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野種?刻下羞恥的烙印?
蘇晚竟然敢罵她是小三,罵她的兒子是野種!
何媛畢生最恨別人罵她是小三,她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利箭,逼向了蘇晚。
她聲音尖利:“蘇晚你這個小賤人,你在說什么?你敢再說一遍!”
蘇晚已經(jīng)站立在樓下,隨意撥弄著烏黑的長發(fā)。
一縷發(fā)絲拂面,剛好落在如血的痣上,染上了詭異的風(fēng)情。
她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重復(fù)道:“小三的野種,就應(yīng)該刻下羞恥的烙印?!?p> “生生世世,無法磨滅。”
何媛氣得在跳腳,她怒不可遏罵道:“反了,反了,蘇晚你反了!”
“沒想到你水性楊花也算了,現(xiàn)在竟然對長輩不敬!”
這個戰(zhàn)五渣的何媛太無趣了,根本不夠她蘇晚玩幾個回合。
隨便一弄,就會死的,死得粉身碎骨那種。
蘇晚莞爾一笑,她輕蔑地望著何媛:“長輩,你配嗎?我記得,你在厲家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p> “你以前是沒名沒分的小三,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何媛像是被人戳中了死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不甘心地指著蘇晚:“你,你,你……”
蘇晚略微可惜地?fù)u了搖頭,上挑的眸子還殘留著些許殺意。就這樣解決了一個,太沒意思了。
半晌,她含著笑意望向厲振南:“爸,您貴人事忙,一定是忘了。忘了當(dāng)初您為了厲璟琛外公的遺產(chǎn),簽下合約:這一生不得再娶第二任妻子?!?p> “如若違反合約,所有財產(chǎn)全部收回?!?p> “爸,難道您就不怕嗎?就不怕回到一窮二白的苦日子?您難道就忘了,你曾經(jīng)卑賤如狗,任人踐踏嗎?”
一個靠女人起家的孬種,殺妻棄子,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吼大叫?
厲振南的臉陰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羞辱,憤怒,仇恨,像是野獸一樣,啃噬著他的心。
十年了,已經(jīng)十年了。原本以為那個女人死了,他就忘了這些污點。今日舊事重提,他才發(fā)現(xiàn),他對厲璟琛母子倆的仇恨竟然是這么深,這么濃。
他憤怒地咆哮著:“厲璟琛呢?你這個逆子給我滾出來!你是怎么管教你女人的!”
蘇晚紅唇輕揚,聲音漸漸發(fā)冷:“不用厲璟琛,我蘇晚一個人就能干掉你們所有人?!?p> “您是我覺得我不敢,還是覺得我不配呢?”
“我蘇晚尊敬您,就稱您一聲爸。我蘇晚不樂意,你在我眼里,不就是一個只會大吵大鬧,靠女人發(fā)家的廢物。”
厲振南氣急攻心,他太陽穴在突突直跳。
眼前一黑,暈倒了過去。
又解決了一個。
蘇晚心間充斥著瘋狂的恨意,是對除厲璟琛以外,對厲家每一個人的恨意。
一種不受她控制的嗜血,在身體內(nèi)每一個角落在蔓延著,叫囂著。
她的視線,落在厲自安身上。他話多,舌頭又長。
割斷,鮮血淋漓最好。
厲自安心底發(fā)毛,連忙躲在厲宮離身后:“大哥,救我!”
“蘇晚這個小賤人氣暈了爸,一定要弄死她!”
厲宮離目光癡戀地望著蘇晚,不由自主地笑了:“蘇晚,好久不見?!?p> 蘇晚心底翻騰著一股極為強烈的厭惡,她厭棄地別開頭,有的人,看一眼就喜歡。
而有的人,看一眼就嫌棄。
厲宮離的笑意凝固在嘴角,他緊緊地攥住拳頭,骨節(jié)在咯咯作響:蘇晚,我煞費苦心從國外回來見你一面?你就是這樣對待我?
女人就是下賤,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拍了拍手掌,陰森道:“來人,蘇晚她氣暈了老爺,將她鎖在閣樓,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
“聽說,你們想要動我的女人。”樓上的方向,傳來一道性感的聲音,很低,很沉,悶悶地震顫著人的心間。
七月懶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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