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單方面狂虐
作為牧家嫡系,更是在十六歲前突破到開玄七重,平日里誰見了他不得尊稱他一聲少爺?而如今,竟被牧歌一耳光掀翻在地,讓他如何能忍?
“牧歌,你找死!”
牧文于狂怒中暴起,大步向牧歌沖去。
重重一拳轟出,玄力微動,拳勁之上赫然夾帶著陣陣破風之聲,毫不花哨的轟出,直奔牧歌的鼻子而去!
“這是二品武學裂石拳!牧文這是干什么,他這一下能把牧歌打死的!”
有牧家小輩驚呼出聲,二品武學威力有限,可在他們的認知中,牧歌此時不過是開玄三重!甚至可能玄力消散到了二重!若牧歌躲不過這一拳,不死也得殘!
牧歌盡管是廢物,可那也是牧家族長,牧天陽的兒子!
牧文剛剛光顧著生氣,現(xiàn)在才注意到這一點,心中暗叫不好,可是拳頭已經(jīng)沖出,如何收回?!
牧歌目光一沉,同樣一步跨出。抬起左手,一把抓住牧文的拳頭,手臂輕輕一震,便是輕而易舉的化解了牧文的拳勁。與此同時,牧歌整個人棲身而上,右手拳頭緊握,同樣的重重一拳轟出!
“碎石拳,不是你這么用的!”
牧歌重重一喝,手臂微曲,蘊含著狂暴到極致的力量,且速度之快,另牧文始料未及!
碰——
只聽得一聲悶響,牧歌的一拳重重的轟擊在牧文的腹部,直將他捶的肚子中翻江倒海,仿佛打碎了調(diào)味瓶一般,一口酸水逆流而上,整個人大退數(shù)步!
牧文穩(wěn)住身形后,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酸水來,甚至可以看到其中的絲絲血跡。
“這怎么可能?!”
牧文抹了把嘴,滿目驚懼的看著牧歌,不僅如此,在場所有盯著牧歌的眼光,都如同看一頭怪物一般!
牧歌他,不僅接下了牧文的一拳,還反轟過去,捶的牧文直吐酸水?
這怎么可能?
腹部傳來的陣陣劇痛,另牧文宛如在做夢一般。要知道一個月前,牧歌還不過是開玄三重的修為,他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不可能,這絕無可能!”
牧文怒吼一聲,腳步在地面上重重一跺,整個人向牧歌爆射而去,調(diào)動全身的玄力,凝聚于雙掌之上,呼嘯間向牧歌腦袋拍去。
二品驚浪掌,與碎石拳不同的是,這部武學是他踏入武道之時便開始修習的,早已經(jīng)修煉至圓滿境界,比碎石拳不知道要強悍多少!
牧歌的目中閃過一絲厲色,從剛才的攻擊就可以看到,牧文出手狠毒,絲毫沒有將同族之情放在眼中,這樣的族人,即便是再優(yōu)秀,跟畜生又有什么區(qū)別?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別人!”
面對牧文來勢洶洶的一掌,牧歌面色不改,絲毫不懼,一步跨出,掌勁凝聚,玄力在他的掌心之中翻涌,迎上牧文的雙掌,猛然間拍出!
三品開山勁!
四掌相接,頓時發(fā)出骨頭碎裂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廣場中響起!
一時間,所有人噤若寒蟬。
牧文只感覺自己仿佛是拍在了一塊鐵板上,竟然不能撼動牧歌絲毫!而牧歌則是巨力無雙,剛猛的勁氣如暴怒的狂獸一般,攜摧枯拉朽之勢,硬生生將牧文的雙掌手骨拍碎!
“啊——”牧文凄厲大叫,直接被牧歌雙掌之上的勁氣掀飛,倒飛四五米遠,極為凄慘的砸在地上!
“我的手,我的手啊——”
在場眾人,無不是被牧歌強勢的一面所震驚!牧文,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開玄七重!而牧歌拳對拳,掌對掌,竟然兩招將牧文如死狗般拍在地上,還廢了雙掌?!
這,難不成是夢中嗎?有人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
不是夢!
牧歌一步步走到牧文的面前,抓起他的頭發(fā),如拉著一頭羔羊般,任憑牧文如何大喊大叫,奮力掙扎,也無法掙脫。
直接拽到了顧傾城面前,一把按下!
“給傾城道歉!”
語氣陰寒,不容置疑!
牧文渾身一哆嗦,頭也不敢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對對不起,我,我錯了...”
“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這時。
一道聲音陡然間在牧文身后響起:“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牧文聽到這道聲音后,瞬間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跪帶爬的向那道聲音奔去:“五長老,五長老你要為我主持公道??!”
不等他來到五長老的身邊,牧歌便是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陰狠道:“讓你走了嗎?”
牧家五長老是個半只腳都快要跨進棺材里的老頭,身材如麻桿般消瘦無比,仿佛一陣風都要吹倒。
他看了一眼牧歌,與跪倒在地的牧文,怒喝道:“牧歌,你干什么?!快放了牧文!”
“我干什么?你應該好好問問他干什么!”
牧歌冷笑一聲,道:“族規(guī)有令,牧家上下但凡蓄意謀害少族長,當以叛徒處置,殺無赦!”
“我?guī)Э腿藖砟良?,這牧文對我不敬,對我客人不敬,不僅對口出狂言,更是招招直奔我面門,欲置我于死地,你說,我在干什么?!”
五長老胡子登時就吹了起來,雙眼圓瞪:“胡說!你區(qū)區(qū)開玄三重修為,牧文若是想置你于死地,你還能站在這里?!”
牧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是?。∥彘L老明鑒啊,我只是看牧歌他帶人來牧家,好聲詢問,卻不想他竟然直接將我抽翻在地,還把我打成這般模樣,長老你要為我做主啊!”
“牧歌!放了牧文,隨我去執(zhí)法堂!”
“隨你去執(zhí)法堂?笑話!我有何錯,要跟你去執(zhí)法堂!”
“你身為少族長,迫害同族,竟然還問自己何錯?”
“牧歌,我知道你成人禮在即,不想離開牧家,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報復心竟會如此之強烈!放了牧文!”
牧歌冷笑一聲,道:“你怕不是早日盼著我成人禮,離開牧家吧?”
“呵呵,說我迫害同族?在場眾人無不目睹此事,你不問緣由,直接要把我拿往執(zhí)法堂,你是何居心?”
“牧山!”
牧歌大喝一聲,不遠處的牧山頓時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來到牧歌的面前,臉上強擠出一抹微笑:“少族長好。”
“我記得沒錯的話,這牧文是整天跟你鬼混的吧?你不跟五長老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頓時間,牧山一臉苦色,叫苦連天。
追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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