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擎靠近路邊,緊急剎車停下,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安明:“除了你,沒有人能勝任這一份契約。安明,你是想坐地起價,嫌棄我給的報酬少了?”
安明一驚:“趙經(jīng)理誤會了,我沒想坐地起價,而是真的無能為力。我就是一個廚子,除了后廚房,去哪兒也不合適?!?p> 他的火氣發(fā)的有些莫名其妙,她都把話挑明白了,還想讓她怎么著啊?
趙天擎垂下的一只手緊握,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如常,她怎么可以這樣狠心無情,不喜歡的事情可以直說,為什么要斷掉契約?他的獵奇計劃還沒成功。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心里才會有些浮躁。
“合不合適只有我知道,安明,今天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我向你道歉。你也看見了,他們都認定你是我的女朋友,說改就改,而且是你甩了我,傳揚出去我沒臉了!”
安明打開車窗,外面清新的空氣撲鼻,混沌的腦子清醒許多。
“趙經(jīng)理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您可以另找新歡,而我是被拋棄的人,這樣一來您的名聲也保住了?!?p> 趙天擎仔細的盯著安明,深怕錯過她任何的一個表情變化:“那你呢?完全不在意?”
安明輕松的笑笑:“我和蕭梨姐他們本來也不是一個圈子的,知不知道無所謂,對我沒什么影響?!?p> 趙天擎深深體會到一種被打敗的滋味,從心頭慢慢擴散,直至全身,無力的令人發(fā)慌。
“安明,你不能這樣狠心,我需要你的幫助!”
安明有一瞬間心軟,但是很快鎮(zhèn)定了,與趙天擎在一起太過危險。感情戲,與其他戲不同,演的時間久了,容易當(dāng)真。
“趙經(jīng)理,你這話說過了,我們之間是口頭約定,而且是在不給對方帶來困擾的前提下。現(xiàn)在我覺得非常吃力,難以繼續(xù),還請趙經(jīng)理另請高明?!?p> 趙天擎神情冷漠:“所以追根究底,是我給你帶來了困擾,所以契約失效?!好吧,既然這樣,我們的契約到此結(jié)束,我送你回去?!?p> 他也是一個有自尊的人,已經(jīng)拉下臉請了一次,再低聲下氣他做不到,一根又倔強又沒情趣的木頭,有什么好留戀的?!
安明心下輕松,胸口處的憋悶散了幾分,卻也帶著一絲悵然,“謝謝趙經(jīng)理!”
回到出租小屋,安明抱著白白喝了一杯蜂蜜水,渾身困倦的厲害,蒙著被子睡了一下午,傍晚時分前去天國情緣上班。
時間有條不紊的過著,每一天重復(fù)著循環(huán),忙忙碌碌。安明的生活過得更加充實,因為李燁的關(guān)系找了一家會計所,擔(dān)任文員。
一天當(dāng)中,不管什么時候來,每天兩個小時,算清一些簡單的報表,每月將近2800的工資。
發(fā)傳單、做會計、西廚師,安明忙得忘我。
暗夜中,經(jīng)理室中一片黑暗,燈光下的安明一身黑色西服套裝,每次見面皆是早上,正常的工作關(guān)系。
她清瘦了,臉上的輪廓更加分明清冷,偶爾笑起來時,能吹化別人的心頭雪,卻獨獨忘了他。
契約結(jié)束后,她仍然正常的生活,甚至過得充實而忙碌。每一次見面,毫無波瀾,每一次他都想沖上去問問,他真的不值一顧,將他忘得徹徹底底?
“怎么還是忘不了?”
李睿爵推門進來,大咧咧的往沙發(fā)上一攤,趙天擎最近陰沉了許多,是因為那根麻桿?!
趙天擎放下手里的酒杯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下班了,董事長怎么還不走?伯母在家該等急了。”
李睿爵翹著二郎腿,看著茶幾上的一套茶具出神:“我是那樣的人嗎?早打過電話報備了?!?p>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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