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用靈力把蘇夕顏拖在半空中,然后用被子包裹著,而后又怕他晚上睡覺不安分踢開被子又用一根繩子困著,丟在了床上,一腳踢進最里面。
然后他躺在外面,一夜無眠。
怎么這么熱呢?就好像身處在撒哈拉沙漠一樣。
“好熱啊!”蘇夕顏睜開眼睛,但全身都被困著她掙脫不開。
“那個天殺的快點把我松開~熱死我了!”蘇夕顏能感覺到全身黏糊糊的,都是汗好難受。
君墨塵宮中沒有侍女,僅有兩個侍衛(wèi),但他們平時都是跟著君墨塵,所以這寢宮里面現(xiàn)在是空無一人,只聽得見蘇夕顏的哀嚎聲。
君墨塵早上出去了中午才回來,蘇夕顏已經(jīng)快要虛脫了,知道這兒有人了有繼續(xù)喊。
“快來人啊,我快要熱死了!”
進了寢宮聽見蘇夕顏的哀嚎聲,君墨塵才想起來昨天蘇夕顏被自己捆在被子里的事兒,他們家族為處于一座活火山旁邊,所以四季天氣炎熱,即使冬天也并不寒冷。
這么被裹了一個上午,
“終于來人了,快給我松開!”君墨塵站在門口,手指微微移動,繩子就斷開了。
蘇夕顏感覺一松,整個人一滾,“終于活過來了!”
“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今兒估計會在這蒸熟了!”
蘇夕顏站起來,渾身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腦袋后面也痛。
“嘶~”手一摸原來腫了個大包。
“難道是自己睡覺不老實撞在墻上了?不管了,先洗澡去!”
蘇夕顏走過君墨塵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謝謝啊!”
“那你打算怎么謝我?”君墨塵說到,這女人居然沒認出自己?
“我認識君墨塵,看起來家境殷實,到時候叫他隨便賞你個寶貝,讓你日后豐衣足食!”
“哦~”看不見剛才也就原諒他了,自己現(xiàn)在說話了居然也聽不出來,君墨塵莫名一股子氣。
“松開啊,我要去洗澡了,熱死我了!”蘇夕顏想走,但肩膀上的手卻牢牢的抓著自己,“你干什么?”
“沒干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哪里見過你?”君墨塵說道。
“我昨天才來,你怎么見我,神經(jīng)病吧!”蘇夕顏一彎腰,就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有趣兒!”
蘇夕顏找到了昨天那個小泳池,然后這附近也沒人,就脫了衣服躺了進去,昨天太暈了,她今天仔細看才知道這個泳池不太規(guī)則,由深到淺,她游去淺的那邊,坐在泳池里靠在墻壁上,昨天睡還是冰冰的,今天居然有點微微泛熱。
也不知道這君墨塵去了哪里,把自己帶來這兒了他卻玩失蹤。
好久沒吃東西,蘇夕顏到時感覺有點餓了,她泡在泳池里,精神里一件一件的搜查著,哪個房間里人最多,那就是吃飯的地方。
好巧不巧,在蘇夕顏精神范圍內(nèi),沒有找到這樣的地方。
“我的媽誒,這個地方別這么窮啊,怎么像郊外一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還得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啊,蘇夕顏記得自己剛剛離開的時候,好像有帶一些食物在身上。
好像放在手鏈的空間里面了。
蘇夕顏找了足足七八遍,只有一燒餅,還是那種特別粗糙沒有餡料的燒餅。
買的時候是熱的,過了這么久都變冷了,蘇夕顏咽了咽口水,難道自己真的要吃這種東西嗎?
不知道怎么的,蘇夕顏拿著燒餅敲了敲泳池邊,還發(fā)出了梆梆的聲音。
這東西和自己的牙齒到底哪個硬啊。
算了吧,別和自己過不去,蘇夕顏小小的咬了一口,磕的牙齒痛。
把燒餅有放進了空間。
誒,自己這都什么命啊,簡直每一天安生日子,自己就這么被人帶走了,估計零班的大比也該結(jié)束了。
耳邊響起有規(guī)律的走路聲,熟悉的身形,“君墨塵,你干什么去了?”
君墨塵一愣,認出自己了。
“你這一趟真的害得我好苦,就這么把我?guī)?,不說,我差點悶死在這里,要不是你們宮中有個什么侍衛(wèi),我就要死在這里了,我許諾他也會給他很多錢,別忘了!”
君墨塵聽著,臉越來越黑,這女人用什么語氣和自己說話。
“不要用這種語氣講話!”
“那我用什么語氣?氣死我了!”
“你是我的丫鬟!”君墨塵說道。
“丫鬟?”蘇夕顏笑了,然后指了指自己,“我嗎?”
君墨塵點了點頭。
“你腦袋有病吧,誰是你丫鬟!”蘇夕顏站起來,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穿的單薄有點不妥,又坐了下去。
君墨塵看著蘇夕顏,想著剛才所看見的,單薄的衣服沾水后包裹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他感覺喉嚨有點發(fā)熱。
蘇夕顏尷尬的笑了笑,好像古人都挺保守的,自己剛才是不是……氣氛有一絲微妙的尷尬。
“嗨,你又沒看光我,我不介意的,呵呵!”
蘇夕顏話都還沒說完,君墨塵卻轉(zhuǎn)身就走,留蘇夕顏一個人在這兒。
這個男人又怎么了?他簡直就是尷尬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