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妁問:“申坤?在醫(yī)藥界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人的名字,但如果他不是醫(yī)藥界里的人,又如何知道世間三大奇毒,而且還能找到丟失了的配方?”
“很簡單,只要他有目的,就會注意著醫(yī)藥界里的我切,又或者他只是隱姓埋名,不然我也不會查不到他背景。又或者是謀位醫(yī)藥界中不曾入世,或者隱匿身份的人?!?p> 古妁突然想起,她與墨兒在穆陵城的時候,曾聽人提及東臨國有一位神醫(yī),但這位神醫(yī)只為東臨皇室所用,是東臨皇宮御醫(yī)總管。雖有此職銜,但除是為皇室效力之外,不接承以外的事,而且傳說此人性情怪異,就連東臨皇帝對他也很敬重。
現(xiàn)在聽墨非夜提起,她不得不想到東臨皇宮里的那位,但他人不叫申坤,而是東方奕。
在她求治喬珉的時候,喬珉也沒敢把自己病情公開,莫非是為了非著東方奕么?
古妁說道:“東臨國倒是有一位神醫(yī)不曾入過世,雖然沒有入過世,可他的威名卻名揚天下,你應(yīng)該也有聽說過吧?他就是東臨國皇宮內(nèi)庭御醫(yī)總管東方奕?!?p> “東方奕?”
墨非夜瞬間陷入沉思中,東方奕雖名揚在外,可也只是言傳,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他的醫(yī)術(shù)。在外界看來他為東臨皇室所用,但大多都是浪得虛名。
天下人不會相信,一個從來沒有入過世的大夫能名揚天下,不過是言傳罷了。
雖然東方奕的醫(yī)術(shù)一直人讓很迷惑,但古妁始終相信,任何事情不可能是空穴來風(fēng)。
而且醫(yī)藥界中,從她祖輩起,能名揚在外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她終是覺得東方奕有可能與三大奇毒現(xiàn)世有關(guān)。
猜測總歸是猜測,沒有證實,誰都不會相信。
古妁說通墨非夜,她無論如何都要去見一次喬衍,為了更快查清此次中毒事件,墨非夜不得不答應(yīng)讓她去見喬衍。
烈日之下,一輛車攆停在驛館前,喬衍如往常一樣從大門走出,正征城西走去,只聽身后傳來女子的聲音。
“喬衍世子,你要去哪兒?”
喬衍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只見古妁站在車攆旁,喬衍立即迎上前去,遙望四周后才問:“你……多日不見,你還好嗎?”
“我很好,到達(dá)流域城后,我還沒有親自向你道謝呢?”
“那你……你找到墨兒了嗎?”
古妁點頭說道:“墨兒乃是大澤國的皇長孫,他不會有事的,此次我來除了道謝之外,還有些話想對世子說?”
喬衍神色緊張,似乎有急事要去辦,但古妁糾纏他不得不緩和說:“就現(xiàn)在?”
“怎么?世子是有什么為難之處么?或者不方便?”
“并沒有,只是太突然了,我沒任何準(zhǔn)備,說起來要謝,也應(yīng)該是我謝你才對。我知道城西有家茶樓里面的茶不錯,不如去喝一杯,慢慢聊吧!”
古妁說:“不用了,我就說幾句話就走。當(dāng)日我?guī)土耸雷?,世子可還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喬衍點點頭,這是他允諾給她的,不過既然大澤國的皇長孫已回京,她怎么也會有一個位份,如果是小事情的話也不會需要到他了。
但喬衍還是很客氣的說道:“我是說過會應(yīng)允你一件事情,而且等你想到的時候來找我都會履行,只要我做的到,定會幫你!”
“我當(dāng)初本是想讓墨兒回到我身邊,不過我看墨兒現(xiàn)在過的很好,也不希望他再跟著我過顛沛流離的生活,所以這事我還得先謝過世子。若不是您當(dāng)初把我給截走,墨兒也不會回京?!?p> “那么我還是誤打誤撞的做了一件好事咯?”
“當(dāng)然,當(dāng)年我與夜幽王情投意合,只是身份的差距我才不得不離開夜幽王府,如今墨兒與我都回京了,也許再無機會說謝謝,所以我才特意在此等世子。既然世子有事要去辦,那我就不打擾世子了?!?p> 說完后,古妁微微欠身,緩緩踏上車攆。喬衍目送車攆離開后,立即轉(zhuǎn)身朝著城西方向。
古妁的車攆走回半路時突然停下來,巷子中墨非夜突然閃身躍到車攆中,他們轉(zhuǎn)了方向再次朝著驛館走去。
古妁問墨非夜:“怎么樣?”
“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只等東臨國皇長孫喬珉親自己證實,看與他們隨行的是否是東方奕?!?p> 古妁和墨非夜再回到驛館門口,二人向門外的守衛(wèi)送上令牌,才見守衛(wèi)恭恭敬敬的把二人迎入驛館中。
喬珉客客氣氣的把二人迎入殿內(nèi),詢問二人的來意。喬衍不禁把目光放到古妁身上,覺得多日不見,又突然與墨非夜一同拜訪,對她的身份生出幾分迷團。
經(jīng)墨非夜解釋一翻后,喬珉才長長的發(fā)出一個哦字!
以前見古妁時,她只不過是一個連脈象都探不了的醫(yī)女,而如今生卻成為大澤國皇長孫的生母。
在聽到墨非夜介紹自己和古妁時,喬珉便好奇的問道:“你二人既是郎情妻意,相信大澤國的陛下會應(yīng)允你二人的婚事,不知二位幾時大婚?”
“很快了,只是皇長孫多在流域城多呆一些時日的話,也許還能喝到我們的喜酒?!?p> 古妁輕扯嘴角,向墨非夜輕瞥一眼,暗示他,她們可是來做正經(jīng)事的,而不是來與喬珉討論這個。言歸正轉(zhuǎn),墨非夜突然轉(zhuǎn)口問道:“居說與皇長孫同行的還是東臨國的襄王世子,今日怎么不見襄王世子呢?”
喬珉表現(xiàn)的很自然,提到喬衍他便哀嘆說道:“襄王世子,別說是二位了,到了流域之后我就很少見到他,若不是二位問起,我都快忘了與我同行的還有他。夜幽王不會是特意來找他吧?”
古妁說:“并不是,而是特意來找皇長孫的。我隨皇長孫的出使隊一起入京,說起來我應(yīng)該親自己來感謝皇長孫,只是事情耽擱了現(xiàn)在才來。我記得除了襄王世子之外,皇長孫的隊伍中還有一個人物,可是到了流域城也如襄王世子一樣,無緣無故不在這驛館中,不知皇長孫可知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