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福天給琿旦打電話,手機(jī)里嘟嘟半天沒有人回應(yīng),她把手機(jī)放在兜里,警惕的看著周圍。
這里有三四座破舊倉庫,后面還有作為宿舍的破樓,她直接喊道“琿旦,我過來了,你有膽叫我過來,有膽現(xiàn)身啊,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
在四樓樓頂,琿旦現(xiàn)身,朝著底下花福天喊道“我在上面,夠膽就上來”
“琿旦,小香好歹是你的親生女兒,咱們兩個大人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孩子的身上,有仇有怨都可以沖我來,跟孩子無關(guān)”花福天緊皺著眉頭,大聲呵斥道。
琿旦身影消失在花福天的視線中,等她想要過去,他的身影又再次出現(xiàn),小香被綁住,嘴巴還被膠帶給封住。
“琿旦,你連自己得女兒都下毒手你不是人”目光落在滿臉淚痕的小香身上,花福天怒氣沖天,眸子直接紅了。
她快跑過去,沖上樓,琿旦把小香毫不在乎的往地上一扔,撿起地上的一瓶東西擰開,走到離門口一米的地方,對著上來的樓梯口。
花福天上了三樓,即將上四樓的時候,第六感讓她覺得不會這么簡單,她掃了一眼周圍,這棟樓只有一條上樓的樓梯口,她若是冒冒失失上去,琿旦若是守在門口,給她一刀或者一棍子,不僅救不了小香也可能把自己給賠進(jìn)去。
她小心翼翼在三樓走著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擋的東西,她在最后一間發(fā)現(xiàn)鐵做的小擋門,躺在地上,因為時間長了,已經(jīng)生銹了,不過還能用,大小就跟學(xué)校宿舍的小鐵衣柜差不多,有一米長寬有五十厘米遮擋住她整個人還是可以的。
她找來不要的床單,綁住上下中間位置,在一根棍子撐著中間位置,做成了簡易盾牌。
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她在三樓梯口先在原地做出快步踏步的聲音,營造一種她沖上樓的假象。
琿旦瞬間緊張起來,她原來打他的事情,至今還留下陰影,握住瓶子的手就緊張起來,緊緊盯著樓梯口。
花福天拿著簡易盾牌過步?jīng)_上去,琿旦看到人過來,就一下把手機(jī)的瓶子直接砸過去。
瓶子砸在盾牌上直接破裂開來,里面的液體濺她的鞋子上,就發(fā)出腐蝕的聲音,鞋子開始變得焦黑,盾牌外面的布被腐蝕斷開掉落在地上,發(fā)出哐當(dāng)聲音。
花福天望向里面的琿旦,他見自己沒有成功,趕緊轉(zhuǎn)身拿另一瓶,她不會給他這個機(jī)會,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就踹在他的后腰上,手中的棍子朝著他身上招呼。
琿旦被打的滿地大滾,不甘心自己又這樣處于弱勢,掏出刀子就朝著花福天揮舞,劃到她的手臂,花福天也不給他客氣,用盡全身力氣敲打在他拿刀的手腕上,咔嚓一聲,刀子掉落,她似乎是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我的手”趁他捂住手哀嚎的時候,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他直接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她把地上的刀子直接給踢到遠(yuǎn)處,趕緊過去給小香解開身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