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路途忐忑
這邊冬至將至,但是我絲毫沒有停下里的意思,因為崇德帝兌現(xiàn)了諾言,因為我?guī)退业搅讼葱匿?,所以給了我一大筆錢,這筆錢可以讓我好好開拓我的生意了。
其實,我很擔(dān)心做這種事情后會被滅口,畢竟這洗心錄這么重要,所以我當(dāng)時也是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去看這譚富留下的東西,也沒有讓墻上另外的文字顯現(xiàn),皇帝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
蕭墨依舊和我保持著書信往來,我在書信里也會問他關(guān)于在晉國邊境走貨的事情,他說現(xiàn)在形勢還不明朗,在逃的拓跋益也還沒有下落,讓我再等等。
但是有時候吧,人拿著這么多銀子,就很有想一展抱負(fù)的機(jī)會,更何況我還是個閑不住的人。
要說什么最賺錢,那勢必是軍火呀。畢竟晉國戰(zhàn)事還未平定,但是這買賣我可做不了。
這歷來軍火都是受國家嚴(yán)格控制的,一旦我私人開起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我這性命可剛活沒幾天,可還不想這么快送死。
那接下來的無非就是糧草、馬匹了,這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打仗最需要的也是這個。軍火我搞不來,這糧草、馬匹我可是不在話下。
所以,我招募了一批新的員工,加上之前那些,浩浩蕩蕩也算是正式編制了。
我按照蕭墨信中跟我提的那些要點,我一五一十的把注意事項都寫在了紙上,讓大家記熟。
再加上太白為我打探的先前去往晉國的道路,所以幾天下來路程也算通暢。
這次第一批販賣的主要是馬匹和糧食,我從江陵進(jìn)了差不多有三十多匹馬匹趕往晉國。
這馬匹大多都是優(yōu)良品種,我先打算把它們帶去給晉國,如果銷路好的話,進(jìn)貨馬匹的路子就被我拿下來了。
其實這里面也多虧了蕭墨的幫忙,他幫我與晉國主拓跋文通了消息。
所以我才有機(jī)會這么順利拿下向晉國銷售馬匹的資格。
但蕭墨似乎很忙,我第一次去晉國的時候,并沒有見到他,本來我還想與他促膝長談,洽談我進(jìn)一步商路的情況,只是我約了他兩次,她本來答應(yīng),但是都是因為中途有事,所以都沒有能夠按時赴約。
我表示理解,在第二天便如期返回了江陵,這次我從晉國那邊拿到了銷售馬匹的資格,自然是有了一些底氣。
晉國那邊交戰(zhàn)嚴(yán)重,百姓們民不聊生,加上莊稼作物又無法收成,所以餓殍滿天。
但是有一農(nóng)作物,卻沒有因為戰(zhàn)爭的關(guān)系遭受損失,那就是番薯。
這番薯回味甘甜,又能填充填飽肚子,端的是好食物,所以它很受當(dāng)?shù)匕傩盏南矚g。
但很奇怪,我在江陵并沒有見到這種東西,所以我打算以低價購入一些番薯運往江陵試試水,讓江陵的百姓也能嘗嘗這美好的食物。
我在來往晉國與江陵道路上還是能依稀看到有一些小規(guī)模的軍隊在廝殺,聽蕭墨在信上說,那是拓跋益不甘心,經(jīng)常有一些小規(guī)模的反撲,但是拓跋文的軍隊卻也因為軍心不穩(wěn),未能找到拓拔益的后方,將其全部殲滅。
他在信中也一再提醒我要萬事小心,如果遇上軍隊廝殺,一定要及時躲避,防止傷到自己,畢竟這里不比江陵,混亂的很。
他還開玩笑說我真是為了錢不要命,竟然敢在這種混亂的地界做生意,也真是只有我了。
我說:只有在這種夾縫中,所以才有比其他商界大鱷多賺錢的機(jī)會。
這天,我為了早點趕到江陵,所以我們晚上也開始行了路,我和恭喜、發(fā)財連夜趕路,卻不巧正碰上一小隊軍隊在廝殺,我趕緊讓恭喜把馬匹安撫好。
誰知馬匹大概是受到了驚嚇發(fā)出尖叫聲,自然是驚擾到了前方廝殺的軍隊,他們大規(guī)模向我們撲來。
我知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大家都?xì)⒓t了眼,一路上我也見到很多打家劫舍的軍人,他們不顧百姓的生命,大肆搶掠,燒光他們的房屋,搶奪他們的糧食。
恭喜和發(fā)財還打算帶著我先走,舍下我們所有的馬匹和糧食,但是眼下前方的道路狹窄,這一小撮軍隊正好堵在前方的道路上,如果他們施展輕功勢必要從他們眼前掠過,就算他們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下子打這么多人,那又有什么辦法能讓我們?nèi)矶四亍?p> 我頓時感到沮喪。在心里暗罵蕭墨這個烏鴉嘴,平常都沒什么事,怎么被他一說,就真的碰到了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軍隊呢!
他們向我們撲來,我們立馬抱頭求饒。恭喜和發(fā)財,本想做出抵抗,我趕緊示意讓他們放下手中的武器,不然可能被當(dāng)作是敵人。
然后我大聲喊道:“各位大哥,我們只是就近過往的商人,并不會對你們造成怎么樣的傷害,我這里有上好的馬匹和糧食可夠你們使用,還請各位軍大哥放我們一命?!?p> “你們是哪里來的商人?”其中一個首領(lǐng)問道。
“回這位軍大哥的話,我們是江陵走貨到晉國的商人,現(xiàn)在正打算返回江陵。碰到了各位軍大哥,我這里還有一些銀兩,希望可以充做軍餉,供各位軍大哥使用。”
“大哥,不能放過他們,快殺了他們,他們可能是敵國的奸細(xì)。”其中嚷嚷的說道,這把刀馬上就想像我們砍來。
“住手!你懂個屁!”那首領(lǐng)說道。
我好奇,我碰上的到底是哪只軍隊,要是拓跋文的正規(guī)軍,那倒好說話了,但如果是碰上拓跋益的反撲軍,那我真是羊入虎口,看來也活不了了。
我好奇的問道:“各位大哥,小弟從江陵而來,并不知道晉國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情況,敢問各位軍大哥,你們是哪支軍隊,又是隸屬于誰。好讓小弟銘記于心?!?p> “哦?你一個走貨的商人,卻不知道晉國發(fā)生了什么事?”那首領(lǐng)探究地看著我。
我知道此時我一定不能虛心,所以爭氣地說道:“千真萬確,家父是江陵有名的馬商。只因我是二房所出,所以大房一直對我虎視眈眈,這幾日我父親重病纏身,所以大房讓我替我父親出這趟差事。原來是在這里給我設(shè)了埋伏,我想大房是想置我于死地啊,請各位軍大哥高抬貴手。待我回到江陵,定將此事稟告我父親,以重金酬謝各位軍大哥?!?p> “你父親是誰?”
“東方太白,在江陵那是無人不曉,無人不曉,江陵最大的酒家天香樓就是我父親的產(chǎn)業(yè)?!?p> “你父親不是馬商嗎?怎么還做起酒樓生意了?”其中一位小兵伸著腦袋好奇問道。
“軍大哥有所不知,我父親是從馬商起家的,但是在江陵有很多產(chǎn)業(yè)。除了天香樓,我父親還有另外很多產(chǎn)業(yè)都是名聲在外的。只要首領(lǐng)大哥肯放了我,我父親必定能夠重金酬謝?!?p> “哈哈哈,看來我們是撿了個金元寶?。 蹦鞘最I(lǐng)猥瑣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