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想過,把山上的事情告訴他,但是沒有證據(jù),只能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就算是報警也一樣,只能找出來證據(jù),才能將他們給繩之以法,不然只會打草驚蛇。
花福天看了劇情,覺得原主的母親死去,肯定跟他們兩個人脫不了干系。
她上了車,后面的麥克戴上了耳機,靠在后座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不想要跟花福天說話的樣子。
花福天憑著原主的開車技術(shù),慢慢把車子給開到公路上,身后的麥克出聲“看好左右兩邊,有沒有車子,別在發(fā)呆了,我這么年輕,可不想有事”
“呸呸,瞎說什么呢,老媽都給你認(rèn)錯了,還依依不饒的”花福天無奈,把車子掉頭,就往山下開。
“哼!”麥克哼了一聲。
唉喲,這個暴脾氣,花福天要是他真媽,一耳光子就甩上去了。
車子緩緩離開,在他們的后方一輛貨車緩緩從拐角開過來,是剛才那個中年男子,他掏出兜里面的手機,翻開相冊里面是兩個女人的合影,一個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女子,一個是原主,兩人笑的燦爛,邊緣有相框,明顯是用手機照出來的,里面的原主雖然年輕一些,但是模樣還是沒有怎么變化,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開車到了別墅里,打開門里面一個中年女子正在做飯,他走過去拿了一塊三明治,大口咬了吃“這個女人的女兒還有孫子過來了”
正在熬湯的中年女子手一頓,她回頭“什么時候?是已經(jīng)過來了嗎?”
他們對這棟別墅的熟悉,儼然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地方,中年男子叫尼貝爾,中年女子叫薩沙,兩個人在二十年前來到這里,他們早就盯上了山上的別墅,五年前在這家別墅的主人梅爾因為身體原因需要找保姆,薩沙知道之后,就過來應(yīng)聘,梅爾考慮到他們家里面離得近,就讓他們過來,前幾年還好,最后幾年,他們毫不客氣在她的家里面做飯,宴請客人,還讓自己的老公尼貝爾也過來這里。
梅爾忍無可忍辭退了她們,這正好激怒了他們,她們知道梅爾有哮喘,偷偷潛入她家里面把她的哮喘藥都給倒掉了,害的梅爾給窒息而死,而警方過來這邊查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只說是發(fā)病而亡。
“還沒有,他們的車子發(fā)生故障,要下山修理,她們母子兩個的戒備心很重”尼貝爾道。
“她們要在咱們家住多久?我可不喜歡自己的房子里面進來陌生人”薩沙心不在焉的攪拌著后面鍋里面的湯,本來心情好好的,結(jié)果被一個外來者,給破壞了心情。
尼貝爾道“他們應(yīng)該是待不了多長時間,我看那個孩子十五六歲的模樣,應(yīng)該還在上學(xué)的年紀(jì),現(xiàn)在正是放暑假的時候,她們應(yīng)該是來度假的,過幾天就走了?!?p> 說出來自己的猜測,薩沙覺得他們就算是來度假,也不歡迎他們住在自己的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