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fēng)想了想,覺得有可能,也沒有仔細(xì)想。
一天艱苦的訓(xùn)練結(jié)束后,許棠準(zhǔn)備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張克走到許棠面前,狀似無意的堵住許棠。
張克開心的道:“許堂,真高興你可以回來?!?p> 許棠停下來腳步,冷冷的看著張克沒有說話。
張克也不在乎許棠理不理自己,他只要許棠不痛快就行:“許堂,這次是秦教官心腸好,讓你回來,你可別辜負(fù)了教官。不管你做了什么,以后都別做了?!?p> 許棠:“我做了什么?”
張克一僵,他還真不知道許棠做了什么,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許棠接著說:“既然不知道,就閉上你的嘴?!?p> 張克身邊的人聽到這話,頓時就炸了:“你怎么說話呢!克哥跟你說話是看的起你!”
張克被許棠懟的臉上的笑都有些掛不住,假意的拉了一下身邊替自己出氣的人。
“許堂,你別誤會,我是真的高興你回來?!?p> “克哥,你拉我干什么?他這種人才不會理解你的好心!”
幾人現(xiàn)在都是比較出名的人物,現(xiàn)在鬧得動靜自然而然的吸引了還沒來得及走的人。
只不過張克出名的是謙遜有禮的性格和不錯的實力,而許棠出名的是臉、廢物以及是被秦洛軒厭惡的人。
還沒走的人一見是許棠和張克兩個人,許棠還是這種姿態(tài),頓時對許棠沒有了好感。
許棠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她只想早點回去:“有事說事,我趕時間。”
許棠這種近乎于囂張的行為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
張克又被噎了一下,卻還是維持著臉上的笑容:“這段時間你一直在被秦教官罰,但后天就是比賽了,我怕你忘記了,所以過來提醒一下你?!?p> “嗯?!痹S棠,倒還真的不記得比賽的時間,又見張克還沒走:“你還有事?”
張克沒有在許棠臉上看到自己所想的慌亂和緊張,反而是亦如既往的冷若冰霜,暗暗咬緊了后槽牙,臉上的笑已經(jīng)維持不住。
“沒事了,我很期待和許棠同學(xué)的對決?!?p> 許棠:“嗯,你可以走了?!?p> 許棠并不期待兩人之間的對決。因為這場對決,結(jié)果是已經(jīng)注定了。
張克的實力,還引不起許棠的期待。
許棠“不識好歹”的態(tài)度,讓周圍人都勸著張克離開。
這種人,好心也會被當(dāng)成驢肝肺。
張克有些為難的看著許棠,但還是在周圍人的勸說下離開了。
臨走前還不忘留下一句:“記得這段時間,好好訓(xùn)練?!?p> “克哥,你和他說這干嘛?”
“知道你好心,可也不能往這兒使??!”
“再說,他本來就是廢物,就算臨時抱了佛腳,也沒用?!?p> “后天克哥肯定能大放異彩,一定在前十?!?p> “……”
齊泊等人并沒有聽到這邊的風(fēng)波,回到宿舍后,一個個躺在床上不動。
許棠注意到唐灣今日一反往常的沉默,有些擔(dān)心,但唐灣不說,許棠也不能直接問。
好在齊泊看出了許棠的擔(dān)憂:“他沒事兒,就是可能不能再待下去了?!?p> 許棠:“他做了什么?”
難道唐灣犯了什么事?所以不能再待下去了?
心不在焉的唐灣被江悠河拍了一下才回過神,見許棠在關(guān)心自己,覺得心里有些暖。
江悠河擺著手:“什么???就他能干出被逐校的大事?他就是被他家里人逮到了而已。”
唐灣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抬手捏成拳,揮向江悠河,又被江悠河擋了下來。
威脅似的朝江悠河又揮了下拳,才對許棠說:“我媽不同意我來警校,她想我學(xué)金融方面,繼承公司。我是騙她才過來的,可現(xiàn)在我被我堂哥發(fā)現(xiàn)了,他肯定會告訴我家里人,那我肯定會被我媽綁回去?!?p> 唐灣越說越難過,仿佛想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慘生活,在學(xué)校前一坐就是一天,背厚厚的書還要考試!
渾身就散發(fā)著一股絕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