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花福天就去公司里找,她備好了飯盒,換一身得體的白色連衣裙,踏著銀色高跟鞋開著定制跑車去了公司。
公司大部分人都認識花福天,遇到她的人都客套的打了一聲招呼。
公司里的職員小聲議論,董事長跟夫人真是太恩愛了,夫人還跟年輕時一樣,董事長真是撿著寶了,像她這樣的夫人,家里都有傭人搞定,很少下廚的,夫人倒不是,親自下廚做飯。
花福天在沈皓的辦公室等著,今天的沈皓來簽到,公司沒有談判他就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花福天在他走后才過來,她就在公司等了一天,往后幾天她天天來,沈皓跟今天一樣露個頭就走了。
慢慢的公司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夫人來的時候,難道不知道董事長在不在,而且以前董事長都在公司里面盯得很緊,這段日子里怎么回事,能到董事長一面都是奢侈。
花福天接了偵探的電話,知道了那邊的事情,沈皓每天陪著他們母女逛街買衣服去旅游去游客場玩,還用他們的錢給鑭婉兒她們買了房子。
沈皓從沒有像這段日子一樣開心快樂,每天都忙于工作,沒有一點喘息的機會,他厭惡這種生活。
花福天回了家里,來到沈皓的書房門口,打開電話叫來了開鎖的,原主的父母留給她一個合同,原主父母在沈皓與原主結婚前,定了一個婚前協(xié)議,如果沈皓出軌,那么沈皓就要凈身出戶,他名下的資產都屬于花福天。
原主父母家里這么大的資產,只有一個女兒,他們心甘情愿的把資產給另一個人,是因為那個人能照顧他們女兒,能讓他們的女兒幸福一生,不是讓他拿他們的資產來傷害他們的女兒。
沈皓哄騙原主手上的合同給他,他就燒了,但是他覺得原主父母肯定還留了一手,就在書房里,不過他翻遍了書房也沒有找到合同。
花福天把書房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不過在最里面的一個柜子上面,她找到了一份文件,打開一看,花福天震驚了,這份文件竟然是原主的保險合同,如果原主遭受意外,受益人是沈皓。
原主還簽了合同,不過在花福天接收的記憶里,原主沒有簽過,她搜索著可能的記憶,在年前,沈皓讓她簽一份文件,說是給她新辦了一個媒體公司,讓她掛個名,公司里面的事情不用管,掙錢了她拿八成,不過因為沈皓找的人經(jīng)營不善半年就倒閉了。
可能是那個時候前被騙簽字!
沈皓早就在半年前計劃好了,把東西放回原處,這種東西對她沒用。
原主父母的合同東西可能不在書房里,她閉上眼睛想了想,終于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花福天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月亮項鏈,連夜搭乘飛機去了瑞士,到了瑞士最大的一家銀行。
把項鏈交給了行長,行長親自帶著花福天去取東西,幾疊文件,還有一張金卡,花福天看了看文件和金卡說不到頭的零,發(fā)現(xiàn)原主的父母,能考慮的事情都給她考慮到了。
幾年前,原主的父母是出車禍去世的,人是抓住了,但是花福天總覺得里面有問題,因為太過巧合了。
花福天懷疑是沈皓干的,但是沒有什么證據(jù)。
拿著文件匆匆從瑞士回來,專門找了人調查當年的事情。
當年原主沉浸在悲痛中,注意力全部都被肇事者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沒有細想里面有其他的陰謀。
只是幾年過去了,可能找不到有用的信息了,不過只要查到當年的事情與沈皓有關,他就脫不了干系。
接下來,沈皓就該把他的私生女鑭沈沈帶過來了。
沈皓不足為懼,最值得忌憚的就是慕天浩,花福天找人調查慕天浩,他這個人在商界可算是無法無天,只要他想要誰破產就會讓誰破產,別人還拿他沒有辦法。
這些年,被他搞破產的公司不計其數(shù),不少人被他搞得家破人亡。
幾天后,花福天拿到了資料,被慕天浩整得人,手指頭個腳指頭加一塊也數(shù)不完,不是說這些人搞不過慕天浩,被他整得人和公司都是才起步,里面不乏商業(yè)天才,但是被慕天浩用卑劣手段扼殺在搖籃里,她選了幾個人自己去一個一個找人。
在街頭,一個乞丐瘸著腿坐在天橋上要飯,眼神毫無生氣,別人踢翻了他的碗,他也沒有反應。
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停在他的面前,把他的碗撿回來了,放在他面前。
“張?zhí)煲怼?p> 這人認識他!她緩緩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女子,女子逆光,渾身仿佛都籠罩在光圈里。
注視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只見紅唇微微動了動“張?zhí)煲?,我知道誰把你害成這樣,跟我合作,我可以給你報仇翻身的機會”
張?zhí)煲磬托σ宦暋拔叶甲兂闪诉@幅鬼樣子,什么都沒有了,還怎么報仇!”
“張?zhí)煲?,你很有才能,所以我知道你一定能站起來”花福天拿出來一張名片遞給了他。
張?zhí)煲頉]有接,放到了他碗里“好好考慮,我等你”
走兩步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把一份文件交給了他“張?zhí)煲?,你好好看看這份文件,我可是廢了不少功夫才查到”
張?zhí)煲磉€是沒有動,花福天放到了旁邊“你不想知道那年你為什么這么倒霉嗎?那就看看文件,里面有你想知道所有答案,你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人為,你別算計了”
張?zhí)煲砗翢o波瀾的眸子里出現(xiàn)了閃動。
花福天走了之后,他拿起文件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當即氣的差點背過氣。
慕天浩背地里搞得這些動作,這些受害者根本不知道是他搞得。
張?zhí)煲碓乳_了一個科技公司,本來按部就班的發(fā)展,絕對能在全國科技公司里占到一席之地,誰知道他公司的一個專利權被別人給注冊了,打官司打不贏,弄他是焦頭爛額,接著訂單被搶光,原先合作的公司都不愿意跟他合作了,反而跟一個名見經(jīng)傳的小的科技公司合作,而且里面的科技產品,還是他們的發(fā)明的,當初覺得公司里有內鬼,但是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