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可能就是在不停的分分合合,蘇夕顏走過去,看了看地上的那么一大坨,她也不知道車夫在哪里,
“男人就是麻煩!”蘇夕顏挑起他的胳膊放在肩上,使勁一拉,傅歸還沒起來呢,她自己到差點摔了下去。
“姑奶奶這一米七身高都扛不起你,是豬飼料長大的??!”
她也干脆懶得動了,把傅歸的衣角撕下來一片,墊在屁股下面,就這么坐著。
旁邊的傅歸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沙漠里面氣溫降得很快,蘇夕顏感覺身上有點冷。
“媽耶,我別凍死在這里了!”她用雙手搓著手臂,想要摩擦生熱,
但貌似沒有什么用。
“豬,怎么還不醒!”蘇夕顏其實有想過自己走了,然后再找人來救他,但走了一會兒,精神力所到之處都還只是一片平地,連棵樹都沒有。
也不知道傅歸帶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
蘇夕顏很怕冷也怕熱,站在原地不停的抖著腿,
對了,她怎么把那個忘記了,蘇夕顏坐下來,慢慢的靜了下來,
那個蘇小小給自己的修煉的東西,就在自己腦海里。
蘇夕顏靜下心來,慢慢的看著。
里面寫的很細(xì),她慢慢的看著,一點一點的慢慢的嘗試。
靈力從丹田里面?zhèn)鞒鰜恚脑谌斫蠲}里面游走,直到感覺沒有那么冷了。
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了一眼傅歸還沒醒,又繼續(xù)修煉。
她可以看見丹田里面的光暈,很普通的橙色,
“應(yīng)該還是在靈師吧!”蘇夕顏呢喃到,“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到靈將啊!”
在修煉一會會兒,蘇夕顏這么想著,但當(dāng)她就感覺是時間之過去了一小會兒,睜開眼的時候,
精神力下意識的往傅歸那里望去,卻發(fā)現(xiàn)那里空空如也。
“我誒!”蘇夕顏愣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從地上蹦跶了起來。
“人呢?”蘇夕顏精神力往四周擴(kuò)散,但依舊什么都沒有。
蘇夕顏想起蘇小小說的,這沙漠晚上不安全,該不會是她就修煉了一小會兒,傅歸那個倒霉鬼就被什么野獸吃了吧!
“傅歸!”蘇夕顏大聲叫著,卻沒有任何的回音。
“倒霉鬼,傅歸,付大帥哥快出來,傅歸!”蘇夕顏就差叫破音了,都沒聽見回音,
“呼呼……”蘇夕顏喘著氣,好無助的感覺啊,傅歸該不會是自己醒了以后先跑了吧,
蘇夕顏也不敢肯定,要是傅歸沒走,自己先走了也不好。
“這破小孩到處亂跑什么??!”蘇夕顏想坐著等一會兒,但自己一開始做久了,地又是硬的,現(xiàn)在自己的屁股好痛。
蘇夕顏揉了揉,找到你了打死你,小破孩。
蘇夕顏在心里慢慢的數(shù)著數(shù),從一數(shù)到了一百,一千,九千七百三十一……九千八百三十二,……九千九百九十七,九千九百九十八,九千九百九十九,點一,點二……一萬。
誰在等誰就是孫子,蘇夕顏在心里想到。
挽起袖子邁開腿就想自己找回家的路。
但她心里還是有點過意不去,要不在地上留個記號。
蘇夕顏拔下頭上的釵子,三千青絲瞬間傾瀉而下,加上這里又有風(fēng),
蘇夕顏想起了以前的一首歌。
’像一顆海草海草,隨風(fēng)飄樣,海草海草,浪花里起舞!’
這用來形容她現(xiàn)在頭發(fā)的狀態(tài)簡直完美。
頭發(fā)打在臉上很不舒服,有的還纏繞在脖子上面,她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抓著頭發(fā),另一只手拿著釵子在地上用力的刻畫著。
“也不知道他們這兒的字和她們那里的字是不是一樣的?!?p> 蘇夕顏呢喃道。
要是不一樣,估計這一坨在傅歸的眼睛里就像是鬼畫桃符一樣。
但她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辦法了,自己總不能一直等在這里吧。
蘇夕顏每一筆都刻的很用力,釵子的另一端上面懸掛的飾品扎在她的手掌心,有的還刺破了皮。
蘇夕顏把衣角撕下來一截兒,包著手掌繼續(xù)寫著。
’傅歸小兒,我是你蘇夕顏姑奶奶,你跑哪里去了,我等了你好久都沒醒,我就一會兒沒看你就不見了,等不起了,就先走了啊,假若你回來了不要找我,直接回家吧!’
寫完了以后,蘇夕顏想把釵子簪回去,但她不會,又想著這個釵子竟然是公主用的應(yīng)該價值不菲,也沒舍得丟,就把它放在衣服前面扎了個洞插在里面。
頭發(fā)怎么辦呢?總不能一直用手抓著吧。
于是,衣角再次犧牲,蘇夕顏把頭發(fā)綁在后面,都能感覺到沉甸甸的重量。
以后真得把你給剪了,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