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苦呢,其實,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動粗了,受傷的只會是你們,而且,真要是打壞了這里的桌桌椅椅,最后負責賠錢的,肯定還得是你們!”李爭鋒嘆道。
聽到他這樣說,連李安寧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哥,差不多就行了,你這么能裝,會遭雷劈的!”
“沒有呀,我覺得他這樣子很帥啊。”蔡語萱已經(jīng)完全淪落為李爭鋒的小迷妹了,連忙出語維護道。
“放心,就算真打起來,我也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卑仔√熠s緊站到姜靈秀的身前,安慰道。
“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誰?”姜靈秀一語扎心,刺得白小天重心都不穩(wěn)定了。
“好歹我也是男人!”白小天聽了,嘴硬道。
“還不動手,當我的話是放屁嗎?”張猛看到自己的小弟們,遲遲不敢行動,怒吼道。
“大家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有些摩擦,也屬正常,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將這件事暫且揭過?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你們兩邊所有的消耗,都可以免單,如何?”就在這時,酒吧老板趕緊站出來說道。
“趙叔叔,你可算是來了,這件事情,絕不能就這么算了,我挨了他兩記耳光呢。”白小天看到酒吧老板,委屈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你私自來酒吧,我不告訴你爸就算了,你還想怎樣?”酒吧老板瞪了他一眼,斥道。
白小天一聽,再次慫了,但心里很是不甘。
張猛看了幾眼李爭鋒,咬了咬牙,也沒搭理酒吧老板,他默默回憶了一下李爭鋒踢出的那一腳,驚悚且詭異,直接說道:“我們走!”
“慢著,打了我們的人,就想這樣輕飄飄的離開,是不是太輕松了一點?”然而,李爭鋒卻并不賣帳。
“你想怎樣?難不成真的想讓他打回去?再說,你剛才已經(jīng)打過我了!”張猛不滿地說道。
“我被你們打得更慘!”就在這時,被打得滿頭是包的壯漢,也瞅準時機,梗著脖子站了出來。
他已經(jīng)暗下決心,今天過后,無論如何得換個城市去混了,香城的地頭蛇,實在是太可怕了。
“小兄弟,那你想怎么處理呢?”酒吧老板其實剛才一直躲在后面看戲,直到確定張猛實力不濟,他才匆匆跑了出來。
“我的要求,很簡單,以后,酒吧就只是單純喝酒的地方,不是什么烏煙瘴氣的斗毆場所,像張猛這種人,更是沒資格到這里來囂張跋扈,欺壓良善!”李爭鋒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到這正能量滿滿的話語,所有正在喝酒的散客們,虎軀一震,深有同感,不由得對李爭鋒肅然起敬。
沒錯,酒吧就是酒吧,是大家工作之余,來這里消遣放松的地方,為什么一定要被一些大佬們端著霸著,搞得自己喝個小酒,都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純粹是花錢找罪受!
“存心不讓人活了,是嗎?”張猛聽了,一臉陰鷙地問道。
“你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我是說,如果你想走正道,我拍手歡迎,可若是你想拉幫結(jié)派,攪風攪雨,四處欺壓良善,那么,對不起,鋒哥我見一個,滅一個,見一群,滅一幫!”李爭鋒霸氣地說道。
本來,他只是想為大家解決麻煩,沒想到,隨著自己的出場,連酒吧這種正氣絕跡的地方,都能正氣翻滾,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細胞,他索性就好人做到底了。
畢竟,懲惡即是揚善,只要吸收到足夠多的正氣,他就能不斷晉級,這種名利雙收的好事,他為什么不做?
“小兄弟一腔熱血,我十分佩服,但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理想化了,大家都是普通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說是不?”酒吧老板一聽,就知道張猛不可能答應(yīng)他的要求,只得再次勸和。
“李爭鋒,鋒哥,之前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喜歡意氣之爭的膚淺之人,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君子,真君子啊,你有理想,有追求,有實力,只要你今天幫我出了這口惡氣,以后,我白小天就是你的小弟了!”白小天聽了,連忙說道。
李爭鋒聽了,白了他一眼,道:“存心砸場子是不?我讓他們不得拉幫結(jié)派,難道自己還會拉幫結(jié)派嗎?本人不收小弟!”
“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們喝自己珍藏的烈酒,酒場上,大家可以是對手,但下了酒場,從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何?”酒吧老板說完,看到李爭鋒有些意動,直接讓服務(wù)員拿出了兩瓶50年陳釀的焚天。
“行啊,若是你能喝過我,剛才所有要求,我全都認了,包括讓你兄弟報仇的事情,當然,若是你喝不過,就另當別論了!”張猛看到他拿出的是度數(shù)最高的陳年焚天,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當即說道。
論打架,他或許干不過對方,但論喝酒,他自問不會遜色一個半大小子。
“李爭鋒,別沖動。”姜靈秀擔心李爭鋒不勝酒力,萬一被這些人放倒了,她們回頭都得遭殃。
“是啊,哥,你在家滴酒不沾的?!崩畎矊幰矎娬{(diào)道。
“你真要想嘗酒,我?guī)銈內(nèi)ノ壹液?,就別在這里亂喝了?!辈陶Z萱也勸道。
“我來和你賭,如何?”白小天看到大家都不放心李爭鋒,再次站出來說道。
“一邊去,讓你和他賭,我們必輸,還是我親自來吧!”李爭鋒斥道。
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他可以將這些人打服,但是,效果必然有限,若是真的能在酒場上擊敗對手,讓對方輸?shù)眯姆诜偈顾麄兏男皻w正,也是大功德一件。
“痛快,咱們君子一言?”張猛怕李爭鋒反悔,立馬說道。
“也別急著駟馬去追了,若是你輸了,當場解散你的兄弟,從此,做個老實人,否則,我會逼你從良!”李爭鋒強調(diào)道。
張猛聽了,沒有應(yīng)聲,直接說道:“擺杯子!”
“不用那么麻煩,我們直接吹瓶子!”李爭鋒淡定地說道。
張猛一聽,當場就懵了,這么烈的酒,你要吹瓶子?想玩命?
“怎么,不敢?”李爭鋒嘲諷道。
“怕了你不成?”張猛說完,俊郎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瘋狂之色,人爭一口氣,他拼了!
“雖然酒是我提供的,但若是真的喝出了人命,我是不負責賠償?shù)?,大家?guī)兔ψ鱾€見證……”酒吧老板想了想,不放心地補充道。
“切!”所有圍觀的顧客們,全都嗤之以鼻,主意是你想出來的,說和你沒關(guān)系,就真的沒關(guān)系?
然而,張猛和李爭鋒兩人全都是豪放派,他們早已經(jīng)各自抄起一瓶焚天,“咕咕”地喝上了。
辣,好辣,比上輩子喝過的所有焚天,還要辣,可同時,也很爽,讓他煉體境六層的身體,都開始變得興奮起來,他默默地享受著每一口烈酒涌入喉頭的快感,身心愉悅。
不知何時,張猛已經(jīng)默默地停了下來,此時,他的頭疼得像是要炸開一般,身體四周每一處部位,都仿佛是在被烈火焚燒著。
而手中余下的那半瓶烈酒,更像是穿腸毒藥一般,讓他一旦放下,就再也沒有勇氣拿起。
與之截然不同的是,李爭鋒卻完全沉浸在了喝酒的愉悅享受之中,他居然真的一口氣將整瓶焚天全部喝完,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