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邊。
將共享單車放回指定位置。
何川原本還有點好奇,想看看自己把共享單車在海上騎了這么一圈,會怎么收費。
是不是也是正常收費,30分鐘內(nèi)扣一塊。
當(dāng)鎖上自行車后。
叮咚!
響起提示聲:
“經(jīng)過后臺檢測,由于您此次騎自行車的軌跡非常特殊,居然出現(xiàn)在海里,我們認(rèn)定是系統(tǒng)故障,所以免去這次扣費?!?p> “歡迎您下次繼續(xù)使用哈羅自行車?!?p> 居然免費!
何川也是樂呵一笑,沒想到這哈羅單車還挺大方。
當(dāng)然,這次是何川為了回憶以前才騎了次單車,以后會不會這么騎就不知道了。
“咕嚕嚕……”
這時,他的肚子忽然發(fā)出輕微的叫聲。
應(yīng)該是他之前連續(xù)施展法力,有點體力消耗,才會突然有些饑餓感。
順路在附近找找有沒有飯店。
最終,他找到了一家川菜館。
川菜,乃華夏八大菜系之一,講究麻、辣、鮮、香。
何川也挺喜歡吃川菜。
菜館不大,也就三十多平米,四五張桌子,老板是一個60多歲的老大爺,姓孫,平常顧客都叫他孫老伯。
“老板,來份米飯,再加盤酸菜魚跟一份涼拌黃瓜。”
何川對吃一直不是非??桃猓S意叫了點吃的。
不得不說。
這位孫老伯的廚藝非常高,酸菜魚肉多燙多,涼拌黃瓜也很清脆涼爽,味道都非常好。
何川正吃的投入時,店門口又進(jìn)來兩位客人。
一個老頭,一個少女。
老者還沒進(jìn)門。
就先大聲叫上:“孫老頭,老規(guī)矩。川味火鍋一份,記得多放辣椒,再加一盤花生米跟一瓶茅臺!”
這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
一頭白發(fā),留著一小撮山羊胡子,穿著唐裝,拄著一根拐走走來,身子骨看上去還算硬朗。
應(yīng)該是個???,一進(jìn)門就找了個位置熟練坐下。
后面跟著的少女,十七八歲,長得眉清目秀,皮膚也很白,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容貌相當(dāng)不錯,遠(yuǎn)遠(yuǎn)在劉紫月之上,甚至比陸梅靈兩姐妹花還要好看一分,用何川的審美來看,可以打八分。
“爺爺,醫(yī)生說了,你的病還沒好!不能吃辣的,更不能喝酒,你怎么又不聽醫(yī)生的話?”
少女一進(jìn)門,就嚴(yán)厲阻難老頭點這些菜。
“我的好孫女呦,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最愛吃辣了。”
“每頓飯是無辣不歡,這酒更是餐餐必備,你不讓爺爺喝酒,這不是要爺爺?shù)睦厦铩?p> “你就讓爺爺吃一小口,嘗嘗味也行吶?!?p> 見到孫女不讓自己吃。
老者頓時急了,居然向自己的孫女撒嬌起開。
“黃家小孫女,你就讓你爺爺吃點嘛,你也是知道的,老頭子我的這家川菜館在這都開了三十多年了,你爺爺以前可是天天來吃?!?p> 飯店老板也認(rèn)識這對爺孫,熱情招待道。
“那好吧。”
“不過只能吃一點點哦?!?p> 黃姓少女這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
當(dāng)然,這跟何川沒什么關(guān)系,他繼續(xù)吃他的。
呼呼呼……
就在這時,飯館門外突然刮起大風(fēng)。
狂風(fēng)大作,黃沙席卷。
就看到遠(yuǎn)處沙灘上竟然有一束強(qiáng)烈的沙塵暴,如颶風(fēng)一樣,超著菜館呼嘯而來。
這沙塵暴來的很突然。
一吹進(jìn)飯館里來,風(fēng)力很大,將里面的桌椅,酒瓶,都吹得搖搖欲墜,那種重量在120斤以下的人都能吹起。
“今天天氣預(yù)報里沒說有臺風(fēng)???”
“怎么會突然掛起這么大的風(fēng)?”
菜館里的顧客們都是一愣,臉上寫滿了疑惑。
不過這沙塵暴來的快,去的也快。
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一同消失的還有滿地的沙子。
但在菜館門口,不知何時站著兩個中年人。
一個穿著白色長袍,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表情陰沉冷漠,就像是幽靈一樣突然冒出來,著實嚇壞了店里的顧客。
“兩位也是來吃飯的?”
孫老伯笑臉上前,非常客氣的詢問道。
“滾開!”
“我們是來找黃懷中老家伙的!”
誰知,這黑白長袍的兩位中年人就像是對付狗,直接動手,袖袍重重一揮。
啪!
直一巴掌扇在孫老伯的臉上,將其扇飛五米遠(yuǎn),連血都打出來了。
并帶起強(qiáng)烈的罡風(fēng)。
店里的七八張桌椅全部被吹得東倒西歪,無數(shù)的酒瓶,食材碗碟也當(dāng)場爆裂,整個飯館瞬間一片狼藉。
只留下被突然打了一巴掌的孫老伯,那可憐消瘦的身子倒在地上,一臉的恐慌跟絕望……
“這……這是要干什么?!”
剎那間。
飯館里的所有客人都被嚇到了,沒想到出來吃個飯,竟然會碰上如此恐怖的畫面。
“孫老伯,你沒事吧?”
一位好心的女顧客趕緊去將倒在地上的孫老伯?dāng)v扶起來。
并嚴(yán)厲質(zhì)問出手的兩人:
“你們還是人嗎?孫老伯都六十多歲了,而且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怎么可以把他打成這樣?”
而剛才那位愛吃辣的唐裝老者。
一看到眼前這兩人,頓時臉色一沉,表情凝重道:
“吳氏二老,你們怎么會找到這?”
“嘖嘖,黃懷中,想不到你還認(rèn)識我們兩個呀?”
黑白長袍兩人對其陰沉冷笑。
這兩人白袍的叫吳天白,黑袍的叫吳天黑,并非齊魯人士,而是來自苗疆。
人稱“黑白二老”。
跟黃懷中同樣都是武道中人,當(dāng)年曾因在華山為爭奪一件靈器,被黃懷中打傷而結(jié)仇。
顯然,他們今天是來尋仇的!
“嘖嘖嘖,黃懷中,今日你的死期該到了!”
黑白二老齊齊冷笑,眼神如毒蛇一般陰寒。
這時。
被一巴掌打傷,滿臉是血的六十多歲孫老伯一臉可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祈求道:
“兩位高人,這飯店老頭子開了三十年了,是我的命根子呀,求求你們別把店毀掉可以嗎?”
孫老伯終身未娶,無兒無女,這間川菜館是他唯一的財產(chǎn),是他一輩子的心血。
如果菜館被毀,這對孫老伯這孤寡老人而言太過殘忍。
“糟老頭子,這里哪有你這沒用的東西說話的份?”
“滾一邊去!”
只是。
黑白二老根本不理會可憐的孫老伯,更是心腸狠毒,又是一巴掌拍下。
就看到一道淡黃色的掌印,帶著狂暴的力量,直接轟向?qū)O老伯那消瘦的身子骨。
若被打中,可憐的孫老伯很有可能當(dāng)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