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豐在回復(fù)之前特意看了看旁邊的瑪麗蓮的表情,眼神詢問她的意思,瑪麗蓮挑了挑眉頭,似乎在說,該怎么說就怎么說。
“再過一陣子吧,我這邊還沒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完,你不要老是給我打電話打擾我”
“老公,你不是說過三個月就回來嗎?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你能不能跟你們公司說說”花福天生意變得委屈起來。
“你能不能不要任性,我不工作你們誰養(yǎng)活,我跟你不一樣,我每天都在外面工作才能給你們錢,你還不知道體諒我,算了我不想跟你說了,掛了吧”
電話直接掛斷了,花福天按下了結(jié)束錄音然后保存通話記錄。
看來真的是回來了,瑪麗蓮看著毫不猶豫掛斷電話的和豐說道“親愛的,你忘了你在離開的時候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你說了要把那個黃臉婆給休了,娶我的,你是不是忘了?”
“沒有忘,你知道孩子還在哺乳期間,我要是這里離婚,那個女人肯定也是不同意的到時候就鬧得難堪了”和豐抱住了瑪麗蓮鄭重的說道“我答應(yīng)你,只要再等半年的時間的,我就跟她離婚”
瑪麗蓮有些不滿意了“什么,你還要我等半年的時間”
和豐緊緊摟住瑪麗蓮從兜里面套出來一個盒子“這個送給你,半年很快就能過去,再說,我的人還有我的心,都在你這里,你害怕我跑了不成”
瑪麗蓮看到盒子立馬露出來亮晶晶目光,但是佯裝壓制住情緒哼了一聲“人家都說男人的話不能相信,都是騙人的,你要是在半年之后反悔了怎么辦,我可是半年的青春可都是砸在了你的身上,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交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把盒子給接了下來,和豐鄭重說道“我可以發(fā)誓這輩子只愛你瑪麗蓮一個人,這輩子也只會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過一生一世,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瑪麗蓮目光都在盒子上,根本沒有把和豐的深情告白聽在心里,打開盒子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條鉆石項鏈,一看就知道在幾萬之內(nèi)的價格,瑪麗蓮立馬感動的抱住了和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和豐跟瑪麗蓮在這里差不多半個月了,和豐這才回去,他本來想要陪著瑪麗蓮,但是公司那邊還是需要交代的,他在半個月之前就完成了工作,公司那邊都是記錄,他隨便找了一個生病的借口,要逗留也只能逗留半個月。
和豐在晚上回來,花福天正吃著草莓蛋糕,她穿了一身粉色的裙子,頭發(fā)扎在了后面,看起來年輕了不少,人也好像變瘦了不少,臉上也不是沒有精神氣的樣子看起來神采奕奕,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時間真的很奇妙,之前看到她就討厭,現(xiàn)在再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好像順眼了不少,和母沒有在家,和豐詢問了一聲“媽去哪兒了?”
花福天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出去跳廣場舞了”
和豐不動神色的皺了皺眉頭,把手上行李箱放下說“我去看看孩子”
花福天端著蛋糕擋在了和豐跟前說道“請先去洗澡”
“我身上又不臟,我去看看孩子我又不抱孩子”和豐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道。
就算是順眼了不少,人還是一樣的討厭。
“不行,你出國了,又不是出去了一趟小區(qū),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帶著細菌回來,你要是不洗澡你也別想看孩子”
和豐頓時就怒了,他看孩子還要洗澡,他才沒有這個閑心,堅持要進去花福天就一直堵在門口不讓他進去,不過花福天總歸是女人,力氣比不上男人,突然花福天嗅了幾下說道“你身上為什么有女人的香水味?”
一下子就把心虛的和豐給問愣住了,面對花福天的追問,和豐也不看孩子了,轉(zhuǎn)身就去了客廳說道“你聞錯了吧,我身上怎么可能有香水味,我才從外面回來,坐了半天的飛機”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旁邊女人身上的香味,她坐在我旁邊的位置,我也沒有辦法讓人家不坐在我旁邊的位置,可能香水味就是那個女人身上的”
女人嗅覺還是真靈敏,他從瑪麗蓮那邊回來專門洗了澡,還專門買了一身洗衣服穿上,這個女人還能聞出來香水味,真是狗鼻子。
花福天走過去聞了一下“真的,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和濃烈的香水味,如果你碰別人的話,香水是不會轉(zhuǎn)移到你的身上”
黑亮眸子一直盯著和豐看著,和豐腦子飛快轉(zhuǎn)動著說道“那個女人在飛機上噴香水,我正好在旁邊香水就噴到了我的身邊”
花福天還是帶著懷疑的目光,和豐立馬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掙錢,你回來就懷疑我?!要不要我那個女人找出來,讓你當面問問”
說著非常生氣,好像花福天故意找事一樣,他起身就去衛(wèi)生間“不就是洗澡么,我洗澡還不行么!”
說著花福天就在門口聽到了里面嘩嘩的水聲,果然是心虛。
晚上和母知道和豐回來了,出去到飯店買了幾樣菜回來,一家子坐在餐桌上吃飯,因為香水事件,和豐心情不好,簡單地吃了一些就去臥室休息,花福天一想到和豐要睡在她的床上就覺得惡心。
吃了飯收拾了碗筷,洗了澡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花福天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和豐瞇了瞇眸子。
現(xiàn)在還不能說,她還沒有在附近找好房子,在離婚期間,在財產(chǎn)還沒有分割之前,他要是把她給趕出去,沒有地方住怎么跟他們一家子周旋。
和豐直接拿出來一張新被子蓋在了身上還不想跟花福天蓋一張被子,正好,她也是這樣想的。
她把自己的被子拉到了自己這邊,兩人中間的位置有一道無形的分割線,誰也不挨著誰。
半夜砰一聲,和豐直接把燈給拉開,他又被花福天一腳給踹在了地上,看著中間占了一張床的花福天,十分的氣憤,抱著滾落的被子就去了書房住,幸好書房里面有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