣人。
“怎么會?”
“快點(diǎn),給我看看他去了哪里?!”
只見那些黑衣人跑到了停車場,坐上了一輛車,江書遙也開著車,跟在了他們后面。
他是傻瓜嗎?跟著這群窮兇極惡的人,他要去哪里?這些人要是發(fā)現(xiàn)了他,會怎樣對待他?
不,不要為了自己,做出危險的事情。
溫傾雨在心中默默祈求著,現(xiàn)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想看到江書遙,想知道江書遙在哪里。
“還有別的監(jiān)控嗎?”溫傾雨拉著工作人員的手,急切地問。
“對不起,溫小姐,我們監(jiān)控范圍有限,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相信在警方的調(diào)查下,紅寶石會馬上回來的。”
“紅寶石根本他媽不重要,江書遙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溫小姐,你是參賽者,直到比賽離開之前,你不能離開會場。”
溫傾雨顧不上那么多了,她將高跟鞋脫了下來,下一刻她就要沖出去。
“溫姐姐,你現(xiàn)在沖出去是解決不了什么辦法的。還是等警察來,警察對這種事情有經(jīng)驗(yàn),紅寶石和江董事長都會回來的。”
聽完小染的話,溫傾雨跌落在地。的確她現(xiàn)在別無他法,只能等待。
坐在這般冰冷的地板上,體溫和地板的溫度一樣。
她已經(jīng)沒有爬起來的動力,內(nèi)心不斷地祈禱著,江書遙一定不要有事情。
可是當(dāng)她閉上眼睛,她總會想到那些可怕的事情。
她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殘忍和暴力,她深知這一切的傷害是有多大。
江書遙萬一因?yàn)樽约旱米锪耸裁唇M織,斷條腿,被喂藥,甚至被殺掉,都有可能。
不....溫傾雨無法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