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咱們現(xiàn)在也出來了,多久開卡呀?”
一走出黑市,馬鴻飛便迫不及待的看著陸天,一臉的興奮。
“這么激動,又不是你開。”
陸天看著馬鴻飛,疑惑萬分。
“那什么,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p> 馬鴻飛摸了摸頭,四處張望。
“我說胖飛,你之前一直叫我不要沉迷賭卡。額,還有什么?賭狗,賭狗,賭到最后一無所有?這不會都是你的親身經(jīng)歷吧?”
陸天看向馬鴻飛,調(diào)笑著問道。
從馬鴻飛到說道賭卡開始,再到現(xiàn)在這么激動的催著自己開卡。
陸天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誰...誰說的,我才沒有一無所有,賭卡,賭卡是陶冶情操,是興趣愛好懂不懂?”
馬鴻飛見自己的秘密被點破,不由心虛著說道。
“好好,興趣愛好。不過,這次表現(xiàn)得不錯,沒有出手?!?p> 陸天笑著看向馬鴻飛,并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還差不多?!?p> 馬鴻飛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誒,不對呀!
我一個褪凡級別的能力者,被一個凡級預(yù)備能力者表揚,我有什么好沾沾自喜的?
馬鴻飛突然驚醒,自己是個真正的能力者,竟然會為了一個預(yù)備能力者的表揚而開心。
這劇情不對呀!
“天哥,我記得老爺子之前走的時候給了你一個寵物卡,那是個什么好東西呀?”
馬鴻飛想到此處,趕忙轉(zhuǎn)移的話題。
雖然他是個話癆,但也是個正常人呀,這種自虐的話題,還是早結(jié)束的好。
“好東西?你家老爺子和你一樣不靠譜,一個小坑貨,一個人老坑貨!還好東西呢,齙牙白兔就是個廢寵,說是褪凡級別的寵物卡,沒有限制,結(jié)果啥技能都沒有!”
馬鴻飛不知道,自己這轉(zhuǎn)移話題卻是撞到了槍口上,陸天自從孵化出齙牙白兔之后,沒過多久就將它收入了寵物空間之中,一直沒有召喚出來過。
“這...這沒有技能,也是褪凡級的呀,屬性也能碾壓那些凡級怪物了吧?”
馬鴻飛試探性的問道,他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他這個爺爺,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這坑人的本領(lǐng)可不一般。
“碾壓?看到只豬都躲在我背后,不敢頂上去,還碾壓呢?!?p> 陸天繼續(xù)回道。
“再不濟(jì),小白兔應(yīng)該挺可愛的吧?拿來忽悠忽悠小妹妹,應(yīng)該是不錯的選擇?!?p> 馬鴻飛腦海中靈光一閃,這句話脫口而出。
“這大齙牙,哪里可愛了?”
陸天將齙牙白兔召喚了出來,小小的身軀,大大的齙牙,還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呢。
“噗哧~”
正當(dāng)這時,一道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
陸天兩人停止了調(diào)侃,佇立在原地,警惕的望著四周。
“笑?有這么好笑嗎?”
兩個黑色的身影從陸天兩人前方走了過來,高個子用手打了一下矮個子的后腦勺,有些惱怒的吼道。
“大...大哥,我...我實在...沒忍住?!?p> 那矮個子點頭哈腰著回道。
“算了,那兔子確實長得太丑了,我都差點沒忍住。接下來,可別犯錯了。”
高個兒男子走在前方,離陸天兩人十多米處停了下來。
“你們是什么人?”
陸天警惕的問道,拳頭握得緊弱磐石。
“告訴我們,蝕骨草哪里來了,興許我會饒你們一命?!?p> 高瘦男子看向陸天二人,輕蔑的說道,說話之間一股強者的威壓迎面而來。
“蝕骨草?這么感興趣,你們是山岳商會的,還是另外兩大商會的人呢?”
馬鴻飛站到了陸天的身前,臉色凝重的問道。
“你管我是哪兒的人,說還是不說?”
高個子男子,聲色陰冷了起來,氣勢更進(jìn)一步。
“這事蝕骨草生長在野豬林里,我們想摘就摘,還不允許我們摘了?”
馬鴻飛繼續(xù)說道,他沒有動手,他在等待時機。
這眼前的兩人,以高個子為首,從高個子現(xiàn)在爆發(fā)出來的氣勢,應(yīng)該是個褪凡極限的高手。
而那個稍微矮些的口吃男子,雖然氣勢沒有爆發(fā),但是馬鴻飛還是能夠依稀感覺出來,他也是個褪凡能力者。
這要是真的打起來,陸天一個預(yù)備能力者肯定絕對不是對手。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不說就把你們打趴下,?然后帶回去嚴(yán)刑拷打!”
高個子男人,站在那里,言語之中滿是自信。
“大...大哥,和他們倆費什么話,直接打殘了,給帶回去得了。”
小弟對著高個子男人說道,摩拳擦掌,顯然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天哥,你先走,我殿后。”
馬鴻飛低聲說道,這是他能想到最完美的辦法。
雖然他是褪凡能力者,但是也只是一個剛剛晉級褪凡的新手,褪凡級別的技能倒是學(xué)了一個,但是等級并沒有練起來,威力不是很強。
對方有兩個褪凡的高手,他自知不是對手,最多只能仗著手中的裝備周旋一二。
“胖飛,你天哥我是這樣的人嗎?要走,一起走。”
陸天眼神堅定,他不再是那個從未經(jīng)歷過戰(zhàn)斗的好好學(xué)生了。
雖然夢境副本中的戰(zhàn)斗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但是,那里的戰(zhàn)斗卻如同現(xiàn)實一般真實。
雖然這一次遇到兩個實力不明的匪徒,他的手還是有些顫抖,但是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無論是剛毛野豬,還是匪徒,戰(zhàn)斗都是一樣的戰(zhàn)斗。
大不了把它們倆當(dāng)成野豬,不就成了。
心中雖然還是有著一絲恐懼,但是就這么讓他拋下自己的朋友,自己跑路。
他陸天,做不到!
“天哥,這不是開玩笑!這是兩個褪凡能力者?!?p> 胖飛有些焦急,看向陸天,言語急催。
“哈哈,現(xiàn)在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吧?直接認(rèn)輸,把秘密告訴我們,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p> 高個子男人輕笑一聲,言語之中滿是猖狂。
“走!我有辦法脫身,老爺子給了我不少寶貝呢。你要不走,我也不好脫身!你在這里,也只是拖累我罷了?!?p> 馬鴻飛低聲在陸天耳邊說道。
“他要戰(zhàn)我便戰(zhàn),咱手里還有老野給的符篆呢,真到了絕地,大不了用了就是?!?p> 陸天緊緊的握著拳頭,低聲回道。
“好,那我們哥倆,就讓他們看看什么是有來無回!”
馬鴻飛一聽到符篆,心中的底氣又多了幾分。
“胖飛,我先迂回,你攻正面,到時候,我再給他們來個搓手不及!”
陸天說完,直接開跑,給對手造成一個逃跑的假象!
殊不知,只要他們倆即將落入陸天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