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無法,只好換上工作服繼續(xù)上班,舉著托盤在各個餐桌之間穿梭,忙碌得像是一個陀螺,沒有停歇的時候。
一張長條桌前的沙發(fā)上坐著四個青年男子,望著舞臺中央跳舞狂嗨的人們,眼神淡淡。
一行三個服務(wù)員依次而來,紅酒、果盤、糕點(diǎn)等等,有條不紊的擺好,其中一人指著一個服務(wù)員說:“等一下,你留會兒!”
安明驚訝的看著說話的人:“······”李睿爵怎么會在這里?怎么又會這么巧碰上她,又被抓到了???!
李睿爵的眼底閃過一絲玩味,趙天擎知道她在夜愿這么復(fù)雜的環(huán)境里上班嗎?原來文靜的人也有瘋狂的一面。
瞧瞧畫著濃妝,穿著低領(lǐng)緊身短裙的工作服,與在天國情緣中的安廚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過,有一點(diǎn)是正確的,果然很麻桿。
安明保持微笑著:“這位客人還有什么需求嗎?如果沒有我還要去給其他的客人服務(wù),失陪了!”
李睿爵端著酒杯,玩味的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安明:“怎么跑到了另一處上班就可以忽視我,想離開我了?”
安明:“······”
這幽怨的語氣怎么聽怎么像是一個癡情男被人給拋棄了,而她就是那個狠心的女人,知道李睿爵喜歡玩,可不帶這么玩的。
感受到周圍人的曖昧的眼神,安明忍著怒火,仍是好聲好氣:“李先生說笑了,我可從來沒有忽視過您,一直是把你放在第一位,以您的意愿為意愿。來到此處,皆是被逼無奈,當(dāng)然說的不是您,而是這讓人無法改變的生活狀態(tài)。”
李睿爵見安明一臉討好,說的條理有據(jù),慵懶的說:“今天我是客人我最大,其他桌上的客人由旁人服務(wù)也是一樣的,怎么樣坐下來喝一杯?”
見李睿爵的話雖是慵懶,但是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他說的也沒錯,他現(xiàn)在是客人,客人最大。
但是,太過無理了,也別怪她,畢竟從他和趙天擎的對話中就可以明白,他也不是一個什么好人,還整過她一次。
旁邊的三人眨眨眼,他們認(rèn)識的李睿爵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這個看似單薄的女服務(wù)員到底是什么來頭?這個世界敢拋棄李睿爵的女人還從來沒有過。
安明舉著高腳酒杯看向大爺似的李睿爵:“我敬李先生一杯,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李先生多多海涵,再堅(jiān)持不到一個星期就會離開此地,以后定會一心一意的待在原處不動。”
李睿爵手中的酒杯一直保持著輕微的晃動,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安明,嘖嘖,他真是看錯了人。麻桿不是無趣,而是裝的。
這話聽著像是一個出軌的女人重新回頭一般,再三保證強(qiáng)調(diào),實(shí)際上是保證她會辭去夜愿的工作,以后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天國情緣中。
安明舉著酒杯看著神秘莫測的李睿爵,心里抓狂,早知如此,任憑景桃撒嬌賣癡也不會同意留下來。也是她倒霉,在夜愿工作這么多天也沒遇到過李睿爵,偏偏要辭職的時候遇見了,還被逮個正著。
李睿爵傍邊的人碰了一下李睿爵:“人家姑娘敬酒你怎么不接???瞧瞧這小手該舉酸了,你不心疼我們看著都心疼了!”
李睿爵瞪了多嘴的那人一眼,那人立馬做出一個捂嘴的樣子,李睿爵坐起,舉著酒杯與安明輕輕的對碰一下:“我可是不會輕易去原諒人的,包括你在內(nèi)!”
安明舉著酒杯的手一僵,他什么意思啊?是要一直記著她在夜愿上班的事情,準(zhǔn)備給她穿小鞋?!靠,小心眼!不是說宰相腹中能乘船,他一個天國情緣的董事長,為了一點(diǎn)點(diǎn)小事就斤斤與一個小員工計(jì)較。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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